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这正常吗
手中的游戏机无意识按动,屏幕上的小人漫无目的在草丛中乱逛,一头撞到石头上,晕乎乎地卡着石头向一边挪动,半天也没移动半步。
孤爪研磨眼神放空,大脑里仍闪现刚刚通话看到的画面。
我妻有纪虽然不爱运动,但是腰部线条流畅,后腰向中间凹陷形成的弧度,感觉一只手可以轻松握住,深陷其中。
孤爪研磨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向后躺倒在床上,手背遮挡脸部:“……”
“研磨前辈!我回来了!”
门砰的一声打开,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我妻有纪拎着两手拎着三四个袋子,一看就收货颇丰。进了门,用胳膊将门推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坐到地板上,和孤爪研磨分享今天的战绩。
“最后还是选择了北极熊睡衣,也给研磨前辈买了,粉色的北极熊!研磨前辈要不要摸一摸,超级舒服的,像绵羊一样软软的,感觉要睡着了。”
“还有这个,捶捶棒!后背不舒服就可以自己敲,更重要的是,听说里面添加了对身体的草药,闻起来也香香的,研磨前辈要不要闻一下?”
我妻有纪一件件展示,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我妻有纪抬头,却发现研磨前辈静悄悄盯着他。
我妻有纪身边围满了杂七杂八的物件,犹如娃娃机里的人偶。此时被这么打量,下意识询问:“怎么了?”
研磨前辈怎么看着他不说话?虽然之前也会这样,像猫猫一样躲在角落观察人类,但这次的感觉和以往不一样。
别着发卡很奇怪吗?
偶尔想换个造型增添点新奇。我妻有纪摸了摸发卡,低头看了眼自己。
蓝色短袖,中长牛仔裤,看起来没有异常。
孤爪研磨敛眸,“没什么。”
——绝对有什么!
我妻有纪看着疑似自闭的三花猫,从大采购的物品中站起身,双手摁着床边缘,双臂叠放,下巴搁在上面,歪着头,审视了片刻。
难道……
研磨前辈还在意换衣间的事情吗?
一旦回到两人的独处空间,我妻有纪的羞涩不冀而飞。
我妻有纪直球出击:“研磨前辈还在害羞吗?”
“……没有。”
果然是在害羞!
我妻有纪毫不遮拦地眉眼轻弯,眼底的热切如火一般似将整个房间包围燃烧,紧紧粘着在眼前坐着的人身上。
回来的路上,我妻有纪仔细复盘了在换衣间的表现,并自评不及格。时机、空间都送到他手上了,他竟然没有把握好换衣间普雷。
而且,研磨前辈害羞了!这说明什么!
只有心中有异样想法的人才不会坦荡荡,我妻有纪自己存着什么他不知道吗?所以在外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使隔着一层门帘,也难以避免地产生羞赧。
研磨前辈和他不一样,虽然被撬动了一点,但三花猫猫如同神社的三花石像端坐。
现在还在闹别扭的研磨前辈让我妻有纪仿佛看见了从三花石像上主动跳落的猫猫。
我妻有纪的食指中指立在床上,如同走路一般,一前一后错开向孤爪研磨靠近。食指指腹点了点孤爪研磨的膝盖,轻如羽毛扫过,似在询问“我能上去吗”。
但也只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那两根指头直接攀着孤爪研磨的大腿,手指弯曲,轻轻勾住对方懒散放置的手。
我妻有纪伸长胳膊,紧紧攥着研磨前辈不反抗的手,趴在床上。
“研磨前辈要看看吗,新睡衣。”
我妻有纪狡猾地没有逼问,而是找了个契合点,不仅可以联想到换衣间的事,还能避免研磨前辈尴尬。
我妻有纪扯了扯握住的手,寻求孤爪研磨的注意力,仰视的视角让孤爪研磨无处可逃。
孤爪研磨沉默着,也不说不同意,也不说同意。
这种态度……
我妻有纪眯起眼睛,果断地松开手,“研磨前辈等我一下!”
说完,粉毛兔子起身,拿起那件白熊睡衣,背对着研磨前辈,试穿新睡衣。
*
睡衣的白是死白,一看就是非生物的颜色。我妻有纪的白是粉白,很有气色的白。
和在换衣间看到的相似又不相似,比起换衣间,此时近在咫尺的腰线更加清晰流畅,近到孤爪研磨可以看清对方的肌肤。
孤爪研磨坐着,伸出手。
指尖的皮肤轻颤,温热的气息蔓延他的指腹,被戳进一个小小的凹痕。
孤爪研磨恍然回过神,轻声解释:“有纪这边有一个痣。”
柔和的腰线处,那颗痣很小,若隐若现,隐藏在曲线中,不仔细看看不到。
“……我都没发现。”
我妻有纪抱着准备套上的白熊上身,尽力放松身体。
[呜哇,吓了一跳,研磨前辈竟然直接碰他的腰]
“后面没长眼睛看不到吧。”
孤爪研磨小声吐槽,手缓缓收回。
等了半响,我妻有纪继续穿衣服,将毛绒绒的熊帽子、手套戴上,我妻有纪转身,对着孤爪研磨转了一圈。
“怎么样,研磨前辈?”
“是不是很可爱,研磨前辈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
我妻有纪不顾孤爪研磨的拒绝,熊爪上堆着一坨粉色的毛绒绒睡衣,直接扑了上去。充满兴奋地说道:“试一试嘛,我来帮研磨前辈换。”
孤爪研磨被扑倒在床上,这几天不知道被粉兔子扑倒了多少次,孤爪研磨甚至已经习惯背部被床垫弹起的触感。
我妻有纪的手变成了不能灵活操作的毛绒绒爪垫,但放弃又不甘心,研磨前辈现在的心底防线松动薄弱,此时不顺杆子往上爬更待何时。
我妻有纪两手合十,想将手套蹭下来。
忽然,一只手抓住熊爪,纤长的手握住放大加厚的熊爪,力量的强烈对比形成了反差感。
我妻有纪有些愣然,抬起头,孤爪研磨此时半撑着身体,捏了捏。细腻短顺的熊爪不会刮伤人,又很松软。
我妻有纪:“……”
我妻有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是继续脱掉手套,强制帮研磨前辈换睡衣,还是任由研磨前辈捏手。
不管是哪一个选择,对于我妻有纪都充满诱惑、难以抉择。
我妻有纪左右脑互搏,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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