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独处一夜
饥饿,口干舌燥,困倦感袭来。
快点,再快点。
马上熟了就能吃了。
菱青禾又灌了两口水下肚,手里捧着一块硬干粮啃了几口。眼睛却一直盯着火上架着的那串鹌鹑肉,熟肉的香气经过了火的炙烤逐渐变得越来越浓。
她心心念念惦记着架子上的肉,嘴上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下来,不消片刻,一张饼已让她啃完了大半。
见她食欲还是一如既往地好,魏季也稍稍松了口气。
菱青禾吃饼吃得越来越困了,为了不睡着,她胡乱开口:“这…天上飞的…你也能…打下来,你…用什么…打的?”
魏季道:“今日让你拿来对付悍匪的那把弓弩。”
菱青禾托着饼转过头,眼神木然地看着他:“啊…那也…没威力啊?”
火上的鹌鹑肉开始滋滋冒油,已经熟了。魏季将它从烤架上取下,撒了些粗盐,从包袱里取出来一个小号竹筒,将其顶部打开,将里头的粉末均匀地倒在了肉上。
魏季道:“弓弩还是那个弓弩,只不过箭盒里的暗器被我换了。”
说完,他将包袱摊开,里头竹棍与竹筒被分开了,竹棍的一头被削尖,这样的尖锐程度足以充当一把猎物的武器。
居然还能改装。
方才撒在肉上的调料香气散了出来,菱青禾嗅了嗅:“原来…是花椒粉。”
魏季将手里调好味的鹌鹑肉递到了菱青禾跟前,她不由得点点头感叹道:“机智阴险,不愧是你。”
魏季递肉的手顿了一下,还没等他说些什么,菱青禾便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了肉,然后,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魏季重新又烤了一串鹌鹑肉,这串明显比刚刚那串个头要小些,他如同方才一样,担心肉被烤糊,所以学着菱青禾上回烤鱼的样子,来回不停地给鹌鹑翻面。
等魏季手中的这串烤熟了以后,菱青禾手上的也早吃完了。
魏季给自己吃的这串撒好调料,准备好要送到嘴边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魏季道:“你干嘛?一人一串。”
菱青禾摇头,极为罕见地从嘴里说了句强硬的话:“不对,我干的活…比你多,所以…你这串要…分我一半。”
魏季:……
最后结果是,菱青禾一个人吃了两张大饼和四只半鹌鹑,魏季勉强只吃了一只半,其中那半只还是个鸟腿。
等魏季将东西收拾好后再回来时,菱青禾已经睡得昏天黑地了。
她的姿势不太雅观,整个人斜躺着,一大块地衣叫她一个人占走了大半,魏季只得伸手推了推她。
却不想手还没碰到,菱青禾就睁开了眼,二人对视了一番,魏季有些尴尬,正想让她睡过去点,菱青禾就‘蹭’地一下坐起来了,没头没脑说了句:“差点忘了……”
魏季满脸疑惑:“什么?”
于是,在魏季的一脸震惊中,菱青禾手里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条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还特地打了个死结。
对于菱青禾在不清醒状态下行为会异于常态这件事,魏季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此刻他突然感觉他的心理准备还是做少了。
此刻无论菱青禾想做些什么,也没人能阻止她了。
见菱青禾的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魏季道:“你想干什么?”
菱青禾歪着头简单做了一下思考,然后她便俯下身去,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她才抬起头来,对着魏季说道:“你可不能…偷跑,偷跑会…被我发现。”
然后,菱青禾两眼一闭,倒头睡了过去,魏季回过神,低下头看去,才知道菱青禾做了什么,过了许久,他才道:“你最好明天醒过来就又全忘了。”
魏季闭了闭眼,又道:“算了,看在你脑子烧坏了的份上……”
……
菱青禾这一觉睡得很沉,她好久都没有像这样好好睡过觉了,醒来时,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口不渴了,脸也不烫了,冷冰冰的硬草地硌后脑勺的感觉也消失了。
菱青禾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温热的躯体,顺着胸口,喉结,下颌骨往上看,魏季正合着眼睡着正熟。
她一把推开了魏季,猛地想坐起身来,却被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扯了一个趔趄,这下反而脸朝下往魏季的胸膛上撞去。
她捂着下巴,手上的绷带又渗出了血,她眼眶泛着泪花,一时也不知到底是嘴更疼还是手更疼。
菱青禾捂着嘴呜呜了两声,魏季起身看着她,一向俊美无暇的脸,此刻眼下竟好似多了点乌青,他一脸幽怨:“既然你清醒了,那就继续赶路吧。”
魏季将双手送到菱青禾跟前,道:“解开。”
菱青禾也震惊了,这不是……用来绑熏鸡的那条绳子吗?可这东西应该在她的包袱里才对?怎么会在魏季的手上?
她沿着魏季的手往下看,看到了更加令人震惊的画面,她跟魏季的衣摆竟也被系在了一起。
一段不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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