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许嘉行顶了两个黑眼圈出现,吓得全家人一跳。
许妈妈着急询问什么事,找了两个热敷袋给他舒缓。
许嘉行摇头没事,只说不想去亲戚家拜年,打算留在家里录歌。
家里人深知他小时候出丑过,自那以后不爱社交,都表示理解,让他吃完早餐赶紧去休息。
晚饭睡醒时,听说家里来了亲戚,正住在客房过夜。
许嘉行本来就害怕见人,尤其是问东问西的亲戚,以至于躲在卧室不肯出现,被问起家人就说在加班。
段起山接到许嘉行的电话时,是大年初二的晚上。
电话接通时,许嘉行朝电话那头大喊,“段哥,救救——”
凌晨一点,小洋楼下停了辆黑色的轿车,有个修长的身影走进院子,站着门前,低头在屏幕上敲了四个字。
许嘉行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弹出消息。
【段起山:下楼开门。】
许嘉行从卧室的沙发跳起来,猛地拉开卧室门,突然想起家里有客人,长辈也睡觉了,不得不放轻脚步,蜷着脚趾慢慢下楼。
这两天敷药勤,脚趾走路不那么疼了。
大门被打开,冷风扑进屋里,看见段起山风尘仆仆站在门口。
“段哥!”他压着声音,却还是难掩其中的惊讶,“你怎么来了?”
段起山举着手机的聊天记录,上面显示——
【嘉宝果:段哥,点赞快破九十万了,我害怕得两天没睡好TvT】
许嘉行收回目光,没看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奇怪看着段起山,“然后呢?”
段起山先看了眼他脚上的伤,语气平静,“然后我就来了。”
许嘉行心想,这大过年的,专门跑来一趟多麻烦,“段哥,我不是要人陪的意思。”
这时屋外拂过冷风。
段起山静静注视他,突然说:“我冷。”
“嗯?”许嘉行愣了下,一拍脑袋,打开门,立刻把人拉进来,“快快快,都怪我都怪我。”
门关上,转身时,面前突然出现一束郁金香。
“好美!”许嘉行小声惊呼,“在哪买的?”
段起山见他依旧喜欢郁金香,笑了笑,“路上看到的。”
许嘉行立刻把花插起来,又拿热水递给段起山。
客厅只开了一盏暖黄的灯,搭配热水喝下,浑身暖烘烘的。
许嘉行看了看时间,这会儿让人回家太危险,留在家里过夜,客房给了亲戚,没有多余的房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段哥。”他悄悄走到段起山旁边,脑袋贴着有力的臂膀,说悄悄话,“我和你商量个事。”
段起山转头,看到肩膀上靠了个脑袋,呆毛摇摇晃晃,显得鬼鬼祟祟,“怎么了?”
许嘉行仰着脸,小声说:“我们一起睡觉。”
语气明明没有任何勾引,却让段起山听出了邀请。
他眼底的平静被打破,带了些幽深,礼貌问:“会不会很麻烦你?”
许嘉行看向屋外,寒风呼啸,不懂段起山在麻烦什么。
“哎呀这有什么。”他拽着段起山起来,“又不是没睡过。”
这话刚说出口,动作一僵,担心段起山误会,连忙转头,打算解释一下。
却见段起山轻轻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许嘉行瞧他没什么异样,暗暗松了口气,连花和人一起带回了卧室。
房门关上,许嘉行轻拍胸口,生怕会吵醒家里人,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转身一看,被身后站着的段起山吓一跳,抱紧花瓶,后背撞上房门,张嘴就要惊呼。
声音还没喊出,嘴巴被一只大掌捂住。
段起山把他堵在门前,低着头,眼神幽深,对他慢慢摇头,反客为主,沉声提醒一句,“嘘,说好的安静呢。”
两人离得很近很近,几乎贴在身上,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许嘉行瞪大眼,紧紧抱着花,扬起脑袋,看着他的眼睛,心跳砰砰砰加速,浑身被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包裹,滚了滚喉咙,头皮发麻,咽下那声惊呼。
仿佛不是被手掌堵住声音,而是有东西缠在身上,让他难以发声,只能乖乖点点头,含糊不清应了声。
“好。”
段起山听见了,但没有立刻松开他,掌心感觉到脸颊的温度升高,又因为捂嘴的原因,让许嘉行这双眼睛太过明亮,带着迷茫和无辜,催生内心深处的凌/虐欲。是那种,就算把人欺负哭了,也不想善罢甘休,只想变本加厉。
良久,段起山终于开口了。
“嘉行。”他声音有些沙哑,“我能洗澡吗?”
说完后,他慢悠悠松开许嘉行,大掌的指尖蜷了蜷,抚过唇瓣碰过的掌心。
许嘉行贴着门口,讷讷点头,“我给你找睡衣。”
把花放在窗台,房间的灯光很温馨。
但难掩许嘉行脸颊和脖子的红,他觉得,如果自己有排气孔,现在估计要变成蒸汽机了。
“睡衣、睡衣。”他漫无目的开始找衣服,好像有点不认识房间的布局,先走去浴室,又在门口停下脚步,自言自语乱跑,“不对不对,睡衣在更衣室,对对,什么更衣室,衣帽间,哈哈,在衣柜,哈哈。”
边说边快步绕过段起山,低着头往衣帽间里撞,像森林里迷路的动物。
段起山的视线跟着他走,直到身影消失在目光里,这才轻轻笑了声。
许嘉行双手撑在衣柜的玻璃门,茶色的灯光从衣柜投出,落在他低垂的脑袋上,那根呆毛晃不动了,蔫了,呆毛的主人失神看着地面,手掌捂住怦然心动的胸口,急促喘息。
怎么回事,刚才他们为什么会离那么近?
而且段起山的眼神,怎么感觉要吃了他?
这人是变异了吗?
平时明明很温柔的啊。
浴室传来流水声,许嘉行扭头看去,虽然看不见浴室门,但是确认段起山在里面洗澡了,心里的紧张一下子抚平了很多。
不知为什么,刚才居然害怕被跟踪,担心段起山把自己堵在衣帽间。
现在紧张消减,脑海却闪过一个画面,是段起山在阳台露出的上身。
悄悄吞了下口水。
“我服了。”许嘉行低骂自己一声,“你在想怎么东西啊,段哥是好人啊!”
可是。
他捂住胸口。
心跳好快,停不下来了。
衣柜门打开,靠找睡衣去分散注意力。
浴室里,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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