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京城的冬夜灯火阑珊。
别墅区里的灯光星星点点,映在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间,像散落的碎金。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昏沉而暧昧,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成亲密的一团。
余楸陷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怀里抱着一篮鲜红的草莓,一边吃一边盯着电视。
古装剧正演到男女主大婚的场面,红烛高照,喜服艳丽,她看得入神,连草莓汁沾到指尖都没察觉。
原朗坐在她身边,手臂松松地环着她的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发尾,时不时戳戳她鼓起的脸颊,或是捏捏她纤细的手腕。
地暖将整个客厅烘得暖融融的,余楸只穿了件宽松的白T恤和短裤,脚丫蜷在沙发角落,像只餍足的猫。
“这剧好假。”原朗突然点评,“哪有新郎官洞房夜还这么规矩的。”
余楸白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
原朗低笑,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我怎么了?“
“你——”
余楸话没说完,下巴突然被捏住,脸被强行转了过去。原朗的唇压下来,直接封住了她未出口的话。
她嘴里还含着半颗草莓,甜腻的汁水在两人唇舌交缠间被碾碎,粉红的液体顺着唇角溢出,一点点滴在她白色的T恤上,晕开一小片暧昧的痕迹。
“唔......”
原朗终于松开她,拇指蹭过她湿漉漉的唇角:“好吃。”
余楸喘着气,瞪他:“好吃你自己拿,吃我嘴里的干嘛?”
“我是说......”
原朗的指尖抚过她的唇瓣,眼神暗沉。
“你好吃。”
余楸耳根发烫,抓起抱枕砸他:“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不能。”原朗接住抱枕丢到一旁,俯身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我一看到你,就正经不起来。”
他的唇蹭过她的耳垂,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今天试试......在窗边?”
“嗯?”
余楸浑身一颤,刚想说“怎么可以”,就被他再次吻住。这次的吻又凶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她的抗议全被吞没,化成细碎的呜咽。
余楸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楼上的了。
只记得落地窗的玻璃冰凉,贴上去的瞬间她冻得一哆嗦,原朗立刻用掌心护住她的腰,热度透过皮肤传来,烫得她心尖发颤。
窗外是寂静的冬夜,而窗内是他的喘息和她的心跳,交织成最隐秘的乐章。
到最后,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原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臂牢牢箍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余楸羞得把脸埋在他肩窝,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去接吻,唇齿间的草莓甜香还未散尽。
“原朗。”
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指尖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嗯,我在。”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却丝毫不停。
“乖,再忍忍。”
*
余楸艰难地睁开眼。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尤其是腰,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勉强摸到手机,眯着眼一看——下午两点十七分。
“......”
“原朗你这个混蛋!!!”
她气得把脸埋进枕头里,骂了一连串的“禽兽”“不要脸”,只不过嗓子还哑着,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门被轻轻推开,罪魁祸首端着杯蜂蜜水站在门口,神清气爽,甚至还换了身干净衣服。
“还有力气骂我呢?”
原朗挑眉,语气里带着餍足的笑意。
余楸抓起枕头砸过去:“不要脸!”
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男人轻松地接住枕头,走到床边坐下,把蜂蜜水递给她。
“我爸和沈姨回来了,等你休息好,下去见见?”
“什么?!”余楸猛地坐起来,又因为腰酸“嘶”地倒回去,“你怎么不早说!”
“看你睡得香,没忍心叫你。”原朗伸手揉她的腰,被她一巴掌拍开。
“都怪你!”余楸又急又羞,“我现在怎么见人......”
原朗好脾气地任她骂,等她骂累了,才问:“骂完了?”
余楸瘪着嘴,眼泪都快出来了:“骂不动了。”
“好了,对不起。”
原朗低头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我以后注意点?”
余楸才不信他的鬼话,但实在没力气争辩,只能气呼呼地瞪他。
“没关系,再睡一会儿。”原朗掀开被子躺进来,把她搂进怀里,“等吃晚饭我喊你。”
他的身体总是很热,像个小火炉。余楸一向怕冷,此刻被他暖烘烘地抱着,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男人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似的,她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眼皮越来越沉。
窗外,冬日的阳光温柔地笼罩着相拥的两人。
余楸在半梦半醒间想,算了,混蛋就混蛋吧......
