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
侍卫进门来送密信。
密信交到了姬南牧手上,对方接过看了眼,眼前瞬时黑了,身子晃了晃捂着心口吐了口血,身子一软栽倒在地。
“父王!”姬雪颜箭步冲上前,扶住了人。
姬南牧咬着牙才撑身坐回,他看向了姬郢:“难为你一路隐忍,竟私下调兵……”
“皇上,长公主的马车进宫了。”
门外小太监提醒。
姬郢笑意一收,朝着姬南牧说:“儿臣不才,见过太上皇所有的亲信,耗费八年,终将人收入囊中,若非上位,有些人还未必能妥协,这全都靠着太上皇才顺利拿下。”
当着姬南牧的面,姬郢打了个响指。
三位将军走了进来,当场交了兵符,姬郢收起置入怀中,姬南牧见状身子晃得更厉害了:“你们竟敢背叛!”
“太上皇,皇上是真命天子,末将来自北梁,怎能和北梁为敌?”
“末将的一家老小全都在北梁,末将宁可死也不会转头伤害北梁的老百姓。”
“末将也是无奈之举。”
从姬南牧有心要对付北梁开始,就已经失了民心,加上篡位,揽权,以及调换小王爷身份,害**姜夫人这件事暴露出来。
姬南牧高估了自己在东原时立下的威严,也低估了姬郢在三军和百姓心中地位。
最忌讳打仗的就是百姓,若能过得安稳,百姓巴不得过消停日子,永不打仗。
九年前姬郢接手姬南牧给的兵权上战场开始,就已经着手准备,取代姬南牧。
也是姬南牧一手将姬郢送上这个位置,让亲信尽力辅佐。
一个在东原呆了八年的人,有些权势早就换了主心骨,只是隐藏得很深,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事到如今姬南牧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你确有心腹,只是到了今日为数不多了,尤其是从东原一路打到南牧京城。”
姬郢索性把话说明白了。
不听话的那些将士,早就不知不觉死在了战场上,只是一直隐忍不发,未曾显现。
姬南牧捂着心口:“为何,为何是今日才说?”
姬郢道:“恰好,今日全都收复了,仅此而已。”
“你!”
看了眼外头时辰,姬郢抬脚带着三位将军离开了。
“郢儿!”姬南牧急了,几次想要喊,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随后进来的便是姬云和。
锦衣华服,面上画着精致妆容,一脸陌生的看向了姬南牧。
这眼神,立马就让姬南牧意识到了:“是你私底下给他通风报信的,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二妹?”姬雪颜疑惑。
姬云和深吸口气:“父王,你早就说过了,所有子嗣中最心软的是郢弟,若他上位,我们几个都有命活。”
在镇王府所有的之女中,只有她一直都是站在姬郢身边,不显山不露水。
“若不是父王用两个孩子的性命威胁,我也不会背叛父王,父王,我没有选择。”
在京城还未出城时,她就已经和姬郢合作了。
如若不然,她又怎么有机会跟来东原?
“郢弟提前截获了我的孩子,许他们一世平安,父王,女儿没有选择,今日来,女儿也是想告诉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姬云和无比庆幸自己选对了,其他人,非死即伤,只有她,全身而退,如今还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姬南牧瞪着她:“你早就背叛我了?”
“良禽择木而栖,不是背叛,只是没的选。”姬云和不认为这是背叛,她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姬南牧忽然笑了:“我早就该想到的,你怎会突然就聪明了,是郢儿在背后给你出主意的!”
“原来如此!”姬雪颜冲了过去,揪着姬云和的衣领子:“你想要荣华富贵我不拦着,为何要踩在我头上,我可是你亲姐姐!”
当镇王府的姬瑭**,姬雪颜和姬虞南藏匿解药,谋害姬南牧想要夺兵权,姬令纨绔上不了台面时,这个时候唯一能让姬南牧信任的人就只有她,姬云和。
在接手镇王府的第一时间从姬长宜那撬到解药,缓解了姬南牧的痛苦,又能说服姬长宜顶替了姬长安留下做质子,让姬南牧以病重为由成功脱离京城,回到东原。
桩桩件件,哪一件不让姬南牧心里舒坦?
有了对比,自然是要信任亲女儿。
姬云和使劲拨开了姬雪颜的手,冷着脸:“难不成是我和姬长宜串通谋害的父王?是你,是你私底下扣下解药,也是你和姬虞南这个蠢货,设计陷害父王的惜命,只为了和郢弟争夺,我早就提醒过你了,镇王府的敌人不是郢弟,是朝曦,可你不听劝,我又能如何?”
姬雪颜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别忘了,是我替你将重哥儿带回来的,大姐,我不欠你什么,是你自己利欲熏心,和大哥一样的自私。”
姬云和仰着头看向了姬南牧:“父王,女儿不后悔今日所作所为。”
说罢,姬云和扬长而去。
只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父王,云和一定是被洗脑了。”姬雪颜还想告状,却对上了姬南牧厌恶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私自藏解药的事,这辈子是过不去了。
姬南牧捂着心口久久回不过神来,忽然坐在椅子上又笑了,脸上没有怨恨,反而多了几分怪异的欣赏。
“父王?”姬虞南和姬雪颜忐忑。
姬南牧笑过之后才说:“不愧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一样的足智多谋,丝毫不逊色朝曦,不,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声不响的夺了权,我竟还被蒙在鼓里。”
一听这话,姬虞南的脸色变得惨白,充满了不甘心:“父王果然是偏心,若我能上位,未必会比姬郢逊色,我才是从小那个不被重视的。”
看着姬虞南脸上的不甘和怨恨,姬南牧对姬郢上位的事也没那么生气了,身子慢慢前倾,一只手搭在了膝盖上:“他征战八年,是我亲自退位,他不动神色化解危机,步步为营到今日,受尽民心和军心,更从未伤害过我,若无他,北梁必恶战,我到死也离不开京城,更坐不上皇位。”
这一局,姬南牧心甘情愿地认输了。
甚至还有一种,有子如此,已是欣慰的自豪感。
“父王……”
“你只想着**吃醋,连敌人是谁都分不清。”姬南牧脸上的鄙夷毫不遮掩,对姬虞南失望透顶。
姬虞南羞愧难当,却仍是不甘心:“若我从小就在父王身边长大,自然也不会差。”
这话姬南牧懒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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