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昂当时也是在这个馄饨摊遇上的方哥,黑虎军士兵会有固定的轮休时间,崔清棠算了算,估摸着他应该也是这几天会休息,便带着人到这个馄饨摊碰碰运气。
被称为方哥的方右起初并没有在意,“我并不认识你们。”
“可我好像认识您,您是军爷吧?”
方右这才抬起头,仔细端详崔清棠和瑞云,“你们是?”
“军爷可是黑九营的?”
黑虎军中以“黑”和“虎”加上数字给各队伍命名,方右是黑九营的事也是刘子昂上次听到的。
方右为人谨慎,没有直接回答她们的问题,“你们是何人?”
崔清棠笑着回复:“我名唤秋月,家住中城巷,前几日我娘在路上晕倒,好在遇见一好心人,将我娘送至医馆才得以平安无事。那恩人只说他是黑九营的顾大成后便离开了,我们一家都未曾来得及感谢他!不知您可以带我们去见他吗?”
方右眉头紧蹙,“你们是怎么认识我的?”
“我曾见过军爷穿着盔甲在街上巡逻的样子,我方才远远的瞧见觉得有些眼熟这才过来,一走近便想起来了,您负责白长街那边,对吧!
您和恩人都是黑虎军将士,我们一直不知该如何寻找他,瞧见您我便想过来问一问。”
方右似乎不是很相信她,“这与我无关。”
“军爷,我只是请您帮我捎带句话,或者您告诉我可以到何处去寻找他?”
崔清棠看方右好像不是很想理她,“我们普通百姓,一直以来都很感激黑虎军,因为有你们保护我们,我们才能平安生度日!”
“你们不止在前线保家卫国,回来后也努力帮助我们,你们都是好人啊!很好的人!”
方右似乎有些动容,崔清棠再接再厉。
“像是顾军爷那样的好人,做了好事也不求回报……”
“你刚刚说你要找谁?”
“顾大成。”
方右拧眉,“我们营中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啊?”崔清棠惊讶地说:“怎么会呢?顾大成,姓顾的军爷,黑九营的!军爷您再想想?”
“我们营帐的人我自然都认得,没有姓顾的,也没有是叫大成的。你们怕是弄错了。”
崔清棠还不放弃,“军爷您是黑九营的吗?”
“我自然是!”
“那……”崔清棠佯装苦恼,“也许是我弄错了,不是黑九营。军爷,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找他?您今日是休沐吧,你们休沐一般都去何处啊?”
“行了,你这小娘子快走吧,弄错了就算了!人家把人送到医馆就走了,说明并不需要你们的感谢,也不必再特意寻他。”
“这可不行,我娘千嘱咐万交代,定要我当面感谢他!”
方右似乎有些被她烦的无奈,“虽然我不认识这人,但等我回营中我可以帮你打探一下,若是我遇到他了,我便和他说一声。”
崔清棠还想继续打探,方右却扔下几个铜板起身离开了。
瑞云在一旁询问:“小姐,要拦下来吗?”
崔清棠看着方右的背影思考,她让梁千胥找彭唐把弄错的六名“已经牺牲的烈士”名单拿来,如果刘友全在黑名单上,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刘子昂之前听说的还有其他失踪的人员,就是这名单上的六个人。
她想起刘子昂提到过方右是黑九营的人,正好看到名单上有一个叫顾大成也是这个营的人,便想过来打探两句,却没想到方右说这人并不是他们营帐的!
是方右在撒谎还是彭唐?
“走,咱们跟上去。”
看看方右要去哪里?她们也许能顺便找到其他的黑虎军将士也询问一下有关消息。
瑞云带着崔清棠跟在方右身后,但是怕被他发现,两人离得比较远。
方右似乎是有目的性地一直往前走,离开了热闹的街道。
崔清棠打量四周,这里全是小宅院,住的应该都是寻常百姓,如今这个时辰大都归家吃午食,路上人烟越来越少。
方右拐进一个巷子,崔清棠看不见他的身影,下意识快步往前跟上。
距离巷口还有几步距离时,崔清棠却突然被瑞云拉住了。
“秋月。”瑞云喊她,“我想起来我忘记买陶罐了,出门前娘叫我一定要买回来的!”
说着瑞云便要将她往回拉,崔清棠顺着她的力道转身,“那我们赶紧去买,不然你回去得挨骂了。”
两人装作轻松惬意的模样往回走,回到热闹的街道。
崔清棠低声询问:“你发现了什么?”
瑞云想着附近还有她们的人,而且这是大街上也很多人,这才松了口气回复崔清棠:“我听到些许声音,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瑞云是习武之人,五感比她更灵敏,对危险的反应也会更敏锐,崔清棠是很相信她的直觉。
“是他发现我们了吗?”
瑞云有些犹豫,但还是摇了摇头,“我感觉还有其他人在,还有,杀气!”
两人在附近买了陶罐,又快速返回了巷口附近,崔清棠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查看时,却发现了一辆有些奇怪的板车从巷子里出来。
推着板车的是两个青壮年,他们穿的很普通,但眼神锐利,暗暗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走路姿势也呈现戒备状态,不需要瑞云提醒,崔清棠都能看出这两个人是会武的。
板车上盖着黄色麻布,看不清车上装的是什么,只是有一滴血突然从板车上滴落。
推板车的一人发现后很快便用脚在地上摩擦,尘土盖住血迹,不仔细观察便看不出来了。
他们依旧警惕着四周,很快板车便被推走了。
崔清棠没有跟上前,而是往方右走的巷口而去。
这个巷口尽头是堵墙。
她们没有看见方右。
瑞云仔细观察巷口的墙后告诉她:“这里有新鲜的血液,还有处理过的痕迹。”
“有打斗的痕迹吗?”
“没有。”瑞云摇头。
也许方右在她们来之前就已经步行离开了这个巷口,但更大可能是,他躺在板车上被推走了。
刚刚那两个人推着板车,明显是有备而来,那跟崔清棠早先接触方右应该没有关系,但那会是因为什么导致方右陷入死地呢?
崔清棠叹了口气,她回望马车方向,觉得刘子昂他哥应当也是凶多吉少,那小少年估计又有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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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胥给了台相平和彭唐两天时间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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