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秋反应极快,非攻脱手而出,直劈宿衡。非攻乃神界天兵,与天问是双生刀,两者并称“铁雨天问”,这把双刀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即便只有一把非攻在,那凶悍的气势也足够鬼见愁。

凌厉地刀锋切断空气直奔手臂,速度快到宿衡不得不放开谢望秋,非攻的刀刃擦着皮肤而过,谢望秋同时间抬腿蹬出,将宿衡踢飞时,拉住太岁借力飞退出一大段距离,他余光扫了眼旁边,看到了白奈生。

他轻轻放下太岁,问:“怎么还不走?”

白奈生呼出一口浊气,拔掉手臂上嵌入的木碎,“鬼域被封走不掉,不杀了宿衡一样死。”

谢望秋不再管他,袖子被扯了一下,谢望秋理科蹲下,神经顿时紧绷,他这才发现太岁腹部中剑,全体漆黑的断刃穿透太岁的腹腰,难怪被宿衡叩在地上起不来。断刃名曰“奈何”,是宿衡的兵器之一,这把玄刀很少出现,所以没人知道它究竟威力如何。

谢望秋恐生意外,眉头紧缩道:“白奈生,带殿下离开,快。”

太岁喘着气,面色苍白忍者疼痛说:“这一次,必须拿到生死簿。”

“那你……”白奈生刚要问,一个结界拔地而起,谢望秋的声音闷闷地隔绝在内,“宿衡还打不过我,你们照顾好自己。”

宿衡躺在废墟里,抬起手臂扫了一眼,皮肤绽开血线流出。比起这个他跟在一刚刚的天宝符箓锁,竟然对他没用!他的灵力只被锁了一瞬,但很快,灵力又重新被放了出来。他以前没被锁过,所以不清除这是不是正常的,他猜测要么是太保符箓锁坏了,要么是他就是天道化神。真疯狂的幻想,他兴奋起身。

结界闭合,这里彻底与世隔绝,白奈生带着手上的太岁已经离开。非攻刀尖朝下浮空在谢望秋面前。没了约束,即便一个人面对宿衡,谢望秋也觉得轻松不少。

远远地,宿衡突然抬声,语调戏谑,“阿玉,原来你叫阿玉,真好听呢。”

谢望秋才不与他废话,脚下蹬地,便如箭一般飞射出去,非攻更是在他身前刀尖对象宿衡高速旋转,空气都被锋利的刀刃撕裂,一击啸鸣直刺宿衡。

这次有了防备,宿衡侧身躲避,同时准备抓住谢望秋的手臂,却被强悍地手刀劈开。谢望秋强势地攻击紧追不舍,宿衡只与他交手了几个来回便知道自己打不过,只好以退为进,他边退边说:“这么看来,当年本王救下阿玉,也是阿玉故意设计了喽。”

“难怪阿玉很少来地界,一直都呆在人界,地界的阴气对你们上神来说很不好受吧。”

森冷的刀刃划过颈部皮肤,宿衡偏头也没能完全躲开,冷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血线。他却不知死活的继续边打边问:“哎,不对啊,人界满是混沌之气,比起地界,你们上神不是更不适人界吗?怎么你能在人界待上好几百年,仙台山的空气有那么新鲜?”

宿衡故意道:“若是有机会,本王一定去仙台山坐坐。”

谢望秋的攻击忽然变得凌厉,两人的身影快出残影,楼下围观群众只能看到头顶上的残影一闪而过,楼顶彻底坍塌,掉下的断壁几乎将黄泉眼填满,价值千金一口的黄泉水渐了满地狼藉,让人心疼地想跪地上舔干净。

谢望秋从来不是一个在意后果的人,当年与酆都大帝对打时他每次都下杀手,他不会去想真要是杀了酆都大帝后果会如何,他只知道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拦下酆都。

这次也一样,如果要拿到生死簿必须杀掉宿衡,那就杀死他,他不会去管地界如果再次失去君主会有什么后果。

宿衡被猛然加剧的攻击打地手臂发麻,若不是招出了长剑抵挡,他的手臂恐怕要断。他收了心思凝神狠厉道:“本王奉劝你一句,衷心的狗都会死得很惨。”

谢望秋冷眸抬起,眼底燃着妖异的鬼火,淡淡道:“是吗?”

