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瞬间大惊失色。

“不许动。”

许真情几个字就让他停住了脚步。

神父无言地看着眼前这个魔鬼,她手上突然冒出的一把小巧的翡翠匕首抵着他的下腹,这把匕首就像是凭空而出,肯定是她用了什么巫术变出来的,神父无比想要翻一个白眼,但是匕首尖端刺破衣服贴着衣服的冰凉隐痛让他瞬间不敢动。

刽子手有苦难言,他想到完成丹派给他的任务就会获得一大笔报酬,顿时心彻底悬了起来,脑子里快速运转着找可以拯救局势的办法,但是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一点都转不动的脑子根本找不到有别的挽救的办法。

想起那一大笔报酬,刽子手咬了咬牙,终于从那并不发达的脑子里想出了一个办法。

他对着远处的狱卒比了一个眼神,狱卒查收到他的眼神之后,很明显地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但是再疑惑他也不能这样坐视不管了,他终于移开靠在墙壁上犯懒的身体,朝着刽子手飞速地跑了过去。

“嘿,兄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女巫用了她的巫术!”

“但是我看见她什么都没做。”

“女巫的手段可比你想的阴险毒辣,为她说话不怕进地狱吗?”

还没等刽子手发言,行刑台下看不真切的观众们七嘴八舌地控诉着许真情的动作。

狱卒心里暗骂刽子手这个蠢货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长官就不该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蛋。

狱卒一筹莫展之际,骏马嘶鸣声传来。

所有人统统看向来人。

丹飞快地跳下马,在看见完好无损的许真情时悬起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如果不是王后阻拦,他又怎么会差点赶不过来。

丹的脚步慢下来,想起了那个没有妆容遮掩,满脸皱纹一脸老态的老太婆,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翳,总有一天,他会干掉那么老太婆和昏君,让伊芙琳坐上那个位置。

但是总之万幸还是赶了过来。

看到现场一团糟后,丹立马就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乌龙。

他的眼神在看到许真情脖颈间被木刺刺出的一道血痕,嘴唇动了动,但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狱卒看着丹深邃而英俊的表情阴沉地像现在的天气能滴出来雨,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现场最有发言权的神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丹。

但是他每说出来一句话,所有人的表情都更怪异了两分。

“你说,伊芙琳是无辜的,你请求王后把她无罪释放?”

在这个视巫术如洪水猛兽的猎巫时代,神父脑子就算被驴踢了也说不出来这种话,如果让人发现了他和女巫私下勾结在一起,迎接他的可不会这样体面的死刑。

伊芙琳现在的死刑还是凯兰公爵用他为数不多的剩下几年生命的幸福换来的,而神父高喊着的上帝除了能给他带来不错的薪水之外,可不会把他从绞刑架或者火刑台又或者是酷刑场中解救下来。

但是现在,这位头发花白的瘦的只剩一把骨架的神父竟然斩钉截铁地说出了女巫是无辜的这种话。

不仅仅是狱卒和其他人目瞪口呆,就连丹也皱了下眉,不知道神父到底在搞什么鬼。

“伊芙琳小姐刚才已经和我说过啦。”神父继续硬着头皮说,在察觉到许真情鼓励的眼神,他干脆一股脑地说完,“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马夫也不是她杀的,至于和女巫勾结的事更是子虚乌有,我完全没从她的身上看起来巫术的痕迹,真是冤枉了这样可爱的小姐。”

神父说着说着闭上了眼。

丹看了眼低着头的伊芙琳,忍不住笑了一声,又轻咳了两下:“请继续说下去,神父。”

“还有,听说伊芙琳小姐似乎有一个不断压榨她的妈妈,我完全不敢想象伊芙琳小姐被她母亲掌控的痛苦,这么年轻就被当做赚钱工具,更是被迫游走在贵族公子们之间,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或许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伊芙琳看着她,轻轻地点点头。

神父一张灵巧的嘴扯天扯地,企图用一张嘴辨明许真情清白,实在说不下去了,丹才假装为难道:“那看来似乎这案件似乎另有隐情,不过,我还是要先禀告……”

“对嘛,我就说,”混在人群里的绿马甲棕裙妇女激动地说出自己的心声,“这看着就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我亲眼见到过女巫,她根本就不像女巫那么可怕,如果她会巫术的话也不会出现在这儿,就连神父站出来都替她说话,我相信这位小姐她是清白的。”

神父瞪着她,看起来想上去捂住她的嘴。

围观的群众们窃窃私语起来。

神父都帮伊芙琳解释,那这性质可完全不一样了,他有着这么一个稳定的优质工作,除非伊芙琳真的不是女巫,否则神父不可能犯着被反噬的风险帮许真情求情。

“对!看到这么一个小姑娘上刑台,难道刽子手操作的时候不会良心难安吗?”

“我也有一个疑问,她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学会巫术,就算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魔法书,也证明不了她真的学会了魔法。”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谁也没有发现台下佝偻着的一个小老太太,只有许真情一眼就看见了她,她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不再是万年不变的深色法袍,而是换上了件干净清爽的长裙,穿着小皮鞋,稀疏的白发被一丝不苟地梳起来,用发带高高地固定住,耳朵上带着两个小小的绿色宝石耳珰。

倒是有点像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小平民。

她张开干枯如树皮的掌心。

一大片魔法孢子组成的烟雾轻飘从掌心散开来。

“伊芙琳是无辜的!”

“伊芙琳没有杀人。”

“伊芙琳是被她的母亲逼的!”

这些孢子把现场的话传播到了王国的所以地方。

一群干活累了农民的坐在田地中,正讨论着这位史无绝例的美人伊芙琳小姐的风流韵事,正说到一位贵族少爷为了她颓废了家族事业,不知道是谁小声地说出来了一句“这不是伊芙琳的错,又不是伊芙琳让他颓废的。”

“谁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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