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暗,明珠城的极乐地,察信行色匆匆地穿过花园,快步走入了一间极为奢华的院落。

这里是这一处所有房间中最大也是最私密的一处,不是身份尊贵的客人,根本就不能踏进来半步。

院子的进门处就有几位保镖把守,看到是察信才侧过了半身,让他进去。

还在屋外,透过落地窗,察信看到潘娜站在屋中,依然肿着的脸上涂着厚厚的遮瑕,毕恭毕敬地低垂着头,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喘。

两人隔窗,飞快地对了一个眼神,察信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推开了虚掩着的对开门,疾步穿过了玄关。

屋子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人名叫莫帕,明面上是城内的高层,背后却有着个跨国的**集团,更是有着多条往附近园区和欧洲返货的渠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察信的采购商,两人已经合作了多年。

几乎是在推开门的瞬间,察信原本阴郁的脸上就摆出了一副笑脸:“莫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莫帕并不顾忌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套,他连眼皮都没掀起来,听见察信的话后毫不客气地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察信,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就问你,货呢?”

察信的神情僵了僵,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神色如常:“昨晚大雾,警方查得严,最近局势不好,你也是知道的。这么多年合作,我察信也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只要再给我一个星期,货肯定会到的。”

莫帕并不给他面子,冷笑道:“我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当初跟你合作也是看在白先生的面子上,要不然你以为你是谁?现在倒好,原本的货期一拖再拖,我看这生意你是不想做了。”

察信依然压着脾气道:“莫先生稍安勿躁,答应你的货一定会安排到位的。这样,既然今天莫先生亲自来了,要不就在这里挑几个喜欢的带回去,之前来了一批姿色上佳的,都被调教得很是听话。让她们陪着莫先生去赌场那边玩一局,或者去绿芽酒吧那里消遣消遣都是可以的。”

察信一边说,一边给潘娜使眼色。

还没等潘娜有所行动,莫帕眼睛一瞪:“谁要你那些二手的烂货?”他起身,用手指点了点察信的肩膀,语气里尽是警告的意味,“记住了,我从你这里进货,是看在白先生的面子上,这是最

后一次,否则你的那些生意,也就不用做下去了。”

放下了狠话,莫帕带着那一众保镖离开,潘娜殷勤地跟在后面送着。

莫帕嘴上说着嫌弃,可走到了院子里却看到了一位刚走出房间的金发美人,莫帕的眼神扫过,用手指点了点。

保镖马上会意,上去就要把人拉走。

那女人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向潘娜。

此时的潘娜当然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神示意女人老实一点。

见潘娜的脸上都是毕恭毕敬的神情,女人马上意识到眼前的人她惹不起。她既不敢挣扎,也不敢喊叫,目光惶恐地就被拉着塞进了外面的车里。

直到车开走,潘娜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直起身来,随后她骂了一声:“老装货……”

最近来催的买家不止一个两个,只是莫帕嚣张惯了,竟然找上门来。

察信倒也不是怕他,这些年他货的质量是最好的,根本不缺买家,只不过这个莫帕有些特别,他是白先生亲自搭的线给他们介绍的买家。

这么多年察信也没具体摸清,莫帕和白先生的关系,所以才有所顾忌,没有跟他当面发生冲突。

但察信忍他属实也有些忍够了,一旦让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莫帕,让他明白到底应该怎么和自己说话。

潘娜回到了刚才的那间房间,此时的察信坐在了刚才莫帕坐过的沙发主位上。

刚关上了门,潘娜就迫不及待地回头道:“内鬼的事,我这里查得有消息了。”

自从几个月前,察信的丈人失势以后,他的日子就开始艰难,老的合作商接连被抓,另外一些合作方却忽然斩钉截铁地断了合作。

就是从那时候起,察信开始怀疑,自己手下有人在吃里扒外地往外走漏消息。

所以他接触着沈熙,试图从他那里进货,也是为了打破僵局。

同时,他也在让潘娜暗中试探和进行调查,向手下人透露不同的信息,试探消息是从哪个口子传出去的。

此时听潘娜这么说,察信皱眉抬头问:“是谁?”

潘娜小声道:“赌场的达图。”她补充了一句,“外面传过来的话和之前向他透风的一致。”

“是他?怪不得。”察信的眉头一皱,忽然想起了在今天白象寺外的一幕,那个来刺杀他的人冲过来的时候,停下的位置,距离最近的人就是达图。最后想要拔**人的也是他。

“怎么了?”潘娜看察信的脸色不对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

听完察信讲述了今天在白象寺外发生的事潘娜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怎么又是这个沈熙。碰上他肯定没什么好事……”

潘娜还欲再说对上察信阴鸷的眼神便识趣地闭了嘴。但提到沈熙她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这个仇她有机会非报不可。

“行刺的人已经带回来了吗?”潘娜只好转移话题。

察信冷笑一声:“嗯被达图带回来了。等会让他审完了过来我亲自问问他审出了个什么结果。”

.

贺临今天原本是在住处待命却忽然收到了紧急消息跟出去的支援说听到了白象寺旁有**传来。

郑队也怕出了意外就让他赶过来看看情况。

贺临打了辆车到了山下一路跑上山心脏跳得飞速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他刚到了寺门口就见有人在用刷子刷地面上的血迹。

贺临差点心跳骤停结果他没看到察信也没见到容倾和寺里的比丘沟通了一会那人才明白了他的意思给他指了个路。

结果贺临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后面一看容倾正在和一位察信的保镖聊得热络。

当贺临看清容倾的手臂上有道伤口顿时就叫着“沈老板”凑了过去心疼地拉起了他的手。

容倾看到了贺临就知道了应该是后援那里在担心他。

虽然现在察信不在但对这个阮聪容倾总觉得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更何况他毕竟是察信的亲信容倾也完全不敢大意。

他的眉头轻皱开口帮贺临垫了一句:“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去旅馆等我的吗?怎么又不听话

贺临抬头有些委屈道:“你是说让我几点在旅馆等你的?你再看看现在几点了。”

说着话贺临挽起袖子给容倾看他手腕上的手表:“你之前从来都准时可都没让我等过这么久。我以为……以为你去什么别的地方了。”

坐在对面的阮聪也不由自主地目光倾斜落在贺临手腕处的表上迅速判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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