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又双叒叕是宇宙毁灭的预言
哥谭一如既往的夜晚中，一栋含铅量极高的建筑内，正在开启场特殊的会议。
地底下中心的房间连接许多向外延申的隧道，房间内丝毫不见一丝光亮，分辨不出性别的声音响起。
“废物培养的东西也是废物。处理干净，不要让蝙蝠侠坏了我们的事。”
圆桌处忽然亮起十朵微末的暖黄色蜡烛光，他们头戴遮掩自己全身的斗篷，除开说话的，其他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圆桌中心由匕首订着一张人像照片，男子在保镖的拥簇下，露出小半张脸，上半身的区域恰好的匕首穿透。
上面的人物赫然是搅局者与红罗宾查到的，莫达尔背后之人。
“一定要赶在蝙蝠侠面前，让他为我们献身。”
“记住，我们的计划不许出现任何意外。”
“那白鸽？”
“又是个做梦的小孩，不值一提。”
*
被蝙蝠侠注视的白鸽日夜飞行在夜空中。羽翼一日比一日强壮，身体开始有了训练痕迹。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营养不断补充。
务必要飞得更高。
蝙蝠侠闭目养神，桌面上摆放数张草稿纸，每一张都画着同个身形但不同作用的战衣。
又想起第二天晚上的会议。
*
风尘仆仆的康斯坦丁推门而入，几百年没洗过的风衣掀起个弧度，凌乱的金发贴合在脸颊处，黑眼圈堪比熊猫，一副三天三夜都没睡的模样。
“拿给我看看。”康斯坦丁咬着未点燃的香烟，语气含糊。
扎塔娜看见康斯坦丁伸过来的手包扎着绷带，垂下的手也是如此，把怀中的本源碎片放到康斯坦丁手心中。
“又受伤了？”感受康斯坦丁身边属于地狱的气味，扎塔娜不解道：“这次遇到的人值得你下一趟地狱？”
“不能是路西法想见我？”康斯坦丁没有正面回复，漫不经心地拿起本源碎片，对远处的光线看了几秒。
前不久扎塔娜联系他，发现个全新魔力体系，在整个宇宙中寻找不到第二个，且操控与本源相关的物品。
本源能量在地球是极为罕见，可在宇宙中不是，像是绿灯侠那个家伙，就能通过宇宙管理局找到相关的能力石。
康斯坦丁的行为不算上心，但现在也算自己有求于他，便闭嘴看他是如何操作的。
“这种拥有能量的石头，不说我，蝙蝠和你手中就有不少。”康斯坦丁瞄准桌面，扬手把本源碎片抛出。
“康斯坦丁！”见对方不在意的模样，扎塔娜喊着他的名字，眼疾手快把快要摔到桌面的本源碎片捞回手中。
“怎么，不再仔细看看？”不对劲。扎塔娜微微眯眼，康斯坦丁坐在面前的沙发，但整个人时不时走神，嘴里的烟也被来回咬着，留下很多痕迹。
“不都是储存能量的东西吗，不要和未成年玩过家家小游戏了。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头戏。”康斯坦丁瘫回沙发中，整个人有些神经质地摸索着风衣口袋。
“惹上大麻烦了小扎，”康斯坦丁又抽出几根香烟，拆出烟草在鼻子下猛吸，“联系蝙蝠侠，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行。”康斯坦丁现在的行为倒像是压力过大产生的神经质，扎塔娜拨通蝙蝠侠的电话，同时注意着康斯坦丁的小动作。
“有线索了？”接通电话的蝙蝠侠没抬头，观察训练室监控画面上，小樱与搅局者的实时对战。
“蝙蝠，”康斯坦丁坐直身体，面朝通讯器撑起下巴，“我获得个很劲爆的，让所有人都不喜欢的消息。”
“说。”蝙蝠侠先看到康斯坦丁奇怪的动作，再看见扎塔娜的眼神暗示，注视着康斯坦丁的眼睛，语气沉稳。
蝙蝠侠明显读懂自己的暗示，扎塔娜放心地坐到康斯坦丁的身边，下一秒听见对方抛出来个炸弹。
“宇宙又要毁灭了？”扎塔娜已经不想细数宇宙毁灭的语言出现过几次。
“是。昨天晚上我辛辛苦苦下到地狱里面，通过初堕落者的考验，获得了宇宙要毁灭的情报。”见她们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反应，康斯坦丁冷静的说。
