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前院。

谢晚棠带着天月出来,到这头,刚好看见要出门的谢夫人。

谢夫人刚刚接到消息,说天香楼这几日,有一个毁了脸的姑娘在接客,她虽然长相不行,可玩起来却很带劲儿。

这几日她房里的恩客,就没断过。

孟浪之语,不堪入耳。

可谢夫人却听的仔细,而且,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婉宁。

毁了脸——

这个特点,太有标志性了。

谢夫人不希望这是真的,可是,她又不得不过去看看。

以防万一!

谢夫人没成想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要出门的谢晚棠。

一身装扮,华贵明艳,跟曾经的谢婉宁很像,只是比之谢婉宁,她的身上还带着一股娴静庄重的气质,倒是显得更大气了不少。

自然,比谢婉宁也要更惊艳。

一个被舍弃的灾星,凭什么比她娇养出来的姑娘还要优秀?

谢夫人不喜。

她开口,语气也凌厉。

“没心肝的东西,家里频频出事,你还有心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往外跑,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谢夫人气急败坏,谢晚棠一听就知道,她大约是听说谢婉宁的事了。

看她不痛快,谢晚棠痛快极了。

上前,冲着谢夫人微微福身,谢晚棠眉眼弯弯。

“阿娘这话说的,可太冤枉我了,我心里怎么会没这个家?爹的事,事涉朝政,我插不了手,可姐姐深更半夜偷跑出去,我心里却是惦记的。我听说,近两三日,天香楼有一个样貌丑陋的姑娘在接客,她……”

“闭嘴!”

还不等谢晚棠说完,谢夫人便厉喝了一声。

天香楼!天香楼!

连谢晚棠这种大门不出,消息闭塞的人,都听说了,也生了怀疑,只怕事情真的不妙。

那……

大约真是谢婉宁吧?

这么想着,谢夫人脸上黑云压城。

谢晚棠瞧着,刻意往前两步,**诛心,她不遗余力。

“阿娘,你这么生气,莫不是也听到了那些流言?天香楼里接客的姑娘,该不会真是姐姐吧?”

“你……”

“啧!”

谢晚棠咂舌,也刚好打断谢夫人的话。

随即,她慌张的摇头。

“这也太可怕了,姐姐虽说因为在惊风诗社与魏公子私会,得罪了齐王,名声狼藉,她进不了齐王府,可凭着咱们侯府的地位,让她嫁去魏家,亦或者是为她另谋一门婚事,总是不难的。哪怕清贵人家无望,可嫁个庄户人家,贩夫走卒,好歹是正室,也算体面,总归是好的。这进了花楼,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这算什么事啊?”

谢夫人狠狠的剜了谢晚棠一眼。

“你闭嘴,晦气的玩意,胡言乱语,诅咒嫡姐,你安的什么心?”

“阿娘,我这不是诅咒,是关心。我关心姐姐的前程,也关心侯府的名声,这事若是传出去,姐姐毁了,咱们侯府怕也要成了京中的笑话了吧?”

“你……”

谢夫人气得发抖。

“谢晚棠,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谢夫人转头就走。

时间不等人。

她怕天香楼里的人,真是谢婉宁;她怕再耽搁下去,谢婉宁会受更多的伤;她也怕时间久了,消息传出去,永昌侯府会沦为这满京城的笑话,成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谢夫人行色匆匆,脚步生风。

身后,谢晚棠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缓缓摇头。

现在知道急了?

晚了!

……

京外,嘉景庄园。

天月带着谢晚棠过来后,就直接绕了小路,去了庄园的后山。

嘉景庄园是慕枭的私人庄园,位置稍微偏僻了些,面积也不算大,平日里,慕枭很少过来,只有几个下人帮忙打扫,守着这里,好歹也不至于让这里荒废了。

听了谢晚棠的吩咐,天岚就把谢婉宁带到了这。

在后山上,刚好有一间木屋。

是旱季守山用的。

而在这木屋不远处,就有一小片梅林,以红梅为主,刚好符合谢晚棠的要求。

山路并不算好走,可大约是心里高兴,谢晚棠一路跟过去,倒也没觉得多累。她心思都在谢婉宁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山下有人在看着她。

眯着眼睛,目光灼灼。

正是慕枭!

木屋。

谢晚棠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儿。

她微微凝眉,就见天岚快步过来。

“小姐,你来了。”

“嗯。”

谢晚棠点头,随即看向墙角的木床。

谢婉宁就躺在上面,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她头发蓬乱,一张脸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身上的衣裳,也烂糟糟的,带着撕扯的痕迹,在那衣裳之下,依稀可见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连片的欢爱痕迹。

她经历了什么,又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晕着?”

谢晚棠问天岚。

听问,天岚摇了摇头,“没晕着,也不是睡着了,只是像是失了神魂,一直都是闭着眼睛,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反应。”

“呵!”

失了神魂?

可是,这才哪到哪?

谢晚棠冷笑,这时,就见木床上的谢婉宁,陡然睁开了眼睛,她眼眸如刀,定定的看着谢晚棠。

若是眼神能**,谢晚棠怕是早已经**千百次了。

谢晚棠浑然不在意。

醒了才好。

戏谑的勾唇,谢晚棠轻声开口,“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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