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叫我少侠可以吗
灶门家的长子,灶门炭治郎,迎来了他今天的第一个惊吓。
他家塌房了。
硕大的绿色植物似乎是失去了支点,垂头丧气地趴在墙上,几乎铺满了整个院子。
而房子早已裂得看不出先前的形状,而在最外面的一棵藤蔓那里,灶门炭治郎看到了一只细小的胳膊。
先于思考的是行动,灶门炭治郎一步冲了过去,奋力抬起藤蔓——
“哥哥?”
炭治郎不可思议地回头。
母亲,祢豆子,花子,竹雄,茂还有六太正以一种掺杂着庆幸、悲伤,狂喜等等的复杂表情看向他。
再数一遍。
母亲,祢豆子,花子,竹雄,茂,六太......
炭治郎回过头。
植物下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他看到了冒着绿光的长发似是有生命般的缓缓流出。
炭治郎:O.o?
“姚大人醒了吗?”祢豆子赶上前来,掀开藤蔓。
藤蔓下的姚枞披散着长发,长发间零零散散地冒出带绿光的汁液。听到祢豆子的声音,他仰起头来与祢豆子对视,矜持地点了点头。
在弟弟妹妹七嘴八舌中准确捕捉到母亲的完整解释的炭治郎总算搞明白了状况,总体来说就是家中借宿的客人勇敢地在一个红色的触手怪手下保护住了他的家人,最后被红色触手怪转化成绿色触手怪的故事。
炭治郎望着身边的母亲,和自从看到他之后就依偎在他身边的弟弟妹妹,险些失去亲人的后怕与无尽的懊悔一齐哽在喉中。
姚枞安静地看着温馨的家人重逢画面,对着炭治郎歪了歪头,露出安详的表情。
祢豆子观察了一会姚枞的表情,笑着对炭治郎道:“哥哥,姚大人说你不用多想,你昨晚不在说不定是件好事。”
被说中心事的炭治郎一惊,立刻凑到祢豆子旁边认真观察起神态安详的姚枞。
少年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维持着眯着眼微笑的表情,客观的说,的确有些诡异。
然而在场的人并不介意。在灶门葵枝女士的带领下,红色的小孩子们围成了一圈七嘴八舌地道谢。
道谢后,炭治郎才想起来刚刚想问什么:“为什么他刚刚一直待在这下面啊?”
“因为少侠的腿好像变成植物的根。”祢豆子有些担忧地解释道。
“诶,什么根......”
炭治郎还没说完,就觉得脚下的土松了松,植物的根须几分得意地伸了出来,甚至比了一个心。
如波浪般的刀锋就是在这个时候降临的。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
姚枞微不可察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碰水汽。
手断了。
突然的变故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炭治郎立刻阻止:“停下来,不要打他!”
富冈义勇并没有停顿,只是觉得鬼伸手摸刀有些奇怪,他转换招式,朝着恶鬼的脖子就要砍去。
姚枞不躲不闪,仍然带着刚刚的笑意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看向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再次转变招式:“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然而姚枞并没有攻击他,而是控制藤蔓卷起灶门一家放到较为安全的地方,顺手塞给花子一片嫩绿的新叶。
富冈义勇看着绿色的姚枞,又看了一眼怒目而视的灶门一家,少有的陷入了困惑。
祢豆子看了姚枞一眼,立刻冲上来当翻译:“姚大人说他确实和我们不是一家人,但他更想问你为什么要砍他的手,他要报官。”
富冈义勇:O.o?
“他已经是鬼了,不能报官。”富冈义勇维持着警戒的状态,面无表情回答道。
姚枞点了点头。
“那个,请问,鬼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祢豆子问道:“妈妈说昨天袭击我们的也是鬼。”
富冈义勇精准地捕捉到了“也是鬼”这三个字:“同伙?”
“不是这样的,剑士先生。”
作为全场唯一一个可靠的成年人,灶门葵枝上前解释道:“实际上,我们昨晚被一个鬼袭击了,姚枞少侠为了保护我们一直在与它战斗,只是那个鬼太强大,强行把姚大人转化成了鬼。”
“那个鬼把他转化成了鬼?”富冈义勇的瞳孔一瞬间放大:“鬼舞辻无惨。”
姚枞弯了弯眼睛。
祢豆子道:“少侠说确实是很难看的名字。”
炭治郎轻轻拉了拉祢豆子,小声问道:“祢豆子,你是怎么听懂少侠的意思的啊。”
“哥哥,我也能听懂。”花子小声道。
“诶,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竹雄终于忍不住了:“我还以为只有祢豆子姐姐才能听到呢!”
感到被排挤了的竹雄很难不生出沮丧的心情,他忍不住看向姚枞,却发现姚枞也在笑眯眯地看他。
“姚枞哥哥说,他的声音很小,只有细心的女孩子才能听得见。”花子小声解释道。茂在一旁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也听不见。”
竹雄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茂也听不见......嗯?茂也听不见?
另一边,富冈义勇勉强听完了面前这个鬼还有理智的证词。
鬼是不可信的,即便它还没有伤人,也不能这么放任。如果真的还没来得及沾染罪孽,就让他以英雄的身份落幕吧。
富冈义勇道:“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
“你怎么这样!!!”炭治郎,茂,花子的声音同时在三个方向响起。
这是炭治郎:“他和那个怪物搏斗了一晚上!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
这是花子:“你为什么一上来就砍人,你怎么不听我们讲话!”
这是茂:“就是说啊......”
这是笑眯眯的祢豆子:“如果姚大人不能报官的话,我们这里还有六个能报官的人哦。”
好麻烦的鬼。富冈义勇放弃解释:“水之呼吸......”
一道少年特有的清润的嗓音突然在富冈义勇脑海里响起:“水之呼吸为什么没有水?”
意识到这是谁的声音后,富冈义勇并没有停手。
新生的鬼往往是一个鬼最弱小的时候,这个时候的鬼并没有吃过人,更多仰仗的是人类时期就有的力量。
如果他能更早一点地赶来的话,如果这个少年没有变成鬼的话......
“那么大家都会完蛋呢。”姚枞道。
虽然昨天暂时将那个怪物打退了,但姚枞清楚地明白,自己并不具备杀死鬼的条件。
“杀鬼的办法,请告诉我。”
看着这名满是杀意的剑士,姚枞微笑道:“那个丑东西,我一定要就地大卸八块。”
富冈义勇:O.o?
虽然不愿意,但这个鬼展现出了惊人的特殊性。富冈义勇重新审视着姚枞,开口解释:“能杀死鬼的只有阳光。我的刀是日轮刀,因为取材特殊,所以吸收了阳光的能量。”
姚枞讶异地看了一眼天空,怪不得那个鬼惨白惨白的,原来是在物理防晒。
但是,我也不能晒太阳了?
植物骤然缩成一团,紧紧地抱住了姚枞。
他自闭了。
“这件事我会回报主公。”富冈义勇道,转向灶门一家:“以防再遭到鬼的报复,你们可以去这个地方。”
“至于你。”富冈义勇眼中如死水般平静:“我会如实上报主公,而你如果在此之前伤人。”
“我一定会在你出手的下一刻,砍断你的脖子。”
富冈义勇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姚枞在富冈义勇离开的下一刻就立即收回了所有的植物,慢吞吞地迈着根须走到了最后的房顶下。
他的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上的疲惫和精神上诡异的亢奋交叠在一起,让他再也难以支撑。
姚枞终于昏睡了过去。
如果是普通的人类,被灌了那么多鬼血一定会直接死去吧。
姚枞并不认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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