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洗完澡后,乔妧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神情若有所思。
时禹正在地上专心地铺展凉席,左爬爬,右爬爬,把席子的边角抚平。
就在他刚把席子铺好之际,乔妧起了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和他面对面。
“傻鱼,你想不想住大房子?”她突然问。
时禹先是微怔,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
乔妧勾唇,“那你想不想睡大床?”
他又点点头。
“那你想不想每天都有吃不完的棒棒糖?”
时禹惊喜地瞪大眼睛,眸底盛着细碎的星光,疯狂点头。
想,他想!
鱼儿上钩咯。
乔妧挑了挑眉,莹澈的眸子中笑意流转,“我也想。”
她对上他期盼的目光,樱唇微张,话锋一转:“可是我们现在很穷诶,没有钱,过不上那样的好日子,你说该怎么办呢?”
时禹脸上的笑容僵住,颤了颤睫毛,而后垂下头深思起来。
片刻后,他的瞳孔里星光闪闪,眉眼弯弯,在她的手心写下“上班”两个字。
乔妧:“……”
敢情他思索半天,最后给了她一个已知答案。
果然不能对他的脑袋瓜抱有太大的期望。
“不对,上班也没有用,我学历低,找不到好的工作,上班也只能拿低薄的工资,加上我欠了别人一屁股债,我没有一点办法,这辈子都过不上好日子了!”她越说越激动。
时禹嘴唇动了动,她直接打断他,“你也不行,你比我还傻,而且你还不会说话,没有大公司会聘请你,你也只能去干一些低端的工作,拿一份微薄的工资,你别想了。”
时禹抿唇,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席子,眸子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消失。
乔妧斜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不过,傻鱼你也别泄气,我还有别的办法。”
时禹不解地望着她,修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个垂头丧气的小狗狗。
“过来。”
他屁股往她身边挪了一点距离。
乔妧撇了一下嘴,直接直起身凑近他。
她上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桃花眼微眯,毫不掩饰地细细打量起他的脸。
他脸庞轮廓分明,线条流畅,眉峰浅谈而不缺凌厉,睫毛细密修长,鼻梁高挺,薄唇微扬,加上皮肤偏冷白,可以说,他站在那,就是帅和美结合的诠释。
乔妧满意地打量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会自己和他的距离拉得极近。
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时禹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耳尖红得能滴血。
乔妧终于松开了他,拍了拍手,盯着他笑夸了一句:“傻鱼,你长得真好看。”
为数不多直白的夸奖惹得他有些不好意思,眉梢微垂,清俊的眉眼朦胧又干净。
“啧啧,”乔妧戏谑地看着他,“你今天怎么这么害羞了,平时可是脸皮厚过城墙。”
时禹瞬间不嘻嘻,不满地瘪了瘪嘴。
言归正传,乔妧正视着他,神情认真,“傻鱼,我想你去开直播。”
时禹闻言,眸色闪了闪,懵懂地瞅着她。
乔妧拿出手机给他演示了一遍,“就是这样……然后那样……”
“最后你的脸就会出现在镜头前……”
她话还没说完,时禹突然情绪激动地一把扒拉掉手机镜头,手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砰”一声。
“我的手机!”
乔妧赶忙把摔在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她查看了一番,幸亏就只是手机屏幕摔碎了一个角,其他功能还是能正常运行的。
肉疼,心疼。
她回头,眼神杀气腾腾,时禹缩在墙角,无辜地望着她。
“你什么意思?”
“不想播就不想播,你摔我手机是几个意思?”
“真想我揍你是不是?”
“就该把你卖给别人当黑奴。”
她气在头上,口不择言。
时禹失落地抱住膝盖,眼眶微微泛红。
乔妧瞧着他这模样,顿了顿,怒气消散了不少,她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碧波中的情绪已经稳定。
“算了,我懒得管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上床睡觉,故意背对着他。
时禹望着她的背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神色黯淡。
……
乔妧回到工厂里时,杜华北得意地从她跟前路过。
原来主任就是公事公办性地叫杜华北去口头教育了几句,实质性的惩罚一点也没有。
这不,杜华北得意洋洋地来乔妧面前晃悠。
“乔妧,你看,老子啥事都没有,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能整治得了老子。”
他贱兮兮地笑,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乔妧心中一股恶寒,抱着臂,冷冷地睨着眼前的“疯狗”,“哦,既然主任不管你,那我就只能走法律途径了。”
杜华北不屑地大声笑起来,“狗屁法律!”
“别以为我不知道,打一场官司不仅费时间还费钱,你有几个子,听说你前段时间还到处找人借钱呢。”
杜华北恶心的面容一直在侵犯乔妧的眼睛。
“不如这样,你给老子当女友,我给你几百块花花,怎么样?”
说完,他自己哈哈大笑,一股子流氓混混做派。
乔妧彻底没了耐心跟他瞎扯,“我这边建议你直接拿这几百块去医院挂个号,先治治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毛病!”
真是脑子有病,正常人可说不出这种既没教养又没智商的话。
“官司我一定会跟你打,即使耗费再多的时间,再多的金钱,我都打,一定让你这种人自食恶果。”
抛完这句话后,乔妧直接离开,徒留气急败坏的杜华北在原地。
乔妧回到车间工作,杜华北神气,他姑妈一样神气。
特别是知道主任没有将杜华北开除之后。
一整个下午都在和几个大妈在工位上阴阳怪气。
“有些人真是白眼狼,不知道尊重前辈,也不想想刚刚进厂时,是谁手把手地带她!”
“就是,现在的小年轻真是的,一点礼貌也不讲,整天嘴巴里喊着什么个性,个性的,真该被好好管教管教了……”
几个大妈得意地讲着,唾液横飞。
乔妧坐在一旁,听得心里直冷笑,没有出声去搭理这群老不死的。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这份工作,保证自己手上的工作量无差错的完成,而不是和这些老不死的起冲突。
她算是看明白了,员工受辱什么的,工厂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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