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准备吃完饭再说这件事,她饭量小,虽然喜欢这些垃圾食品,但还是没吃几口就饱了。
吃完她没离开,就坐在临野对面,等他吃完。
他的吃饭风格和姜榆完全是不同的样子,他好像不在乎面前的食物好吃还是不好吃,来者不拒,统统塞进嘴里,简单咀嚼几下就咽下去。
不过几分钟,桌子上大半的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但他还在吃,一副饿了三天三夜,怎么吃都吃不饱的样子。
终于最后一块肉被消灭干净,临野放下筷子,颇为自觉地开始收拾桌面,姜榆殷勤地拦住他:“我来。”
外卖包装盒很好收,她利索地把垃圾放到门口,转身一看,临野又跟大爷似的躺到了沙发上。
怎么看起来……有点虚?
姜榆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走到沙发旁,问道:“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临野没说话,她权当是默认,便接着往下说。
“我今晚要去一个危险的地方,之后还要在那待几天。我知道你很厉害,所以想请你和我一起去,全程你都不用露面,只需要在遇到特殊情况,比如有人来骚扰我,闯进我的房间时,保护我一下,别的什么都不用做。你放心,结束之后,我可以给你一笔不菲的报酬。”
简而言之,就是花大价钱请他去当几天保镖。
说完,姜榆忐忑地等他的回答,她自认为态度已经放得很低,条件也开得足够,这个活不算难,正常人都经不住这样的诱惑。
然而等了许久,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就算是拒绝也该有个答复吧。
姜榆被临野的态度搞得有点不开心,伸手去碰他的肩膀。
“不去。”临野明明闭着眼睛,却仿佛能视物一般避开了她的手,他翻了个身,背朝着她。
姜榆微微皱眉,这个人有点难搞。
那天晚上她看了他的衣服,都是些杂牌,材质摸起来普普通通,她肯定里面没有一件衣服单价能超过200块。他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其他值钱的东西,甚至连手机这种现代人必备的随身物品都没有。
可想而知,这是个穷光蛋。
那么,他现在拒绝她的条件,是真不在乎还是装不在乎?如果是装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想再提高条件?
“如果你答应,到时候你随便开价,我都能支付得起。”她再次加码。
临野动都没动,回答她:“不需要。”
好吧,他是真的不在乎。
姜榆脚步一转,准备离开时,脑子里又冒出一个新法子。
既然软的不行,就别怪她来硬的了。
她坐回刚才吃饭的位置,身体往后靠,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做出气定神闲的姿态。
“临野先生,你也不想你的行踪被暴露出去吧?”她歪了歪头。
餐桌离客厅有点距离,姜榆遥遥地看着沙发上那个背影,她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轻飘飘,但她觉得临野听得清。
“虽然你藏得很好,但有些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实在是太显眼了,想不看到都难。”
“如果我把这些特征公布到网上,想必很快就能有人找过来吧?”
话里话外是藏不住的威胁。
在她的一再刺激下,终于,沙发上那个背影动了。
他的速度很快,眨了个眼的功夫,人就到了面前。
“你看到了什么?”那双金黄色瞳孔变得有些细长,冷冷地盯着她。
他的确很在意某些东西,哪怕姜榆并没有看到,这点信息也足够了。
“当然是你不想被人发现的东西,”她直视回去,“只要你愿意今天和我一起去庄园,我就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也不会泄露一丝一毫你的行踪,甚至之后你遇到麻烦,都可以来这里。”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临野的声音本来就很低,现在变得更低,像来自地狱的呼唤。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我死了,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会有人找到你。”
她作为姜山辛苦培养了那么多年的唯一一件商品,要是还没卖出好价钱就被人毁了,他一定会发疯把这人碎尸万段。
临野躬身欺压过来,高大的身形把姜榆完全遮住,他眯了眯眼:“你在威胁我?”
这是他的警告。
姜榆仰头,她的视线被全部挡住,目之所及除了临野再无其他,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这是她无声的回答。
她在赌这个结果。
一般到了这个地步,懂得权衡利弊的正常人都会有所顾忌,哪怕不接受她的条件,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惜姜榆不知道,临野不是正常人,甚至不是人。
他从来不肯被任何人威胁,哪怕这样做会搭上自己的命。
这个兔子一样的胆小人类,既然敢威胁他。
“那就准备好付出代价吧。”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临野的手覆上姜榆的脖子,逐渐收紧,那架势看起来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艹!
从来不说脏话的姜榆在这一刻也不由得飙出一句脏话。
她在心里给这个人下定义:暴力狂!
形势急转直下,刚才的气定神闲全部消失,姜榆双手扣住脖子上的手,下意识挣扎,腿也四处乱踹起来。
但两人的体型差注定了力气的差距,她努力了半天,压制她的人纹丝不动。
临野的瞳孔彻底变了,变成危险的竖瞳。
姜榆肯定,这绝对不是人应该有的眼睛,但被掐着脖子,她说不出一句话。
连为自己辩解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氧气越来越少,肺被憋得生疼,大脑开始眩晕,眼前的人变成重影,心脏沉重的跳动声似乎就在耳边。
力气逐渐消散,姜榆放弃挣扎,她用尽全力,最后踹了临野一脚,可惜两人贴得太近,脚没踹到,只是膝盖碰到了他。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临野忽然松开了手。
一瞬间,大量空气注入,她捂住痛到极点的脖子,弯下腰,猛地咳嗽起来。
足足用了三分钟,姜榆才艰难地恢复呼吸,面前的人没有离开,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前,也不说话。
她没有急着抬头,佯装自己还没缓过来。
老实说,刚死里逃生,恐惧是有的,但比起恐惧,她现在更多的其实是愤怒。
她以为他会接受重利,结果他不接受;她以为他会被威胁,结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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