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感激与羞怯。

玄霄眉头微蹙,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止住。

最终只是摆了摆手:"去吧。"这个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烟恭敬行礼,缓步向洞府外走去。

在即将踏出石门的瞬间,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轻声问道:"师尊...昨夜您是觉得神玉榻没有效果,所以换一种疗法吗?"

这个问题问得极为大胆,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天真。

玄霄身形一僵,背对着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僵硬。

良久,他才沉声道:"...不是。"这个回答简短有力,却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

这个回答让沈烟心头一跳。

她没想到玄霄竟会如实相告,这反而让她不知该如何接话。"那是..."她试探性地追问,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

"魔修作祟。"玄霄声音冷硬,却带着几分不自然,"不过...结果对你有利,便不必深究。"

他说这话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玉佩,泄露了内心的矛盾。

沈烟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玄霄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既不愿承认失控,又无法解释为何会与她双修。

魔修这个借口,确实最为妥当。

"弟子明白了。"她乖巧地应道,眼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担忧,"那师尊您...没事吧?"

这个问题问得极为巧妙,既表现了对师尊的关心,又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玄霄终于转过身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无碍。"

顿了顿,又补充道,"此事...不必对外人提起。"这句话说得极为郑重,眼中闪过一丝警告的光芒。

沈烟郑重点头:"弟子谨记。"

她犹豫片刻,又轻声道,"那...明日的治疗..."这个问题问得小心翼翼,既表现了对修为的在意,又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羞怯。

"照常。"玄霄声音已恢复往日的冷峻,"神玉榻对你的伤势仍有裨益。另外……"

他顿了顿,“我也会帮你,毕竟……是我伤了你。”

他说完这句话,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沈烟的丹田位置,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沈烟再次行礼,转身离去。

走出洞府的刹那,她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这场戏,她演得恰到好处——既表现出了应有的惶恐与困惑,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对修为恢复的欣喜。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对昨夜之事的质疑,这无疑会让玄霄放松警惕。

而在洞府内,玄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他抬手轻触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

这个动作让他自己都怔了一下,随即面色一沉,拂袖走向内室。

晨光中,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魔修..."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

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却又不得不信。

否则,该如何解释昨夜的失控?更无法解释的是...他竟期待着明日的"治疗"。

这个念头让玄霄道心再次震荡。

千年修行,竟敌不过一夜旖旎?

他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杂念。

窗外的晨光越发灿烂,却照不进他此刻复杂的心绪。

无论如何,沈烟的修为恢复了,这就够了。

至于其他...玄霄望向窗外的晨光,白发在风中轻轻飘扬。

有些界限,一旦越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更让他心惊的是,他竟不后悔跨过那条界限。

这个认知,让这位活了千年的化神大能,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与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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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烟回到自己的洞府,石门在身后缓缓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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