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她俩将沿街住户问了个遍,无一人知晓赵家搬去了何处。

两人最终悻悻而归。

“你同你母家亲戚不熟么?为何连她们搬走也不知晓?”于枝晴还是没忍住好奇道。

方榆该如何回答,原剧本只说尹母在尹容五岁时因病离世,而将其户籍改随赵家也是为了慰藉外祖母。

她毕竟只是个视角有限的穿越人士,来到这陌生世界,一无人脉,二无地位,事情还变更棘手了起来。

克制不住想发疯怎么办?

那就狠狠地吃!

这祝府厨娘烧的菜也不比李伯烧得差嘛!方榆一边餍足,一边感叹。

于枝晴白她一眼,士与商能相提并论吗。

澜庭轩,祝惟掐着把鱼食悠哉游哉地喂池中锦鲤,一小厮小跑着赶来复命。

“按公子吩咐,已为后院端去上好菜肴,两位姑娘吃得很开心。”

“嗯,下去吧。”

祝惟嘴角微勾,可惜不能亲自去瞧瞧。

厢房二人吃饱喝足满意地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于枝晴又忙翻身起来赶制披帛。

明日便是祝老夫人寿辰,她得在今夜将成衣送过去。

分神一瞧颓丧的方榆,估计还在为外祖母搬家一事烦忧。

“明日祝府来客多,你或可以向他们打听你外祖母搬哪儿去了。”

“对哦。”方榆如梦初醒,真是把脑子给吃坏了。

她本也期待明日宴席,虽然她二人仅仅是攀了微末关系得以在这开拓眼界。

可这是古代大户人家办的席诶,此生有此体验,足矣!

见方榆又傻乐起来,于枝晴撇撇嘴,心想这孩子脑子有些不对劲儿。

翌日,祝府宾客如云,府内下人井然有序各司其职。热闹到于枝晴方榆二人在后院都能听到祝贺声。

她俩本想出去瞧瞧,却被于枝晴姨妈提醒她二人不算受邀宾客,不得出去走动。

二人讷然,先前祝府没表现出轻视她们的举动啊,今日这般又是为何?

昨日美好希望瞬间成为泡影,方榆不死心,想要偷溜出去。

刚出院落便被小厮拦住,不得已又返回。

祝惟此刻正在主持筵席,他虽不喜与人恭维,却碍于祖母面子通通应下。

近十杯寒潭秋下肚,他头已然晕乎乎。

小厮搀着他回澜庭轩,却在偏院荒废狗洞处看见一蠕动的屁股。

如此诡异,他有醉得这么厉害?

“卡住了我天!救命!”

等等,声音怎么这么像…尹容!

祝惟瞬间酒醒,疾步要离开,却又思及她还卡着。

招招手欲吩咐小厮将她拖出来。后想了一想,叫小厮跟自己一起去了。

祝惟对小厮狂使眼色,叫他出声帮忙。

方榆见终于有人来,忙开口:“公子可否帮帮我,我不小心卡...这儿了。”

那小厮被祝惟盯得发怵,忍不住结巴:“嗯…嗯我把姑娘拖出来。”

自然是祝惟亲自上手,可尴尬的是,他使足了劲儿,女子却不为所动。

“公子不用担心,可大力些。”

………

最终是两人合力将人拖了出来。

方瑜累及,忙要道谢,却见眼前恩人左顾右盼,挠头疑惑。

“多谢公子拖我出来,不知前院筵席结束没有?”

"还未,姑娘可是要去赴宴?为何会卡在狗洞里?"

方榆尴尬笑笑,总不会是因她不喜欢走正门吧。鬼知道她刚刚在选择翻墙摔断腿和不体面地钻狗洞之间的纠结。

管他呢,好歹是出来了。

“好奇。”

小厮被这回答呛住,只觉遇到了个不太正常的姑娘。公子方才为何要帮她,却又忽地不见人影。

不待他脑瓜子提溜清楚,那女子已往前院走去。

方榆打听了好一阵儿,都没结果。

就在快要失望之时,一年轻妇人走近唤她:“可是容儿?”

方榆一愣,这位难不成是原主认识之人?她正思考要如何开口时,那女子又说:“容儿不认识我了吗,我是你小姨呀!”

“哎哟,小姨说笑了,我怎会不认识你,只是乍然相遇,觉得不可置信罢了。”

两人随即寒暄起来。

原来她这小姨嫁给了清河南界卫长,为了照顾尹容外祖母,举家搬到清河镇南边去了。

方榆打量她这小姨行头,衣着皆不菲,想来过得不错。

赵芳见又没了话头,问道:“容儿为何会来这儿,两地不是戒严了吗。”

方榆将来龙去脉悉数告知,赵芳当即邀她宴后随她一道回去。

她点头答应,既可取户籍,也为去见原主外祖母。

既穿过来占了她的身体,也该为她尽尽孝。

她走前知会了于枝晴,两人约定明日一起回陵安。

赵芳乘的她夫家程氏的马车来,不似祝家马车那般宽敞。两人在狭小空间里,皆有些尴尬。

赵芳感叹,她上次见姐姐这女儿,还是三年前,那会儿两地虽未戒严,可她赵家和尹家关系已不甚密切。

戒严后,更是连书信也未曾往来。

不知母亲见她这大孙女儿,会是什么反应。

两个时辰后,马车抵达程府。

方榆攥紧衣袖,有些紧张,赵芳瞧见,轻握住她的手,微笑道:"先随小姨去见见你外祖母吧,她应当很是想你。"

两人步入一间充满药味儿的房间,头发花白的妇人躺在榻上,听见有人来,缓缓地翻了个身。

嗓音沙哑:“谁呀?”

方榆上前,嗫声道:“外祖母,是容儿啊。”

老人一愣,僵住片刻后声音颤抖起来:“可是我乖孙儿容儿,快来让祖母瞧瞧。”

老人眉眼温和,眸中充满慈爱。

“容儿出落得越发水灵,是大姑娘了,想你小时候才这么点儿大。那时候你老是淘气,被你娘责骂便躲到我身后。”

“就仗着我给你撑腰嘞。”

话说到这儿,老人已是泪流满面,“可惜你娘走的早,要知道她姑娘如今如此漂亮,该有多高兴啊”。

赵芳听及此也止不住落泪。

母亲对容儿父亲有怨气,便是觉得当年姐姐帮他打理生意受累才会因病早逝。

而随着母亲近年来身体越发孱弱,两家渐渐断了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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