一刹那,非攻破碎成成千上万的细小碎片,每一块碎片都折射着辉煌的光,鳞片般晃动在谢望秋周身,片片寒光闪过眼底的冷静,他空握刀柄,却不退缩,抬手横甩,鳞片汇聚成蛇形长鞭,鞭打宿衡。

这一变化让宿衡也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鞭,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无数贴片割过,比普通挨上一刀疼数倍。冷汗浸透了背,他被捂着腰部连连后退,甚至踉跄了一下。

长鞭浮空,每一片碎片都听话静静待在一边。谢望秋道:“交出生死簿,饶你不死。”

“你饶我不死?你饶我不死?!”宿衡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谢望秋压制的,彻底爆发了,汹涌地死气弥漫结界内,他裹挟着无数亡灵冲向谢望秋。

无数神兵铁器从虚空中破出,如附神力自发攻向谢望秋,谢望秋毫不退让,碎片绽开,如花瓣飘散却又锋刃冷冽,穿过无数兵器的缝隙,铺天盖地的奔向宿衡,谢望秋没了非攻保护,身体暴露在兵器中,然而下一瞬,无数白丝从他之间迸发,灵活若蛇裹卷着兵器强势将它们甩到一边。另一边,非攻已经将宿衡无死角包裹。

谢望秋又道:“你打不过我。”刚刚拉开满天的兵器确实吃力,他甩了甩手腕继续说:“生死簿本就不是你的,何必……”

话未说完,楼下突然炸起喧嚣,同时一到光剑从穹苍中破云而来,只一瞬间,便轻松破开了结界,谢望秋甚至没来得及扭头,就被贯穿肩膀,单膝下跪钉在地上。

楼下的鬼神们即刻朝天跪拜,声音震荡了整个鬼域,“恭迎天帝!”

乌云被神光破开,十头上古纯血麒麟兽拉着光明神车破晓而出,帝鸿立于其中。麒麟车鸣啸天际,划空而来。

被非攻围困的宿衡突然笑起来了,脸色前所未有的好看,他行礼时盯着帝鸿:“恭迎天帝,许久不间,别来无恙啊。”

自魔女死后,天帝成了三界唯一至尊,为维持位面稳定,不得不担任起魔女的那份责任,几乎消失,就是在神界也很难看到天帝的声音,连太岁神间帝鸿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也不知这假鬼王宿衡哪来的脸面这么跟天帝套近乎。

帝鸿神光换环体,黑金瞳孔不怒自威,他说话无须开口,声音自天边而来。

“谢玉乃太岁所养的九彩琉璃莲,惊扰了酆都殿下,莫怪。”

宿衡眉头一跳,兴奋中带有惊奇,扫向试图拔出光刃的谢望秋。

围观的人群中,两个平平无奇的身影散落其中,其中一个无声无息的离开,退出人群后,他们兵分两路,一个回到人间汇报消息,另一个继续留下暗中观察。

-

人间,顶楼。

燕归时盘坐在床上闭目休息,敲门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他惊恐睁眼,呼吸急促,瞳孔失焦。他紧紧捂住心脏,指间发白,耳边还弥留着那句让他绝望到再也直不起腰的话——

“燕帝君,你好好想想,当你为夺回魂魄十八禁术用尽也只是与宿衡打个平手时,你明白你当初杀的究竟是谢望秋还是神莲玉雪君了吗?当然了,仙台山第七百六十九层台阶再也不会有人为你停驻了。”

这句话如铁钉般被深深锤进他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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