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穗岁若有所思,长明的姐姐消失的时候,白河也死了。

莫不是,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交易是不可以让太平寺知道的?于是长明的姐姐就杀了白河,然后畏罪潜逃了。

可是一个只知道绣花的姑娘上山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香囊卖出去,身上真的会装什么利器吗?

不管是从什么地方想,都觉得这个案子疑点重重。

只是看到长明梨花带雨的摸样,李穗岁又有些迟疑了。是不是自己联想的太多了?

“长明,你先别哭了。”君素栗被哭的脑仁疼,这个男人是女娲娘娘给他多加了水嘛?

长明之后闭上嘴巴,可是抽噎的情况导致他忽然不停地开始打嗝。当下,整个屋子都乱成了一团。

李穗岁抽抽嘴角:“青梨,你去找主持,把寺中大夫找过来。青团,你去给长明公子倒杯带醋的茶水。公主,劳烦您坐下,然后安安稳稳的看您手里的香囊。”

不过是哭太久了,气不太熟所以都堵在胸口导致胸前的肌肉在抽动而已,搞的好像今天就不活了一样。

李穗岁揉揉额角:“江梓格到了没啊。”

说曹操,曹操到。

江梓格敲了敲门,正巧听见李穗岁的念叨:“我到了,我到了。”

这几日大理寺的事情格外的多,能抽空过来一趟,都算得上好的。

李穗岁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一想到这人的另一重身份,更是烦他。

被莫名其妙白了好几眼的江梓格还以为是自己来的太晚了,关键性的证据都没了,只好认栽。

“那这位是?”江梓格一进来就关注到了长明,身上这件衣裳洗的发白,羽冠都带的歪歪扭扭的。

说明,他以前并不习惯这种生活。并且这个羽冠应该是皇上特地发给了这些进士的东西。

“草民长明。”长明的声音有些低沉,流了太多眼泪导致的眼眶充血,眼周周围还有些红肿。只不过如果不太仔细瞧得话,还真的看不出来。

江梓格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脑子,才想起来:“你就是那个进士第一?”

“嗯。”长明吸吸鼻子,他也没多大的抱负。他就想着,自己考上进士的话,就不会被人欺负了,还能给自己姐姐一条路。

得知长明的姐姐和白河两年前都是消失在隔壁的时候,江梓格也严肃起来:“你确定,你阿姐上来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吗?”

“是的。”长明努力回想,只是记忆里的阿姐,模样已经模糊了。片刻之后,他忽然站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当时阿姐出门的时候,说自己会去白河师傅的家里,把香囊给对方。”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君素栗被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吓了一跳,有些不爽地翻了个白眼。

长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阿姐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正好在温习书本,根本没注意对方的情况。”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觉得有点无语,但是李穗岁还是没管那么多,她带着歉意看向君素栗:“看来今日不能陪你去常平寺了。”

君素栗却摆摆手:“这也不是你的问题。”

更何况,要是这个案子弄好了,自己就能求着父皇给自己找个职位了。

一行人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朝着白鸽家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李穗岁安排长明先带江梓格去把白鸽家,找个借口拖延时间。

自己和君素栗则带着后续的大部分人马,慢他们一刻钟。

只是令他们也有些意外的是,白鸽已经死了。

据他们周围的邻居说,白鸽半个月前就死了。他家里也没人了,周边的几个邻居只好自己拾掇拾掇给他下葬了。

李穗岁有些脑壳痛,怎么就忽然死了呢?

“先查一下屋里再说。”江梓格也很不爽,但是为了这件案件过后的带薪假,他还是决定在仔细找一下。

万一是哪里有遗漏呢?

或许李穗岁真的算的上是天生的吉祥物?刚才他和长明都快把这个院子烦的底朝天了,也不见得翻到了什么。

偏生李穗岁来了,然后就在院子的古树下面找到了一个已经被腐化了的香囊和一小节尸骨。

这一小节尸骨,让李穗岁高度紧张了起来。

按道理说,这一小节尸骨应该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更像是猫咪。但是她总感觉这一小节尸骨,就是长宁的。

她连忙喊了一个仵作上来,在古树周围挖了一圈,却也没发现任何其它的事情。

“这样,你们去周围的人家问问,有没有人记得两年前,白鸽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李穗岁随手招来一队人马,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君素栗浅浅得压住对方的肩膀:“别紧张,说不定事情有转机的。”

她当然相信,可是白鸽死的太突然了,两年前的事情,莫说别人了,她都记不太清。

别看她现在偶尔还能追忆上辈子的那些事情,要不是有些事情确实激起了天高的浪花,她也逐渐模糊了。

人嘛,记忆就是逐年丢失的。

“找到了。”忽然间,有个小孩冲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颗糖果。李穗岁看到这熟悉的面容,有些惊讶:“兰莳?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阿嬷在这边!恩人姐姐!”兰莳似乎也没想到,自己要见的大官居然是李穗岁,她高兴得只想转圈圈。

李穗岁这才想起来,两年前的时候,自己正在背法规。听兰漪说自家院子里有个小妹妹终于找到了失散的亲人,可能会偶尔会去常住。

当时为其欣喜过后,就没继续问了。原来那小姑娘居然是兰莳吗?

兰莳的性格软,长得也很好看。最重要的是,她对香料很感兴趣。前些日子刚拜了裴汀兰的好友为师,彼时李穗岁在忙着和严月华斗智斗勇,自然也没去成。

她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一小块的银子:“兰莳,两年前你在这里吗?”

“在的。”兰莳没有盯着银子看,反而陷入了有些苦恼的回忆:“当时阿嬷刚把我接回来,表姐因为不是最小的,就带着我在村子里疯玩。”

根据兰莳的回忆,两个小家伙误打误撞来到了这个地方。正巧听见了长宁和白鸽的争吵,然后长宁就气愤地摔门而去。

兰莳很认真地比划了一下:“那个姐姐大概就比恩人姐姐矮一点点,腰间还有个很好闻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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