反正,是她的混蛋。
*
余楸在浑身酸疼中醒来时,窗外夕阳染红了半边天。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几处暧昧的红痕。镜中的自己简直像被猛兽标记过的领地,从脖颈到胸口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印记。
“醒了?”
衣帽间的门被推开,原朗举着两件毛衣走出来。
“穿这件。”他抖开一件奶白色高领羊绒衫,“遮得严实。”
余楸无能狂怒:“你还笑!”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忽又单膝跪在床沿,吓得她往后一缩。
他却不依不饶地凑近,指尖轻轻抚过她颈侧最显眼的红痕:“我错了。”
“下次我注意位置。”
就知道这人说不出什么好话!
“没有下次了!”余楸抬脚踹他,却被握住脚踝。
原朗的拇指在她踝骨上暧昧地摩挲,惊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
“真的?昨晚是谁抱着我说——”
余楸扑过去捂他的嘴,结果整个人栽进他怀里。原朗顺势搂住她的腰,鼻尖蹭着她耳后的碎发。
“八点半了宝宝,再不下楼,我爸该以为我把你弄死在床上了。”
“你你你!你闭嘴!”余楸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你,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原朗挑眉,却听话地面向衣柜站着。
余楸飞快地套上内衣,却在穿毛衣时卡住了——这件高领衫弹性极差,她胳膊举到一半就动弹不得。
“那,那什么。帮个忙。”她憋屈地小声求助。
男人转身时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余楸背对着他,纤细的腰肢隐隐,后腰处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指痕。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地捏住毛衣下摆,小心翼翼帮她往下拉。
“头。”他声音有些哑。
余楸像只被卡住的猫,艰难地把脑袋从领口钻出来时,发丝全都炸开了。
原朗忍俊不禁,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檀木梳:“转过来。”
余楸仰头看着他专注的神情,突然想起什么。
“原叔叔今天,心情好吗?”
原朗手指灵活地帮她编着发辫:“看起来不咋地。”
而后,他俯身在她鼻尖咬了一口。
“放心吧,对自家儿媳妇不会冷脸的。”
下楼时余楸几乎把半个身子藏在原朗背后。
旋转楼梯正对着客厅,她一眼就看见沙发上并肩坐着的两人。沈却穿着香槟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别着一枚翡翠胸针,正攀在原时奕肩头说着什么。而原时奕穿着挺括的白衬衫,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正在看一份财经报纸。
余楸脑子里无端闪过一个画面——原朗戴着金丝眼镜,把她按在书房的红木桌上……
她猛地摇头,耳根烧得厉害。
什么嘛!她到底在想些啥啊!
沈却第一个发现他们,立刻起身迎上来:“秋秋!”
她亲热地拉住余楸的手,“睡得好吗?京城冬天干燥,我让厨房炖了雪梨汤。你晚饭又没吃,一会喝点。”
余楸被带着在单人沙发坐下,手足无措地看向原时奕:“原叔叔。”
原时奕放下报纸,镜片后的目光在她和原朗之间扫了个来回,声音比想象中温和。
“还习惯吗?”
“京城冷,不像你们那。”
余楸没想到他会主动关心,紧张得手指绞在一起:“习、习惯的叔叔。家里不冷,而且...…”
她瞥见茶几上插着腊梅的青瓷瓶,“还有一种江南的感觉。”
原时奕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悠悠开口:“我很吓人?”
余楸连忙摆手:“不不不叔叔,您一点都不吓人。”
沈却笑着打圆场:“秋秋别紧张,你原叔叔啊,就是长得凶了点。”
她促狭地眨眨眼,“我知道,是原朗那小子欺负你了,让你累着了。等会我揍他。”
余楸急得直摇头,又不好解释,只能狠狠瞪向原朗。罪魁祸首正倚在沙发扶手上吃草莓,接收到她的眼刀反而笑得更加灿烂。
佣人适时端来茶点。沈却亲自给余楸倒了杯红枣茶:“昨天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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