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后面的话在看清男子的脸紧急咽了下去,手心冰凉,神经瞬间紧绷到极致。

喉咙一紧,停顿了一下,控制住狂跳不止的心:“主子,好巧,在这里看见你,哈哈哈。”双手汗湿捏住衣角。

江柳似笑非笑望向逃跑被抓,还努力保持镇定的女人:“是呀,好巧呀。”

“对对对,真有缘,我憋不住了想找个茅厕没想到遇到你了。你也是一起来找茅厕的吗?”不擅长说谎的人红着脸一直眨着一双杏眼。

江柳嗤笑一声,瞥了她一眼:“这附近没有茅厕,你要实在憋不住,就地解决吧。”

“其实也不是很急,可以回山庄上的,哈哈。”尬笑两声,这不是女尊国吗,他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害臊?

江柳也懒的能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扯了浪费时间:“风音带走。”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风音,上前从后面拿出一捆绳子要绑住楚槿年的双手。

楚槿年早知道瞒不过他,但要被绑着像绑牲口,双手躲着恳求道:“我自己走行吗?”

“不行。”

冷漠的声音传来,她不再挣扎,风音放松警惕时,她双手用劲全身力气往风音的胸膛上推,没想到把风音推的后退三步,差点和江柳撞一起,风音明显愣了一下。

大声喝道:“做梦吧,死都不回去!”天杀的古代一点尊严都没有。

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大了,转身拼命朝着两边的小树林跑七拐八绕的,跑了几步,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小腿一痛,往前摔倒,手掌也传来痛感。

后面追来的风音二话不说,膝盖抵着她的腰,用绳子把楚槿年上半身捆了起来,不留一丝缝隙,还带着个人恩怨,勒得她差点喘不上气。

“哎哟哟,风大人轻一点,要呼吸不过来了。”

风音冷哼:“等回去有你好受的。”在楚槿年小腹前留下一段绳子,风音在前面拉着她走。

“主子,楚槿年带过来了。”

江柳眸如寒冰,面色阴沉,阴阳怪气道:“怎么,舍不得走又回来了。”

明知故问要不是被抓到,谁愿意回来,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尴尬的笑。

“要是再放跑她,你自己看着办。”对着风音说却直盯着楚槿年。

“是。”风音单膝下跪应到。

一路被风音牵着走,跟在他俩的身后。还好是大中午没有什么人,不然楚槿年得社死。

楚槿年一路都在思考江柳他们是怎么知道她要逃跑的,今天逃跑她还是临时起意的,如果不是早上遇到了那么危险的事,她可能过几天准备充分了再逃走,没想到被半路拦截了。

想了好几种可能,没有注意到走在前面的江柳突然停了下来,这个女尊国女子的身高平均都比男子高而且壮硕。楚槿年高出江柳一个头胸口直接撞到他的背上,风音没来的急阻止。

“对不起,对不起,没注意看路。”楚槿年连忙道歉,胸口撞的好痛。

江柳背后传来软绵绵的触感还不知是什么,转过身看到离的那么近的女人,意识到是什么,昳丽的小脸一红,像娇艳的牡丹花,刹那间身边的人都黯然失色。

江柳气呼呼的一巴掌扇过去,香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右脸痛了起来,楚槿年的手都被绑着没办法捂着:“我道过歉了,怎么还打我。”委屈的看他。

想装可怜没有用,他不自在的看着傍边的山庄门口的石狮子:“你这登徒女,老实点。”

“咳咳咳……”

三人都看向让江柳突然停下的罪魁祸首,戴着斗笠的男子,在那里故意咳嗽吸引别人的注意。

张亦桉和手下的两个小厮都站在这里半天了,江柳居然没注意到他,然后和一个被绑着的容貌俊美的女娘打情骂俏,是的他认为是打情骂俏,以往有人触了江柳的霉头或者惹他不高兴,都是被他手下的风音教训,哪里见他亲自会动手教训人。

江柳冷眉一皱“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给你送一个月之后的煌都举办的珍品鉴赏大会的请柬。”

张亦桉嘲讽道“你不会忘了吧,还是说不敢来,怕输了面子。”

“哦,也对,毕竟你上一次就没来参加,估计是害怕了吧!”

江柳伸手顺了一下耳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劳你费心,珍品鉴赏大榜你家已经好几年没有登上前十名了吧,还是多想想你们自己家,再登不上怕以后都没有你们家一席之地了。”

“你……”张亦桉被怼气得说不出话,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重新笑了起来“只怕到时候是你家的韫珠生意在整个煌都名声销声匿迹了”。

张亦桉身后的小厮给风音拿过来一本红色的帖子,然后离开了。

从山庄的正门进去,是遇不到那些珠奴的,随后江柳离开了一会,风音把楚槿年带进一个四面都是小黑屋的地方,一进去,潮湿沉闷臭腥味钻入鼻子,只有一个狭窄的窗口在靠近屋顶的墙上。屋顶上垂下来四根粗长的绳子末尾挂着铁钩,墙上挂着一些刑具,鞭子、锁链、夹棍、法刀、刀锯、斧钺、烙铁……

黑屋的中间放着一个椅子,椅子后面摆着刑柱,四面墙角都有四五根蜡烛足以把小黑屋照亮。

楚槿年吓的不行:“风大人您带我来这里干吗?有话好好说,没必要来这里,真的”风音没有回答她,只是冷笑一声,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她就全身无力,被风音绑在了刑柱上。

不管楚槿年怎么说,就是一句话不回,随后离开,她的两只手被分别绑在横着的长柱上,风音系的太紧了,手腕上的皮都磨破了,手都没有抽不出来。

没过一会儿,江柳和风音都出现在黑屋里,风音手上还押了个女人,那个女人一直挣扎说:“主子,不管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柳手上拿着一个手帕捂住鼻子“把他绑在椅子上。”

楚槿年颤抖着嘴巴害怕的说道:“主子,咱们有话好好说,以后我什么话都听你的,我以后都不跑了。”先稳住他,现在不是跑不跑的问题了,现在是能不能捱过这个刑具的问题了。

江柳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忽而笑到:“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你相信我,我今天真的不是要逃走,我真的是要找茅厕。”楚槿年眨了一下眼睛。

江柳当即沉下脸,不冷不热来了一句:“骗人。”

风音已经把椅子上的女人绑好,楚槿年就在那女人后面,看身上穿着是一位珠奴。

“你跟张亦桉都说过什么?”江柳隔着老远问那个女人。

那女人大声的说“主子我不认识张亦桉,我真的不认识?”

“风音。”

“在。”

江柳瞟了楚槿年一眼“她既然不想说实话,就直接开始吧。”意有所指的说

对于江柳来说,既然抓人了,那说明所有的证据都齐了,很少会冤枉人,已经给了她机会,既然她不珍惜,那就别管他动用私刑,任何一个做生意的大户人家都不能忍受自家的奴隶给别人家提供内部的消息,况且这会影响到一个月之后的珍品鉴赏大会,这直接关系到能不能成为皇商。

楚槿年终于知道屋顶上的四根绳子是做什么用的了,风音拿起绳子末端的铁钩挂在那珠奴坐在的椅子上,傍边的地上有个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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