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拿出终端想要确认一下课表，却发现上一次考试的成绩已经出了。
斯林的出成绩时间不算快，比起这个世界的其它学校而言，甚至可以说是龟速。
点开消息之后，她径直看向最上方，她的名字旁便是熟悉的数字一。
与之随来的是芮青发来的几条消息。
青青草原在我家：【恭喜哦，第一名。】
青青草原在我家：【转账五十万】
青青草原在我家：【你是没看到叶析的脸色，都快绿了哈哈哈。】
青青草原在我家：【继续保持哇，说不定我能看见一个彩虹色的叶析。】
酱酱酿酿：【猫猫开心.jpg】
回复完芮青后，姜凝直接前往了教室。
今日的顾悬看上去比之前好了许多，他穿着一件高领的白色衬衫，身上那股鬼味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潮湿的感觉，眼尾带着一抹红，有一股被滋润后的靡丽感。
看见她后，那种粘稠的气质越发浓烈。
底下的学生们没有了之前的紧绷，但吐槽之情依旧，凭借先前的经验，已经可以在顾悬不发觉的情况下敲终端了。
【虽说gx现在比之前的那股鬼味好蛮多了，但——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了啊喂？！】
【是吧是吧，现在他气质好怪啊。】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跟人复合了吗？那也不对啊，复合了的话不应该是幸福吗？】
【有种他成功赶跑了三的感觉。】
【不管他怎么样，没有鬼的压迫感就行，谁敢想我之前那段时间都没敢摸一分钟的鱼！生怕他盯到我。】
【我也。】
【+1，我只求他稍微正常点】
顾悬轻轻敲击讲台，唤醒了底下众人的神智：“注意，接下来的是必考。”
姜凝表面认真实则走神地拿着一支笔，反正顾悬教的这一门课她已经学完了，他又不敢管她，那她也就不必专心，做个表面样子就好了。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嘈杂的声音唤醒了她有些昏昏欲睡的脑子。
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却在转身的一瞬被顾悬抓住了手腕。
她投去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顾悬开口，声音不大，似乎是不想让别人听见他的话语：“……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姜凝从口袋里拿了一块饼干，坐回原位慢慢品尝了起来，等她吃完，教室里的人便已散完了。
散完了，但终端里的消息可是源源不断。
【怎么回事？jn怎么被留下来了？】
【还能有什么，她是助教啊，可能谈论的是下一次课堂测验的时间？】
【那完了完了，我没学啊，要挂科了！】
【……我好像只学了gx变鬼的那一部分。】
“裴术失踪了，裴家的人正在调查。”顾悬说，“我听闻他们正在申请校园内部搜查，或许还会请来专门调查痕迹的异能者。”
“斯林这不太安全，我……可以帮你把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或者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姜凝歪头：“所以，你找我就是想谈这个？”
顾悬神情凝重：“我没在开玩笑，裴家有一位交好的异能者专通此事。万一他们查到你怎么办？”
“担心我？”她笑了一下，“不过不要紧，他们查不到的。”
顾悬的眉毛皱起，像是想反驳她说的担心，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压下去没有说出口：“……嗯。但你心里要有数，不行的话我来——”
姜凝的食指堵住了他的唇：“你这话说的我就不喜欢听了，我说了可以就不要反驳我。”
她收回手：“行了，我先走了。”
顾悬再次拉住她的手腕，姜凝被他的行为弄的有点烦，搞什么啊，一次性说完有这么难吗——
姜凝愣住了，她的手被他带着到了他大腿处附近，侧边有一个凸起的形状。
不用顾悬开口，她就说道：“……衬衫夹？”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离，没想到啊没想到，顾悬居然自己学会了在这方面引诱她。
他低下头，故意往下看去，避开了她的眼睛，但说出的话语却在提醒她可以做些什么：“喜欢吗？”
姜凝的回答是拉着他来到了那间小房间。
话说她和他每一次做这种事情好像都是在这个小房间，场地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旁边的书架似乎被他擦干净了。
顾悬抬起手，在不打开衬衫扣子的情况下，拉出了那条系在他颈环上的金色细链，送入姜凝手中。
她猛地往前一拉，顾悬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扑进她怀里。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颈侧温热的吐息。
姜凝：……他莫不是去进修了？
顾悬咬住了她颈间一小片肌肤，用牙齿轻轻研磨。
她浑身一抖，正在解衬衫扣子的手一个用力，扣子便落了满地，撞击木质地板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极为响亮。
她看着抬起头与她对视的顾悬，说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咬我我才手抖的！”
顾悬轻轻笑了一下，温柔而又艳丽的脸让她有些恍惚。
“那我也可以手抖吗？”他说。
而虽然他这么说，但他可不敢真去扯姜凝的扣子，最后还是用灵活的手指一个一个解开的。
他吻上她心口，一点一点替她抒解烦闷的胸腔，细腻的感觉令他目眩神迷，不禁想自己态度的改变果然是正确的。
如果她喜欢他的话，那她不就不会把那些照片发出去了……顾悬舌尖轻舔，决定以自己的节奏让她甘愿交出终端。
是的，他的行为只不过是在讨好她，然后让她能够交出终端和销毁照片而已。
嗯，就是这样。
顾悬完成了对自己的洗脑。
在拿到终端之前，她对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可以反抗的。
姜凝看着莫名十分乖巧的顾悬，指尖挑起几缕他的长发，开口说道：“这么乖啊？”
他停顿了一下，依然乖乖地说道：“嗯。”
这只是为了终端……顾悬在脑海里不断循环这句话。
“那我对你怎么样都可以了？”
他认为自己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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