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一股怨气出门,季司泞拧眉看向清风:

“清风,你家王爷是有什么隐疾要不了自己的孩子吗?”

“噗!”

清风没忍住,失了态,这少夫人说什么呢?他家王爷虽然中了情毒,可是万万是没有隐疾的。

而且他家王爷行不行,季司泞不是最清楚吗?问他这个做什么?

“应该……不能吧。”

他不好回答,犹豫开口。

本来季司泞还只是随口一问,他这么模模糊糊的,季司泞就确定了心中所想。

“难怪要跟我抢女儿。”

她说完,出门离去。

清风挠挠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王爷跟季司泞抢女儿?

“不过眠眠小姐确实可爱,换我也想抢。”

他小声嘀咕,实在猜不懂自家主子的心思。

季司泞出门后,羽书等在外面,看她出来,却是一个人,他上前:

“小姐,小小姐呢?”

他还没见过小小姐呢,小公子也说了让他见到小小姐后,给他写封信描述描述。

季司泞耸拉着脑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到路上,羽书才知道是君无厌不肯放人。

“属下晚上去把小小姐偷回来。”

他皱眉下定了决心,季司泞哭笑不得,“得了吧,你估计连九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就小命不保了。”

羽书羽倾虽说武功不错,但跟九王府那几个顶尖的影卫比起来,怕是小菜一碟。

羽书蔫巴了一下,虽说小姐说的是实话,但这实话也太伤人了一些。

平阳侯府,平阳侯重伤,谢易承也旧伤未愈,只有谢刘氏一人急得团团转。

没有他们干扰,季司泞做事情都顺了许多。

将大部分财产移出去后,季司泞又让羽倾换了个身份去收购了一批粮食和冬天需要用的棉衣棉被。

至少她不能让季家军在这个冬天出事。

“主子,白日管家来过了,说是让您给下人发月银,被奴婢骂走了。”

回府,盛夏一脸不爽的前来开口道。

季司泞也不觉得意外,就平阳侯府那点银子还不够填补亏空的,而且他们夫妻两死要面子活受罪,养了护卫家仆上下两三百人,她来侯府的这两年,下人的月银都是从她的嫁妆里面发,这个月她不发了,下人都坐不住了。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脸,咱家小姐又不是当家主母,凭什么让您来发。”

羽书听了也是气的很,他们不在的时候小姐还不知道一个人受了多少委屈。

“盛夏,你去告诉管家,以后下人的月银都别来找我,若是再找就写欠条,连同这两年发放的一切算在账上,并收取合理利息,我只管我听水院的。”

季司泞开口,没把之前的要回来已经算她仁至义尽了。

“是,奴婢这就去说。”

盛夏立马出去,她忍那些白眼狼很久了。

“羽书,咱家帐下现在都有些什么铺子生意?”

季司泞又看向羽书,她的银子只出不进可不行,这次收购粮草就花了她整整五万两,她嫁妆再多也经不住多来几次。

她在家的时候管过家里生意,记得家里铺子挺多的,而且都盈利不错。

羽书挠挠头,“小姐,属下就是个莽夫,哪里知道这些,要不您问问我哥?他应该知道一点。”

季司泞瞥了他一眼,“白瞎了你这张脸。”

这兄弟俩长得都是一副清秀公子模样,光看可不像莽夫,可惜这羽书就知道习武,武功是好了,其他的就差了。

“对了小姐,您可以直接去问账房先生或者管家啊,他们肯定能知道。”

羽书开口道。

季司泞摸了摸下巴,她也不是没想过,但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问这些,会不会不太好?

“这样,我写一封信你拿回去给周管家,让他给我回信。”

这样偷偷问,别人也不知道。

季司泞写了信交给羽书,让他拿回去。

羽书回来的时候,拿了周管家的回信,季司泞满心欢喜的打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她记忆里盈利的铺子现在一个都没在上面,剩下的铺子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盈利。

周管家甚至连原因都和库房剩多少银子都写了过来,说是她爹为了给将士发军饷,把盈利好的铺子都卖了,这么一算季家库房所剩的银子还没有季司泞嫁妆的三分之一多。

季司泞鼻尖一酸,他们什么都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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