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夜晚的风很凉,至少对林晚来说是这样子的。

飞往江城的飞机很少,林晚慌乱之下定的机票是凌晨三点钟的。半夜三更没有出租车司机接客,林晚在房间里拿着手机等了半天,咬了咬牙打算直接步行过去。

六千米的路程,其实也不算什么。

林晚安慰着自己,将所有行李都塞进袋子里,打算一会儿将所有袋子放进楼下的行李箱。

她下楼的动作很轻,不想要吵醒楼上睡觉的人。

房间里没有直接光源,从窗外映进来的光,给房间内的所有事物蒙上一层朦胧的纱,隐隐绰绰看不真切。

从简易的梯子上落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林晚勉强松了一口气。

光着脚踩在质地冷硬的水泥地面上,林晚的动作有些瑟缩。她缓慢地拉开角落行李箱的拉链,尽管动作小心,但在这样的夜晚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林晚被自己拉开拉链的声响下了一大跳,下意识向二楼张望。

二楼很安静,没有任何声响,似乎陈屿睡得很熟。林晚勉强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屿,几天前的夜晚,车轨边似是而非的话让他们的关系走向一个完全错误的方向。

他们是姐弟呀。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林晚懊丧地拍着自己的额头,认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完全有悖与道德与理智。她抱着脑袋蹲下身子,崩溃似的拍了拍身前的墙壁,她控制着力道,动作非常轻。

她真的要疯了。

现在是八月初,她还需要在国内带上将近两个月,林晚伸手抓了抓自己地头发,默哀似的闭上眼睛。

三秒过后,她站起身子,继续收拾行李。

总共自己带来四套衣服,林晚数了数箱子里的东西,都带上了。她缓慢呼出一口气,向门口走去,脚步谨慎但急不可耐。

一步,两步。

就快到了。

林晚提前伸出手,想要握上金属门把。

“姐姐,你想去哪里呀?”

身后有声音响起,嗓音很低,慢悠悠地扫过林晚的耳膜,冰凉凉的,带着一股子冷意,像一个徘徊许久的幽魂。

林晚即将走到门边的动作一顿,后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伸出的手瞬间僵在原地,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又紧。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为什么陈屿他还没有睡觉,为什么他会在一楼?

众多疑问从心底升起,她来不及思考,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人。他被笼罩在一片灰暗的雾霭中,看不清楚神情,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身形。

林晚转回头,也不管有六千米的路程,拎着箱子就想跑。

腰被人从后面揽住,力道不大,却足够将她困在原地。

林晚用力挣脱了两下,低头,看着自己腰间精致的指关节。

他的手拢住她的腰,后背是他温热的身躯。

“我们不是明天要出海吗?姐姐不是很期待吗?”

陈屿的声音在林晚的耳边响起,温热的吐息让林晚下意识想要避开。他的手牢牢禁锢住林晚的腰,下巴抵在林晚的颈窝。

“姐,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吧?”

林晚面向一年前的木门,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

窗外有晚归的车,一楼客厅的窗户没有拉严实,车灯明亮的光线透了进来,在地面留下交缠的人影。

她应该说实话吗?

说她将要离开这里,之后更是会去英国甚至不考虑再回来了。

林晚缓慢眨着眼睛,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她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以及腰间手指不断加大的力道。

心脏跳动着,一下,两下……

“当然不会。”

林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腰间手的力道瞬间就松了下来,有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带着依恋和亲密的意味。

一句冗长的喟叹在她颈侧响起:“我就知道姐姐是爱我的。”

林晚的鸡皮疙瘩一瞬间立了起来,她难得地感到了恐惧,夜晚这样的陈屿让她有些害怕。

林晚只能僵硬地附和着,任由身后的人肆无忌惮亲着她的耳朵。

现在,怎么办?

耳后的亲吻一顿。

一根皮质的带子被陈屿塞到林晚手中,不到两指宽,上面有金属材料,摸起来有些凉。

林晚手指蜷缩,连手腕都是僵的,目光直直盯着眼前的门板,外面就是通向机场的路。她不知道陈屿究竟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能够做到哪一步。

她的瞳孔略微放大,紧紧攥着手中的物件。

这是什么?

林晚摸索着手心的物件。

“我很想看姐姐带这个。”耳边的声音响起,林晚像个僵硬地人偶任由着人翻了个面,背贴上了门板。

两人视线相交,林晚下意识挪开目光,看向客厅中随意一点。她不能和他对视。

极具侵略性的动作,陈屿的手还贴在林晚的腰侧,他紧紧盯着林晚的表情,一向清润的眸子此刻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

“但我舍不得。”他反复将手抬起,缓慢摩挲着林晚的唇瓣。看着她像小兽般惊慌失措地吐着气,透亮的眼眸中是他的倒影——只有他的倒影,这个认知让他愉悦地勾起唇角。

“你先把我放开。”林晚说。

她知道手心是什么东西了,是前几天买睡衣的附赠品。

陈屿咬开手边的酒精湿巾,擦拭手指后,湿巾随意掉在脚边。他的指尖探了进去,缓慢搅动着林晚的口腔,肆意妄为地在她舌上作威作福。

陈屿望着墙角的林晚。

林晚感受到她口腔中的异物下意识咬了下去,力道不小。

陈屿短促地喘了一声,将手指从她口中拿出,连着一串暧昧的银丝。

“我尊重你的意愿,更不会强迫你。”陈屿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似乎又在一瞬间戴上了那张温和的面具。

林晚警惕地看着他,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同时空余的那只手不断摸向门把手。

“陈屿,我们——”

林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腰再次被人按住,林晚迷茫地看着自己转了个圈,再抬头时,自己已经将陈屿堵在了门边。

昏暗的光线中,陈屿在墙角低头看着她,唇角带着笑意。冷白的肤色在这样晦暗不明的光线中依旧白得惊人,入手像是材质极好的玉。

纤长的睫毛下垂,他眸光缱绻,望着林晚。

“但你可以强迫我。”他说。

林晚的手被他捏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给陈屿带上了皮质锁骨链,链子尾端穿过金属扣,拉紧。

黑与白碰撞,猛然间有了几分不知名的意味。

陈屿脖间的皮肉很细嫩,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思绪开始漫游,林晚的动作变得有些重,一瞬间陈屿的呼吸都短促了不少。林晚连忙松开手上的力气,几乎无措地望着陈屿。

她在做什么?林晚问自己。

陈屿靠着门板喘气,眸子微微眯起,也看向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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