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没有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
魏临渊扫了一眼提剑而来的江让,他将沈轻尘抱起,放在了一旁的圆凳上。
江让被魏临渊的动作惊得面容呆滞。
他嗫嚅:“你们...你们私相授受?”
魏临渊挑眉看向江让,一副看痴儿傻子的模样:“予安,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选择闭嘴!”
话音落,他睨了一眼江让手中的剑:“你是来找我泄愤的?”
沈轻尘起身,她拧着眉毛:“表哥,我与江家祖母和姑母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你无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江让没想到沈轻尘的心已经全然放在了魏临渊身上,他为自己争取变成了对她二人的苦苦相逼。
他眉宇微动:“表妹,你我今日无缘,全因为表兄他故意为之,让我错失了你!”
魏临渊知道江让板正端方,清正直爽,可若他一早就像自己一样认定了沈轻尘,他怎会看不出这些伎俩?
说到底,不过是心志不坚,且有眼无珠。
“多说无益,你既然过来找我泄愤,那我自当奉陪。”
话音落,魏临渊取了挂在多宝阁旁的宝剑,做了请的手势:“外边请,江大人!”
江让一怔。
他一进门叫的是魏临渊,彼时,他表兄面沉如水,称呼他为江大人,可见表兄心中有气。
沈轻尘见两人去了院子。
她紧着脚步跟了出去,却见魏临渊吩咐墨书关了院门。
沈轻尘见此,心中已经判出了高低——江让因为与她不能成婚而不管不顾,意气用事地提剑来找魏临渊,而魏临渊却顾忌她的声名,责令墨书关了院门,不想将事情闹大,传扬出去。
她不能说江让人不好,可他确实没有把她的处境考虑周到。
霎时间,江让已经出剑。
魏临渊挽着剑花招架,还要应对江让的逼问:“表兄之前因为自己相中了表妹,所以才设计我在祖母生辰宴上言语有失?”
“前半句,确实如此,后半句,我可不认!”
魏临渊一柄利剑擦着江让的脸颊过去,剑身击在他左脸上,出现了一片红痕,像是掌掴。
他语气清冷:“是你看不上她的出身,出言不逊,与我何干?”
江让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武功不比他表兄魏临渊,剑术更能与之相较,应付得有些吃力,可他表兄却只教训提点,丝毫没有要伤他的意思。
江让不忿,又杀了上去。
魏临渊应付的翩若游龙,狡如脱兔,轻松又飘逸。
沈轻尘起初担心,眼下却看出魏临渊只是在教训江让,皮外伤,不曾下重手。
忽而,魏临渊挑起剑鞘将剑收入鞘内,他才将江让的剑打掉,用自己伤不到他的剑抵住了江让的肩胛。
“还打吗?”
魏临渊语气淡淡的,他沉声道:“作为兄长,我能让则让,但女人,我不让!”
他收了剑,冲沈轻尘笑笑才压低了声音说:“予安,你说我断你姻缘,可若是你一开始就心如磐石,我能断得了什么?”
魏临渊沉声:“我为她筹谋良多,你又为她做过什么?”
江让垂下眼眸。
他如今是悔之晚矣。
“表兄,你和表妹的亲事定下来了?”
“还没有,”魏临渊坦荡相告,“不过,我已经告知了皇上、皇后还有祖母和父亲,只待一个时机。”
原来,他表兄总是想到,做到他前头。
江让收了心思。
他颔首:“予安祝福表兄与沈姑娘。”
看着抱拳认下此事的江让,魏临渊握住了他的手:“予安,姻缘天定,你的良缘不会辜负你。”
江让颔首。
此时,门被拍开。
太夫人脸色惊恐地过来,看到魏临渊和江让两人像是打了一架,又像是没打一架,她又问沈轻尘:“尘儿,他俩打架了?”
“没有!”
沈轻尘攥紧了手,她一字一顿地说:“他二人只是切磋剑术,没人受伤。”
魏临渊冲江让扬扬下巴:“你不说句话?”
江让整理好心情,走过去安抚太夫人:“祖母,孙儿最近在研究裴氏剑法,特来向表兄讨教。”
太夫人听此松了一口气:“那裴娘子的剑师从她父亲,你怎么能学得会?”
“是是,所以才要表兄指导。”
江让深深地望了沈轻尘一眼才说:“表妹过来看热闹,结果又是我输了。”
太夫人看看三人,她如释重负的笑笑。
她牵住江让的手:“予安,你跟我回去,我有话与你说。”
他们走后,魏临渊才走到沈轻尘身旁,他身后将人抱进怀里。
“方才你担心我吗?”
带着酸溜溜醋意的询问,听得沈轻尘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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