“真画出来了啊”,庄全小声嘟囔,接过符箓,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流光溢彩,看着是不错,效果如何要发动才知道。”
“请。”陈玄玉单手背在身后,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庄全半信半疑,拿着符箓来到花坛边,回头看着陈玄玉,“我真的要发动了哦,要是达不到效果,你的考核就算失败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
“你——”庄全气急败坏,抬手发动符箓,他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但凡花坛有针尖大小的角落没淋到雨,就判考核失败。
哼,他是按章办事的人。
绝没有故意找茬。
“呼——哗啦啦”。
符箓发动,先是平地刮起一阵大风,紧跟着豆大的雨点哗啦啦掉下来。
不多不少,正好把花坛完全笼罩进去。
陈玄玉双手背到身后,不枉她辛辛苦苦五个小时。
“额——还不错,算你通过了。”庄全找茬失败,整个人,哦不,整块黄精蔫蔫哒。
找茬没成功,蓝瘦,香菇。
什么叫算,过就是过,不过就是不过,含糊不得,陈玄玉柳眉倒竖,怒斥,“庄道友你说清楚,我画的符到底哪里不合格。”
“没,没有”,陈玄玉一强硬,庄全就怂了,“陈道友你画的符是合格的,恭喜你通过考核,成为初级天师。”
说罢,他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陈玄玉。
陈玄玉接过一看,这是块青色的岫玉,上书篆体“天师”二字,字体古拙,有微弱的光华流动。
这是初级天师的身份令牌,独一无二。
如果是中级天师,令牌用的是和田玉。
到了真正的天师级别,令牌用的就是法器,兼顾防御和攻击。
陈玄玉也不嫌弃岫玉档次低,别在腰间,这玩意代表的是身份。她相信,全国能拿到岫玉令牌的,也是凤毛麟角。
“不过是初级天师,有什么好嘚瑟的”,庄全双手托腮,幽怨的看着陈玄玉的背影。
“嘀咕什么呢小师叔”,芮昭交完任务,想起今日来考核的陈道友,还是不放心,特地过来看看,正好看到小师叔这副懒惫模样。
“没什么,哦,大师侄,刚才的陈道友已经通过考核,成为了初级天师。”庄全指了指那片花坛,“她画的春风化雨符,把整个花坛浇了一遍。”
咦,居然通过考核了。
芮昭吃惊之余倍感欣慰,十八岁的初级天师,到哪都可以称之为“天才”。他走到花坛边,查看符箓使用过的痕迹。
“哼”,庄全重重的哼了一声,觉得大师侄不相信他,“我都活了这么多年,还分不清符箓的好坏?”
“我没有质疑小师叔的意思,我只是……咦”,芮昭俯下身,捻起一搓湿润的泥土,“浇得很透,这张符箓差一点就能到地品。看来这位陈道友笔力雄厚,是可造之才。”
好不容易遇到同为画符天才的道友,大师兄起了爱才之心。
他拍掉指尖的泥,刚要转身,目光无意中掠过黑色泥土中冒出的新芽,脚步顿了顿,反身扑到花坛边,“小师叔,我的凌霄花发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据我所知,这百年来还没有人种出过凌霄花。”庄全继续托腮发呆,觉得大师侄一惊一乍的不够稳重。
“小师叔,是真的,前段时间我闲得无聊,随手把凌霄花种子洒在这个花坛。你快来看,真的发芽了。”
凌霄花是制作大还丹的主药,以珍贵和难种闻名。
庄全看大师侄欣喜若狂,知道事情应该是真的,小跑到花坛边,蹲下来,望着刚冒出来的新芽啧啧称奇,“还真发芽了,稀奇。”
半晌后,芮昭才从惊喜中平静下来,目光闪动,“看来陈道友所画符箓的品质,比我们相像的还要好......”他找来玉铲,小心翼翼地将发芽的凌霄花连根挖起,栽种到特制的花盆里。
陈玄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她锁着眉头走在夏日绝美的自然山色里。
当然,对从小生活在山里的陈玄玉来说,山与山大同小异,没什么看头。
她愁的是身上的寻踪符没有反应,也就是说,师父不在这里。
师父啊师父,你到底在哪里。
陈玄玉叹息一声,加快了脚步。
她正想着快点赶到公交站台,一辆公交车就凭空出现,停到她面前。
运气真......
呸呸呸,情况不妙啊。
“吱嘎”,车身晃了晃,车门颤颤巍巍地打开,里面黑洞洞的,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为了增加恐怖气氛,不知从哪刮来一阵阴风,直扑陈玄玉门面。
搞毛线,不知道她刚考到证吗。
陈玄玉随手一挥,阴风便被打散,“呼啦”一声消失不见。
大概感觉到她是个硬茬,公交司机的脑袋扭转九十度,死鱼眼睛泛着冷光,“请凭票上车。”
司机这个动作,活人绝不可能做到。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道教圣地,居然有鬼公交出没?!
陈玄玉真的吃惊了。
京城的情况恶劣如斯了吗?
她战略性后退一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她的风格,她的人生信条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姐姐,你要到市里去吗?”正在这时,一个小姑娘探出车窗,热情地朝陈玄玉招手,那热情洋溢的笑容成为黑白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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