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05
一夜未眠,单雾言在工位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方敞这时候刚从茶水间端着一杯咖啡过来,瞧见这人萎靡不振的样子,便顺手递了过来,“诺,给你吧。我看你现在比我更需要这杯咖啡。”
透明玻璃窗里的女人合上文件,余光瞧见了这一幕。
助理抿着唇:“景总,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景烟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皎洁,“你待会儿给大家订些咖啡,算我请的。”
“好的,景总。”
助理刚出来就看见方敞悠闲的喝着手里的咖啡,便笑着对工位上其余人高声说:“景总给大家订了咖啡,待会儿记得分一下。”
领导请客岂有不白嫖之理。
单雾言也不例外,正好她需要这杯咖啡,还是景烟请的。
忙完手里的事,单雾言埋着头继续研究着那张照片,以至于有人走到了跟前也没注意到。
“你很清闲吗?单工?”耳边响起清冷又无情的声音。
单雾言立马关掉手机屏幕抬起头,看了眼满脸焦急本还想提醒自己的方敞,又看了于自己近在咫尺的景烟。
比起称自己为单工,她更希望对方叫自己名字,好过现在这般陌生。
单雾言心虚的站起来,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嗓子,淡然的说:“不是。”
被领导点了名,其余人也就看热闹般的抛来视线。谁都知道单雾言实力硬,再没来丰成之前,是波克德的CTO,所以大家都知道景烟拿她没办法。
景烟没再继续说什么,扭头踩着高跟离开,身后跟着程如月。
单雾言又坐了下来,捏着咖啡杯便往唇边送,方敞出声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在那之前就已经将咖啡给喝完了。
方敞说:“你干嘛在她眼皮子的底下摸鱼啊。”,不过也说得通景烟为什么没后续了,换作其他人早就被处罚了。
午休的时候,陈思源甩给了单雾言一个难题,修复程序缺口,对她来说不难反而很简单,但甚在缺口多。
就像是一堆垃圾等着自己来清理那般,杂乱且数量居多,得花费不少时间。
单雾言也不想过多问为什么就单单给了她,在工位上小憩了一会儿便开始工作。
忙活一阵,连午饭也没赶上,单雾言也就忘了这回事,直到工位上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她才发觉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些许。
城市霓虹由近至远,万家灯火被点燃。
手机消息,基乎都是下班时间点炸开了锅。
单雾言偶尔抛过视线默读一两句,便又继续,眼下她确实没有时间关心。
生理性的饥饿提醒,单雾言才起身去了茶水间,从柜子里拿了一桶泡面,三下五除二将料包都放了进去,然后径直去了饮水机跟前。
接了热水,单雾言坐在高凳上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留学的时候同学教她的,泡面泡五分钟味道是最好的。
安静的环境下,单雾言的情绪也基乎能与之融为一体。掰开叉子,饥饿使得她送了一大口面进嘴里。
吃的空隙间,她才翻看了李与给自己发的消息。
【怎么不回我消息啊?小言言~不爱了吗~】
【我数到三,你快回我消息!】
【3。】
【2…】
【1!】
【0.9…】
【…】
单雾言回了她。
【加班。】
【我还让你来救火呢!单总啊!额滴个亲娘啊…】
【?】
李与把今天的事来龙去脉的讲了一遍。本意她是计划下了班就去接陈燃,然后来找单雾言的。结果半路看见陈燃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
屏幕对面的人总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单雾言以一种温吞又带着致命的语气悠悠回了她一句:【你吃醋了?】
李与接二连三发来了好几句语音,听语气好像有点破防。
听语音的期间,后面响起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单雾言还没反应过来,景烟便坐在了对面的高凳上。
“为什么还在这里?”
“工作还没完成。”
她怎么问,单雾言就怎么直白的答。但心里深处隐隐约约酸溜溜的,又没资格表现得太明显。
看着见底的汤,想起之前李与在家里和自己炸厨房而将就吃泡面的那一晚。
李与嗦了一口面,漫不经心的说:“听你这么形容她…你一个闷葫芦,她一个高冷姐,我到是很好奇你们怎么修成正果?”
单雾言闷头不说话。
其实,她连景烟的性取向都不清楚。
李与出了个招:“你主动一点啊!至少,走进她的生活啊?”
“你甘心吗?你单雾言回国降薪降职的目的,难道就只甘心做绿叶?”李与摇摇头恨铁不成钢……
收起脑中那晚的回忆,空气沉默了片刻,单雾言突然开口:“公司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日料店,我请景总,可以吗?”
“这倒不必了。”景烟拒绝,单雾言眸色暗淡了些许,见此,她才缓缓又说:“我请你,毕竟你是因为公司加班。”
来了店里,景烟选了个包间,将菜单递给了单雾言,“想吃点什么?”
单雾言点了两盘醋渍黄瓜,外加一些其他的菜。
“你很喜欢吃黄瓜吗?”景烟问她。但自己又闪过一丝不确定,她记得单雾言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讨厌的东西。
单雾言勾了勾唇角:“嗯。”
“我看你资料,你高中母校是育淮七中?”景烟故意问。
单雾言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再次嗯了一句。她持着公筷夹了一块加州卷,借着职场给领导夹菜的那套,将自己的私心藏了起来,随之放进了对方碟子里。
对方看起来太瘦了,只要单雾言在工位的一天,景烟没有哪天缺席过,事事亲力亲为。
景烟胃口小,基乎没怎么动筷。对方说什么,她就双眸发亮,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明目张胆的在景烟碟子里放上自己的关心。
“景总今晚和我一起吃饭,不用和家里说说吗?”过了良久,单雾言才脱口而出这句话。
“家里就我一个人。你觉得我应该和谁报备?”景烟抬起那双冷漠又疏离的眼睛,片刻间才又多了几分柔和。
“不好意思。”
景烟说:“算一算,你应该比我小两届。”
单雾言闷头吃着碟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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