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怎发现的，倒是你在外面站了一宿，看见了谁。”
老张抬眸：“想知道，拿钱买消息。”
柳迁先是给了他一张钱，老张说：“就这么点，只够买一点儿。”
“蚂蚁再小也是肉，你先说。”
柳迁他们的钱并没有很多，主打一个能省则省。
老张：“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想知道她是谁就再拿钱来。”他伸出手。
柳迁无动于衷，把余下的钱拿回去，“不用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知道了？”
柳迁不完全知道，但他能锁定范围，昨晚从赌坊出来的那些女人他都记得她们的样子，老张说得那个女人肯定不是蓝姐。
“你不是想杀蓝姐吗，在此之前我要告诉你一声，你最好别给我惹出一些难以控制的事情出来。”
柳迁在警告老张，他知道老张昨晚守在旅馆外面并不是看见一个女人那么简单，老张的心思太重，很难摸透。
老张不语。
萧梓显紧赶慢赶总算追上柳迁：“你出门怎么不叫我，问完了吗。”
“问完了，我们走。”
他们沿着尽头挨个上门去询问线索，柳迁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问了十几家下来，他才花了不到一百，倒是那些店主没那么轻松，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
萧梓显一度怀疑是不是柳钱又回来了，他在路上观察了好几次，确定柳钱没回来，眼前这个人还是柳迁。
倒是奇了怪了，他现在不是柳钱，但做事风格怎么和柳钱一模一样，一言不合就开干。
别说，这还挺有用的，钱也有，消息也有，不过就是那些消息好像没什么用。
走到老李家果干铺子。
柳迁停下来，盯着招牌，老李正对上柳迁的目光，他立刻起身打算把门关上，刚才的事他都听说了。
说街上有个疯子一言不合就开始打人，起初老李是不相信的，直到看到柳迁发红的拳头，现在不信也得信了。
门刚关上一半，另一半就被柳迁抵住，老李立马松手，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很好，你很识趣。”柳迁语气阴冷，“告诉我每天来收钱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柳迁问了许多家，他们都不敢说出来。
老李脱口而出：“吴老四，就是赌坊老大。”
“穿貂的那个？”
“对对就是他，哎你怎么知道的。”
“那他现在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吃住都在赌坊，现在赌坊没了，他人去哪里这谁知道。”
“行。”
柳迁给了老李一百元，老李不可置信地看着放在果干的一百元，等到柳迁走远后，他拿起来看了又看。这算什么事儿，不是说会挨打的吗，打没挨，反倒还得到了钱。
这人，真是奇怪。
东边柳迁几乎问遍了，唯一有用那条线索就是老李说的。天色还早，柳迁打算再向南边。
萧梓显大喊：“学霸杭，你怎么在这里，你那边也问完了？”
杭正清：“嗯，问完了，没什么重要的线索，我打算再去南边看看，你们也是？”
萧梓显：“对啊，我也正打算去南边。”
“那就一起吧。”
他们进入南边，说来奇怪，这南边一进来他们就觉得周遭泛起阵阵凉意。
这第一家就是家古董店，古董店和其他店不同，其他店都是把自己的姓氏放在招牌上，而这家什么都没写。
他们撩开门帘走进去，里面黑黢黢的，可以用黑店来形容，正中间放着一把躺椅，躺椅上面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黑色西装，红底皮鞋，脸上放着一把扇子，翘着腿晃着，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怎么看都不像是这里的人。
他没拿开扇子：“几位，买东西我这有，买线索那就请出门左转。”
柳迁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柳迁：“我不买东西。”
“不买东西那就请出去，我们这里小本买卖，买不到你想要的线索。”店主下达逐客令。
“但我给你的东西你一定很感兴趣。”柳迁步步逼近，他想要去看面前这个人的脸。
那人来了兴趣：“哦？什么东西，你且说说。”
萧梓显和杭正清都不明白柳迁为何这样说，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前，两人同时上前拉住他，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看上不是那么好惹的，还是不要靠太近。
萧梓显只是觉得今天的柳迁从一起来就不太对，有些事情能拦着还是拦着吧，总比惹出什么烂茬来得好。
柳迁就似中了邪似得，两人都拉不动他，他目光一深盯着躺椅上的人。
道：“我的记忆。”
这话说出来后，所有人都愣住了，也包括他自己。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对着他说出这句话，躺椅上的男人拿起扇子，露出藏在扇子下面俊秀脸庞。
“你说的这个我确实很感兴趣，那，有兴趣做个交易吗，柳迁先生。”
柳迁开口还没发出声音，萧梓显就抬手堵住柳迁的嘴巴：“不做，我们走。”
柳迁就这样任由被他们带走，男人跟随他们出来，“你还会回来的，柳迁。”
萧梓显听到那个男人叫着柳迁的名字，他和杭正清跑得更快了，这一路上谁都没注意到柳迁的变化。
直到回到旅馆后，萧梓显的手在柳迁眼前晃了晃，发现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了。
他：“坏了，该不会又中邪了吧。”
杭正清不明白萧梓显的话：“他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
“之前出现过其他情况，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这个样子和中邪已经没什么两样了，那个古董店的老板一定有问题。”
萧梓显把之前在柳迁身上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杭正清，把第二人格的事也告诉了他。
杭正清回想起昨晚柳迁说的话，他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个情况吗，他是在向杭正清求救吗。
不管萧梓显怎么叫柳迁，柳迁都没回应，他现在用提线木偶来形容也不为过。
萧梓显实在没办法地看向杭正清：“学霸杭，你想想办法，他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办。”
杭正清确实是有办法，这个办法柳迁昨晚告诉过他，但他没有办法下手啊。
他把办法告诉萧梓显，萧梓显立马行动跑出去：“这个我知道谁可以办到，我去他找回来，你在这里守好他。”
蒲思和许博明还有周高寒三人坐在一家餐馆内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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