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的人看起来悠闲自得,实际等得耐心耗尽。

喝了半场酒,拎着司机全程压着限速开到扬州。

时景舟没想到,有人出门比他早,回来比他晚。

好不容易等到一男一女闲庭信步,快到酒店还停住相视而望,含情脉脉喜笑颜开。

此刻见了他,倒像是见到鬼。

米妍妍站定眨动两下眼睛,确定不是酒精作用。

不远处时景舟散漫倚着车门,一动不动等她去。

“你怎么来了,开车来的?喝酒了?”

米妍妍说完忙不迭往车里看,瞧见驾驶位上坐着人才定心。吴叔不在,年轻小伙脆生生喊了句“太太晚上好。”

“辛苦你了。”

“您客气。”

徐敞紧随其后走来,三人站在酒店门口,气氛莫名诡异。

出差而已,况且才第一天。

该说不说,脆皮狗有点黏人了。

时景舟投去目光,眼前人面色微红,月光下白色针织连衣裙是一字肩造型。

好在没拉到肩头,宽松搭在锁骨处堆叠。

时景舟闻到酒意,不确定是来自她还是旁边男人。想问的心思按在心头,不回答米妍妍的三连问,只回头敲了敲窗户,对司机说:“明早过来,时间待定。”

“好的时总,太太再见。”小伙子说罢行云流水把车往停车场开。

信息量有点大,米妍妍没有司机沉稳,瞬间涨红了脸,侧过头去假装欣赏夜景。

“时总来扬州有公事?”徐敞抬眼问道。

时景舟握住米妍妍手腕,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血管上摩挲,眼神始终盯在她脸上不撤开。

简单短促回复道:“家事。”

徐敞淡淡弯了弯唇算作回应。

三人同上电梯,米妍妍没被牵着的手还捏着那个塑料瓶。

人紧张的时候就会瞎使劲,吧唧一声杯盖和杯子分离,透明杯盖连着吸管,像窜天猴在眼前弹飞。

跳跃、落地。

两位男士同时低头,米妍妍感觉到两股势力暗潮涌动。

她绝不会随地丢垃圾,也最好不要麻烦别人抢着帮她捡垃圾。

米妍妍迅速弯腰捡起。

所幸里面没水,给尴尬安静的氛围带来小小缓和。

“还难受吗?”徐敞伸出手要空杯子,米妍妍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生生定在那里。

“都好了。”

“那就好。”徐敞点到为止。

电梯到达楼层,她一步跨出去眼疾手快把杯子扔进垃圾桶。时景舟跟着出来,左右一看问她:“住哪间。”

掏出房卡,凭着印象往前,到门口米妍妍还想和徐敞告别,时景舟已经刷卡进门。

她那句飞速脱口而出的“徐院明天见”被房门重重打断,嘴里衔着的半句话被时景舟全部吞下。

时景舟能确定,米妍妍也喝酒了。

潮湿的吻里有鲜榨橙汁的酸甜清香,以及酒味浸泡的滚烫气息。

两个手腕被他一掌握住反扣在身后墙壁,时景舟不恋战唇舌,很快殃及耳垂,他擅用牙齿,可以狠厉,也偶尔反复含住。

“哪里难受。”他对着耳朵说话,米妍妍浑身颤抖一秒,这一句不像说话,像在故意吹气。

“晚上吃得有点荤,腻。”她其实早已没什么感觉,没想到徐敞会问,没想到时景舟跟着又问。

“继续难受吧,今晚没有素的。”

话落直击锁骨凹陷处,露出肌肤有限,闲着的那只手从腰间移开,两指弯曲勾住柔软卷边。

嘉诺的住宿标准不比睿思总裁,星级酒店普通大床房,一间连着一间,时景舟住套房习惯了旁若无人,很明显没有意识到区别。

“轻点......”米妍妍竭尽所能站稳,还是腿软,干脆蹬掉高跟鞋踩在他脚面。

“嗯,你轻点。”他回。

米妍妍放弃,两人说得也不是一个事。

还有,以后再也不买一字肩。

太顺手。

等躺在床上,才反应过来,这人根本就是有备而来。她翻身气势汹汹,趴在枕头上质问道:“您千里迢迢追来,就为了......”

“对,”他丝毫不遮掩的两个字让人羞于入耳,不等反应继续跟着说出口的话倒是能听几分,“来拿奖励。”

没想到真的成功是在浴室,水流更大应该能藏住她全部接受一瞬间的声音,时景舟听得很满意,甚至几次想关掉花洒。

“现在好点?”语调柔软蓄满温柔,和刚才截然不同。

“不舒服。”她还不适应,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也算不上享受。

“还要多练。”时景舟说完一改之前做派,水流般游走感官。

第二天醒来,米妍妍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几点睡着的,只是睡过去之前,她真的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受。

太荒唐了,米妍妍遮住眼睛,假装没有光亮就能忘却昨天每一个动作。

他们都喝了酒,最后场面相当失控。房间寂然无声,充斥过分满足后的暗淡情绪,昨天的一切似乎支撑不到的翌日清晨狼狈尴尬。

偷偷摸摸掀开被子,脚一落地就跪坐在地毯上,米妍妍捂住嘴搓揉膝盖,不出意外惊醒时景舟。

他起身走来,顺手抓过搭在床边的浴袍套上,把人重新抱回床边。

米妍妍坐着他站着,米妍妍捂眼睛他低头。

“怕什么,知道你今天要上班。”他坦然含笑半蹲,掌心搭在泛红膝盖上轻轻揉捏。

“先把衣服穿穿好再说话。”

米妍妍被自己嘶哑的嗓音惊到,时景舟站起身慢条斯理系好浴袍带子。

“都怪你,嗓子都喊哑了。”她捏住喉咙轻咳几声,毫无作用。

今天还要去扬州分院支援开业,这嗓子怕是一说话就要露馅儿。

时景舟笑笑不说话,兀自绕过去洗漱。

两人并排而立刷牙,暖黄顶灯照在镜面,米妍妍往上扯扯睡裙。

胸前的刚遮住,腿上的又跑出来,她含着薄荷味牙膏含糊不清,说话间喷出几滴牙膏落在时景舟胸前,“属狗的吧,真该把你犬牙都拔了。”

他自知理亏,漱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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