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早已深沉,沈云微原想去洗漱,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却仍觉得不舒服。
她不由轻嘶一声,重坐回床上:“以后不想穿高跟鞋了,脚疼。”
记得小时候看的那些都市电视剧中,职场女性总会穿一双漂亮的高跟鞋,走路带风。
这让沈云微以为,穿高跟鞋是件特别轻松的事。
后来她自己也开始为了赴宴穿高跟鞋时,她才发觉曾经的想法大错特错。
于是当沈云微步入职场后,她其实基本不穿高跟鞋上班,只讲究轻松舒适。
在晚宴这类特殊场合,为了搭配晚礼服,她却还在犹豫该不该舍掉。
然而,一切纠结都终止于此时此刻,她脚下的疼痛如此真实,不容她忽视了去。
她终于在心中做了决定,今后不再刻意为了所谓“完美”,去为难自己的那双脚。
“穿与不穿,决定权本就在你。”秦砚修支持了她的想法。
男人低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她的双脚上,席间面对外人的凌厉眼神,此刻全化为温柔似水:“哪里疼?”
“唔。”沈云微没想到他会问那么细,但也据实答道,“脚踝,脚后跟,还有这里……”
她低下头,指尖指着,而秦砚修宽厚的手掌擦过她指尖,缓缓握住了她隐隐泛红的脚踝。
“我看看。”他低沉着嗓音。
倏忽间,沈云微只觉得她的脚被男人的手掌全然包裹住,那团陌生的温热让她有点无所适从,急着要逃。
但秦砚修拉住了她:“别动。”
他单膝半跪在地毯上,眼神格外专注,伸手在帮她按揉,也第一次细细观察起她光裸的双脚。
看到那些因高跟鞋而产生的红痕,男人眼底有抹不易察觉的触动,按揉的手一顿,轻叹了声:“真成了‘酷刑’了。”
他怜惜又心疼,未发现她近乎本能地蜷缩起脚趾,在他的按摩下,脸上已羞赧一片。
这种氛围太暧昧了,让她忍不住避开秦砚修偶尔投向她的眼神。
肢体间过于亲昵的接触,她手心出了汗,秦砚修离她太近,脸颊甚至时不时会蹭到她的腿肚,房里还有陈姨帮她点的助眠的香薰蜡烛……
但沈云微没拒绝,她发觉双脚的乏累正在一点点消失,就放纵着自己在秦砚修这里享受。
“这个力道,觉得舒服吗?”按摩一阵后,秦砚修温声问道。
沈云微微仰起脸,眯起眼睛点
点头:“舒服。”
岂止是舒服。
她连提醒秦砚修重点或者轻点都不用秦砚修自己就会调整力道完全能猜中她的心思与需求。
于是又享受了好一会儿后沈云微才恋恋不舍道:“感觉可以了谢谢。”
听她这样说秦砚修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微酸的手掌。
“好厉害你是专门学过吗?”沈云微好奇道“和我平时自己按时不太一样。”
“前两年爷爷在康复治疗时我在医生那儿学过一点皮**。”秦砚修解释。
果真是学过。
沈云微对他的手艺有点上瘾差点就想“预约”下回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又觉得她的想法不太合适也就默默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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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晚宴真正更消耗精力的其实还是工作。
但沈云微适应了工作节奏后每天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任务上倒不觉得度日如年。
拍卖图录已经定稿印刷单是她们古籍善本部就得到厚厚两本沈云微拿在手上心中的感情难以言喻。
这比第一天上班时她将春拍拍卖图录样本拿在手上的感觉可要震撼激动得多。
因为里面熔铸着属于她的心血和努力。无数个日夜的苦熬一遍遍校对直到她背得出她打出的每一个字。
在这份成就感中转眼到了周五下班她也终于可以短暂地休息一下将她个人的计划搬上日程。
她在微信上给自己的私人造型师发了消息想周六把头发剪短一点对方很快就回复“收到”会准时上门来服务。
沈云微每个周末必睡懒觉约的时间是晌午。
私人造型师赶来时沈云微刚吃过饭看得出起床没有太久眼里还泛着慵懒洗了刚吹干的长发披在肩后身上穿着松散的家居服。
长期雇佣关系下彼此之间已经很熟了上电梯时造型师笑着拿手在沈云微头发间比划。
她的两个助手也都认识沈云微闲聊时格外放松。
但等出电梯时
只有沈云微是个例外。
秦砚修只短暂地瞥了造型师等人一眼寡淡的注视仿佛已算是打了招呼转眼就进了书房。
“秦总看着心情不太好啊……”造型师姐姐心里忐忑。
“没有大家别紧张。”沈云微推开主卧的门
向梳妆台走去“他有点怕生害羞而已。”
大概也只有沈云微会这样评价秦砚修。
造型师等人得不出这样的结论对秦砚修仍很敬畏但好在秦砚修人不待在主卧于是安心开始给沈云微设计造型。
“沈小姐是只需要剪短吗?”造型师拿着剪刀和沈云微沟通。
“对就按我说的长度。”沈云微在镜子前点头“总体保持不变。”
和女理发师聊一切都事半功倍。沈云微很信任她的审美与技术说完之后就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私人造型师开始认真为她剪发后又给头发做了护理。
沈云微对舒适感要求很高一切结束后还要再洗一遍头发重新将头发吹干。
秦砚修是等私人造型师一行人离开后才进了主卧的。
沈云微从镜子里远远看到他没回头就笑着问他:“你感觉这个长度怎么样?”
秦砚修已走到她身后单手扶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挑起女孩新洗护过的秀发丝丝缕缕乌黑发亮他用手掌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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