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意思是说,吕大姑娘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那为何吕二姑娘未曾提起此事?再或是,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并没有实证?”张礼岁迟疑地问道。

夏明嫣微微笑了一下,这里面自然有后来查证的东西在,但吕大姑娘的确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她只略过中间的一些过程,娓娓道来:

“没错,她的确知道,只是为了维护这男子的名誉和前途,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过并非没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吕二姑娘回忆说,其姐每每听闻元京城中诗会的消息,都会黯然神伤,当中有几次尤其伤怀。”

“她还时常吟诵一些诗句,其中有些还绣在绣帕之上,只是吕家人不通文墨,同人打听,对方也只说都是些元京城中的才子所做,并没什么特别的。”

“我拿到这些绣帕之后,着人打听了元京城中近五年内流传过的诗作,发现不管吕大姑娘曾吟诵过谁的诗句,这绣帕上绣的全都是一人诗句。”

“而据吕大姑娘的贴身服侍的张妈回忆,有一回吕大姑娘绣了两句诗在一个绣屏上,可就在就快绣好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便说‘不是那人的’,随后就将那绣屏剪烂。张妈觉得可惜了,便将那坏了的绣屏留了下来,改成了一个坐垫留在了自己家中。”

查证之后自然发现那绣屏上绣的另外一个人的诗句,那这可就证明她绣的其他诗句是有特殊意义的。

吕大姑娘喜好诗文,就像当下许多女子一样,可是能让她绣下的,却只有她心上人也就是孩子亲生父亲的诗句。

吕家只是寻常的小商贾,这两年生意才刚刚做大了些,无论是已经过世的吕老爷和夫人还是吕冠瑛,都只会识字、算账,却并不通诗文,也没工夫去通晓这些。

而吕大姑娘在那种地方长大,别的好处倒是没有,可这文墨上却是全家最为通晓的。

家里人不是没有怀疑过她关注的这些诗文跟孩子的亲生父亲有关,只是都不如她懂得多,她又要经营自家铺子里的绣品,只说这么做实在研究新花样,家里人便被她糊弄了过去,一直没有怀疑。

当然这还不够,夏明嫣又拿出了一件证据:“这里还有一个绣屏的绣面,吕大姑娘一直藏着,连家里人都没有发现。还是这次我去她家时,说好了一起寻找线索才发现的。”

“这绣帕上的图案别人或许不认得,但张大人应该觉得眼熟,即便想不起来,在府衙的记录里查查便清楚了。”

华靖离听夏明嫣说完,有些诧异地看了那绣面儿一眼,心里正诧异着,这东西李玦还能给外头的女子看了去?

那上面绣的不是别的,而是当年李家军的图腾,这东西早在二十年前李家军死的死、散的散之后便鲜少在世间出现了。

有这东西的衣物、饰物,李玦不可能带在身上,更不可能被吕大姑娘瞧了去,就算瞧了去,也不会离身留给她对照着绣出来,这东西只可能是夏明嫣自己绣的。

这回李玦还真是百口莫辩了,因为这辈子他跟夏明嫣根本没有交集,正常来说夏明嫣根本不可能看过这图腾,还把细节都了解得这般清楚,而他华靖离也只是小的时候看过,图腾上的许多细节都记不得了,只是大概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罢了。

华靖离连忙给这“证据”上添了把火:“各家和各府军的图腾府衙都有记录,张大人可以派人找了来对一对。其实我们也拿不准,这东西拿回来的时候内子都不知这是何物。”

“还是我瞧着像家里一位世交长辈之物,不过这东西我也是小时候看过,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也未必就做得准,只是瞧着极像,这才没有知会那位。就想等着张大人确认之后,咱们再将他叫来。”

夏明嫣刚说图腾、信物的时候,张礼岁还以为这事儿要跟他家里或是亲戚里扯上关系呢,着实吓了一跳,好在华靖离这么一说,那就是别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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