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筝和晏玄奕险些在书房里打起来。

晏玄奕同他说了实情,闻筝的眼瞳依旧黑似墨。

他是真的生气了。

一个女人都护不住,要国公有什么用?

“延城的事情我去救,给我备一匹快马!”闻筝打算连夜就过去,却不防被晏玄奕扯住衣衫,狠狠打上一拳。

“她不能治病,你能?崇清那边僵持了两三个月都没有破局之法,你来了,当务之急是先除掉三皇子和崇清这个障碍!没有他们,剩下的人怎么都好解决!”晏玄奕也动了怒。

他不能让温执素白白留他在京城,他必须守好这里。

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平息了。

“崇清的事情与她何干?”闻筝擦了唇角的血,显得唇色更艳,“还是你想称帝,连此刻她的牺牲你都要算计进去?!”

什么狗屁崇清,什么腌臜三皇子,管他屁事!

晏玄奕语气更急:“她的哥嫂兄弟,全部都在越州,你是想眼睁睁看他们死?玳国的位子我不想坐,我只想让给她!”

让出帝位?!

空气安静了一刹。

闻筝似乎也在冷静地思考,到底如何才能两全。

半晌,他问:“延城的急报给我看看,若是有办法,我可以不去。”

这意思,就是答应去越州了。

晏玄奕松了一口气,随手把信纸甩给他,坐回了圈椅上,按了按眉心。

他已经许久不曾动怒了。

闻筝看过那些信后,留了一句:“一日后,我去越州。”

第二日天一亮,京城的“人间天阙”关门歇业了。

众世家小姐们扑了个空,好端端地,怎么就不开张了?

明明昨日还正常的呢?

温执素几乎一宿没怎么睡,那些吵闹的鬼动静,几乎天明才歇。

她甚至不敢想府衙外的百姓是如何过活的。

她一推开厢房的门,看到了本应在京城里的鹿莺:“你……你怎么来了?”

她向鹿莺身后看去,果然十分眼熟,都是她脂粉铺子里的伙计们。

鹿莺面上有些疲惫,但已经笑起来十分和气,她今日难得一身劲装:“主子回来了,命我们替小姐处理这里的腌臜事。”

她手里有一瓶主子的心头血,屠黎的王室之血克一切蛊术,更别说是心头血。

主子为了救人,当真是下了血本。

鹿莺刻意把话说的很夸张,让温执素多心疼心疼主子。

怎么说主子现在都要成了屠黎的新王,不比那劳什子国公强?

温执素果然露出了十分关心的表情:“他怎样?会不会影响他去越州?那边急得很,我死不了,他怕什么!是怕我不还她最后一个人情吗?”

温执素不知道晏玄奕已经用王室之印把闻筝的人情还请了,还以为他还记得要讨。

鹿莺笑得有些勉强:“不影响……主子明日就去越州了……”

瞧瞧。

这走了几个月,心尖上的人都不拿你当回事了。

主子,你可得早点处理完越州的事,早点回啊!

温执素带着鹿莺去见了肖院使,给他们提前喝了防治疫病的药,又说了现在城里的情况。

鹿莺同那些伙计需修整一番,“既然他们喜火光,那我们晚上行动。”

是夜。

鹿莺带着人举着火光将那些独目尸引去了城东南,恰好那一片因为近山背光所以居住的人十分稀少。

一部分人在城东南提前布置好驱疫病的艾草和香囊红绳,只有独目尸出现就会惊动那些铃铛,红绳有阵法,进入阵法独目尸,只需砍掉头颅就可以死亡。

温执素提前站到了城东南的城墙上,鹿莺他们的火把亮起时,城内原本漆黑一片,慢慢地出现星星点点的红色,像是汇聚成溪流,逐渐往城东南方向延伸。

数量惊人。

而鹿莺她们只有十几人。

府衙的一部分人手此时去独目尸涌出最多的地方,查看是否还有幸存的百姓,将他们抬到府衙里救治。

独目尸被引走,正好是一个分开傀儡和病人的好时机。

不管是肖院使,还是城南这边,都是一场苦战。

“叮铃——”

红绳上的铃铛响起,随即连续不断地在响。

“柏秋,孟夏,还有其他人,我们上!”温执素拔剑调下城楼。

她们全身蒙着布,以防那些独目尸的血溅在身上。

温执素又想起那日雨夜里救恒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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