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自跳陷阱跳了一肚子的火气,当夜还睡在沙发上,以至于第二天神情郁郁。

江行舒从被窝爬起来,本能地就去卫生间洗漱,结果发现洗漱用品居然都不是自己的,这才发现进错房间了。

小小的卧室门开了道缝,把脑袋钻出去一看,江秋白已经一身运动装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了。

“我怎么......睡这里了?”

“出门在外随便进男人的卧室,你不检点。”

江秋白可算搬回一城,却害他躺了一夜沙发。

江行舒鼻子一皱:“哼,一定是你阴我。”

这倒没说错。

“等下跟我一起出门。”

按照原计划,他今天本该坐直升飞机去山顶滑雪,但是因为江行舒不敢他就改了,结果昨晚被江行舒逼婚,气的他夜里又重新订了行程,非要拉她到山顶飞一趟。

江行舒穿着防风能力极强的滑雪服登上直升飞机,眼看着脚底下从还有人烟变成山脉连绵,心里开始慌起来。

小破飞机,怎么往山沟沟里头飞?都没人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哥哥跳下去摔倒了怎么办?救护人员在哪里?去哪里接人啊?

等机舱门一打开,江行舒被冷风一灌,眼看着江秋白穿戴好,就要跟别人一起跳下去时她急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哥,你要小心啊。”

“你一定要跟他们一起,别掉队了。”

“你技术能行么?这条雪道你熟悉么?他们厉害么?”

......

一张小嘴叽里咕噜没完没了,惹得旁边一起玩的人都在笑话他们俩。

好一个又漂亮又啰嗦又操心的妹妹。

江行舒不大在意别人的嘲笑,抱紧哥哥的胳膊不放,非要他答话。

江秋白只得拍着她的手背安抚她:“放心,哥哥熟悉的,乖乖到终点等我。”

江行舒这才松开手,看着江秋白从舱门跳下去,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白色的雪山上画出漂亮的弧线。

她关上舱门,一张脸贴在玻璃上紧盯着哥哥的身影,鼻子都挤扁了。

江行舒痛快地玩了一个假期,直到快要元宵时才跟着江秋白飞回来。

一回到广城,就发觉气氛不大对。

源基因发出公告,会在三月初发布迭代产品,所有之前提到的问题迎刃而解,股价应声涨了好几个点。

江牧在整个春节都憋着一口气,只等着年后大大的出一口气,因此看到江秋白从国外回来后有些阴阳怪气。

“和行舒出去玩了?”

“嗯,她很高兴。”

“你不觉得这时候应该把她带回家来,让大家一起过节么?”

江秋白笑笑:“我提了,但是她拒绝了。况且,她也不是第一年不在家里过年,我想大家应该都适应了吧。”

一句话说的江牧无言以对,这已经是江行舒第十年不在家里过春节了,他九年不过问,却在第十年要她回来,怎么都说不过去。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脱去外套的江秋白,问出了那个疑问:“你知不知道那次做空源基因是江行舒的意思?”

“有这回事?”江秋白往沙发上坐的的姿势顿了顿,接着才道:“她确实向我咨询过关于做空的事情,也让我推荐过公司,只是不知道是要用来对付源基因的。”

“源基因被做空之后你就没有怀疑过她么?毕竟是江氏的事情,你就没问一句?”

江秋白淡淡笑笑:“源基因是大哥选定的投资项目,我插手不大合适,况且行舒那个脾气你也知道。任性骄纵,一句话说的不好听就要发脾气,气急了直接不理人,而且我觉得她回来了最重要。大哥如果对她有疑心,怎么不亲自去问问她?”

“早晚都要问的。”

江牧起身离去,他还没把这件事告诉倪令羽,这三人混乱的关系,早晚要变得更加混乱。

江秋白回到房间后想了想,给江行舒拨去电话,过几天就随祁钰到东城待着,会比这里安全些。

江行舒痛快答应了。

一年前在禹城的绑架,让两人每每回想都心惊胆战,这种关键时刻不能有任何松懈。

于是江行舒刚回来没几天,就收拾收拾行李,在江秋白的护送下,直奔东城找祁钰去了。

祁钰最近的日子不大好过,因为他那个小助理最近脸色不大好,有几回他跟她开一些平时会开的玩笑都被她严肃怼回来了,害得他摸不着头脑。

我哪里得罪她了?

谁得罪她了?

冲我发什么脾气?

想不出答案的他在这天下班后单独留下殷灿灿,四只眼睛相互瞪着。

“瞪我干什么?收拾收拾,跟我去打架!”

“去就去。”

他俩就这么一个娱乐项目,摔一摔,打一打,热热身,有什么火气都撒出来,整天给他挂着个脸像什么样子。

殷灿灿提起包,十分熟练地上了祁钰的车子,直奔当地一家柔道馆去了。

各自换好衣服,场地上相见,眼神对上的一刹那,祁钰隐隐觉得不对劲。

怎么有杀气?

还没反应过来呢,殷灿灿已经动了起来,他张开双臂准备防守,结果殷灿灿不按规矩来,抬手就是一拳,照着祁钰的脸上呼去。

祁钰没见过这么不守道场规矩的,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殷灿灿一脚踹翻,疯狗一样骑在他腰上,两手齐发,挥拳就打。

一边打,还一边嗷嗷叫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干嘛?能不能有点儿规矩?”

“打人不带打脸的!”

祁钰躺在那里,屈着胳膊护住脸,满脑子都在想:我哪里惹她了?

加班算少了?没有啊。

年终奖克扣了?实习生里头一份啊。

假期给少了?大家都一样啊。

祁钰死活想不到自己错在哪里,于是寻了个空挡,一把抓住了殷灿灿的手:

“行刑之前不得给个罪名啊?我干嘛了我?”

殷灿灿怒吼:“死男人!打死你!”

接着挣扎开来,幸亏祁钰力气大她一大截,胳膊一甩,就把殷灿灿掀翻在地,他骑了上去。

“你有毛病啊?我得罪你啦?工资给你最高,年终奖给你最多,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还打我?做人别......”

祁钰正要骂下去,忽然看殷灿灿一直愤怒的表情变得委屈起来,渐渐控制不住,眼泪汪汪地哭泣起来。

“嗳?”祁钰一下撒开手,整个人从她身上滚下去,两腿扒拉着退开几步远:“是你先骑我的,这不算骚扰啊,要算也是你先骚扰的我。”

殷灿灿却不像从前那样伶牙俐齿,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胸口不断颤动着。

她在无声地哭泣。

祁钰爬近了些,看清了她的样子,伸出手指沾了沾她眼角的泪,终于不再玩笑:“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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