她们已经解决了无数次毁灭宇宙的灾难事件，康斯坦丁见到初堕者听到毁灭宇宙的预言时，同样不放在心上，可是。。。
“是我们这个宇宙？”蝙蝠侠问。
“不止，周边维度的平行宇宙也有毁灭风险。”康斯坦丁回。
“说详细点。”蝙蝠侠说完，戴安娜与克拉克同时加入通讯频道里。
本来想看看樱的魔力源头，没想到在康斯坦丁这里，得到了宇宙毁灭的坏消息。扎塔娜朝加入的两人打起招呼，转而倾听起康斯坦丁讲话。
“好吧，那就要从我昨天早上接到的电话说起，我那天刚解决完……”康斯坦丁见到四人的眼神，转口进入主题。
“我收到路西法的转述，初堕者邀请我去地狱与祂见面。祂看见预言者的梦境，破碎的宇宙碎片与扭曲的灵魂在无中泯灭。”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小职工克拉克此时躲在天台处，在普通的工作日中，接到了世界毁灭的消息。
“祂们没告诉我，”康斯坦丁神情复杂，“或则是说，祂们也不知道毁灭的原因过程，只知结果。”
“我通过祂们查询地狱与天使对路西法所开放的全部资料，没有任何的消息，哪怕是给初堕者带来信息的生物，也没有存在的信息。”共享完宇宙毁灭预言的康斯坦丁轻松许多。
又掏出新的香烟干嚼，康斯坦丁站起来走动，让其他人消耗这个消息。收到宇宙毁灭的资讯后，他独自一人寻找了许多情报，马不停蹄地询问起人脉网。
但没有任何痕迹。
再加上几日几夜的通宵，康斯坦丁的精神已经岌岌可危。
“或许天堂岛会有额外的消息，我会准备好相关消息。”戴安娜插话，“不必担心。”
“我同样会联系艾尔，查询氪星收集的宇宙资料，只要出现过就会有不可磨灭的痕迹。”克拉克发言。
“没有更详细的资料吗？宇宙碎片和灵魂碎片分别是谁，在哪里？”布鲁斯延伸出许多问题，可没有得到康斯坦丁的回复。
会议气氛逐渐凝固，她们对未知的消息只能采取极为费力的防护举动，缺少主动出击的机会。
“你的快递。”此时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康斯坦丁身前响起。
他身边形成个小型传送口，一只死人白的手穿过，到来颗纯白的菱形晶片，是路西法。
路西法将菱形晶片塞进康斯坦丁怀中，轻拍两下他的屁股，随后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菱形晶片的存在，恐怕刚刚的一幕就像是做梦一样。
康斯坦丁神情自若地夹起晶片，怪异的熟悉感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我见过这种东西。”扎塔娜喃喃自语，“很像我父亲记载的记忆碎片。只能拥有权限的人，才可以查看共享。”
那是父亲魔术手扎中残缺的篇章，记录着父亲起的名字与用处，来历则是一大片空白。
小樱获得的本源碎片和记忆碎片几乎相同，不过一个是纯白一个则是血红色。
“哈，既然交给我了，那……”有可能是毁灭宇宙的新情报到了，康斯坦丁笑起，魔力覆盖在记忆晶片上，又瞬间收回笑容，“不行。”
如果樱真的是和宇宙毁灭相关……
“我试试看。”扎塔娜伸出手接过菱形晶片，另一手抓住被小樱用魔力封锁的本源碎片。
开始之前，扎塔娜扫过通讯器中，一言不发注视她们两个人的正义联盟三巨头，重复看着蝙蝠侠。
凝神聚力，首次接触菱形晶体的扎塔娜小心翼翼同时携带几分警惕。
没有贸然去感受菱形晶体中的记忆，而是利用小樱的魔力气息，引导记忆在自己的魔力上展现。
扎塔娜两手向上紧握，眉眼微微皱起手臂小频率发颤，在一呼一吸之间，紫色的魔力逐渐转化为白色的画面。
深怕自己干扰到扎塔娜的动作，注视的人下意识放缓呼吸。
白色画面抽动几下，随即显示出一片黑暗，中心有个灰色的光点，视角慢慢地拉进，只见人影坠落在中心，掀起阵阵波澜。
躺在中心的灰色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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