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收工时,大片晚霞泼洒在天边,将古建筑的白墙绿瓦染上一层金色。

温珍旎被夕阳吸引,站在窗边看晚霞,拍照片。回到座时,慈恒往她碗里夹了好些菜,堆得都冒了尖。

他兴致一般,但能赏脸来吃这顿饭,导演已经很知足了。

因为还没有摸透对方的脾性,席间导演说话一直很谨慎,最后也只是委婉地表达了希望和温珍旎再度合作的意愿。

晚饭结束,导演送几人下了楼,慈恒示意温珍旎带着谢新程上车,他和裘司城有几句话要说。

饭馆的门窗是仿古中式设计,镂花窗外对着一条长廊。长廊外是堆叠的假山,和泉水淙淙的喷泉。

晚风穿过长廊,吹过水面时,卷起一片微凉,在这燥热的季节里,倒也舒爽。

裘司城心情不错,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磕出一支,“来一根?”

慈恒扫了一眼,没要,“不是要聊聊?长话短说吧,别耽误我休息。”

“行。”裘司城嗤了一声,手腕一翻,那支烟叼在了自己唇间。

火机点燃,他深吸一口,缓缓吐着烟雾,转头见他那张不耐烦的脸,就忍不住笑:“你也别不高兴了,我对旎儿没那个意思,也没兴趣破坏你们的婚姻。”

裘司城心里什么都明白,“从小她就黏着你,谁都看得出来,她跟你亲近得多。就冲这点,你比我更有优势。”

慈恒不否认,但不觉得自己只有这一个优势,“我比你们优秀得多。”

“夸你一句,还真不谦虚啊……都说夫妻相夫妻相,旎儿有些坏习惯八成是随了你了。”

烟雾弥漫开,带着浓烈的烟草味气息,裘司城大概被呛着了,用力咳了一声。

“不过话又说回来,青梅竹马结婚是不错,但坏处也挺明显。”

慈恒侧过头,“什么?”

裘司城挤掉烟灰,摇着头叹气,“太熟了,熟到每句话,每个动作,都会被理解成是亲人的关心,而不是爱人的本能。”

风吹散了烟味,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送来一句很轻的问句:“慈恒,你喜欢上她了吗?”

习惯了她的气息,习惯了家里有她生活的痕迹。

看不见她时,心是悬着的,会焦虑。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笑,会烦躁,患得患失,害怕失去。

“你有这样的感受吗?”他问。

“你想过,有一天她会离开你吗?”

裘司城的声音带着烟草的辛辣味,飘在慈恒的脑子里,像滚动播放。

他捏了捏眉心,第一次觉得裘司城烦人。

“裘司城跟你说了什么?你们俩居然握手言和了。”

从饭馆回来,温珍旎就觉得他眼神怪怪的,尤其看她的时候。

慈恒莫名地瞥了她一眼,“脑补什么剧情,我跟他无冤无仇,就不存在什么言和。”

“是吗?”

进了房间,男人两手攥住T恤下摆往上扯去。

暗黄的灯光底下,随着动作,臂膀肌肉隆起,紧窄的腰腹处,轮廓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直到没入裤腰。

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给人看了。

温珍旎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视线掠过劲窄的腰腹,贲张的胸膛,最后停在下颌和鼻梁,看得目不转睛。

她活像见了猫薄荷的猫,忍不了一点,在脑子说不可以的时候,手已经摸了上去。

果然,勇敢的人才能享受帅哥,承包帅哥的八块腹肌。

温软的身体贴上来,没有任何预兆的触碰,慈恒的身体瞬间绷紧。

“别动,给我摸一下。”温珍旎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腹,小狗似的在身前蹭来蹭去,像是确认标记的气味。

“你皮肤热热的,但是好舒服。”她用鼻尖去划肌肤,触感比羽毛扫过还要叫人难以忍受。

慈恒垂眸看着她忙来忙去,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只是把自己的皮肤蹭到泛红,不禁咬了咬后牙槽,“还没摸够呢?”

“没够。”温珍旎摇头,掌心抵上肩头,把他扑倒在床上。

她的重量跟着砸下来,脑袋不偏不倚砸在男人的胸口上。慈恒只觉眼前一黑,差点被砸晕过去,“我这是肉做的,不是沙包,你给我攮坏了。”

温珍旎现在色令智昏了,满脑子都是昏君和宠妃的那点事,“老公,还有裤子……”

慈恒胸口被她整个人压着,有点呼吸不畅,只能借着手肘的力量半坐起来,“你每天都拍的什么戏?色.胆包天了。”

“怎么了?就许你们男人有那种念头,不准我们女人有了?我就是想,不仅想,还要得到。”

温珍旎动手扒他,“你大老远来一趟,不是为了这个?”

慈恒眯眼,抓住她不安分的一双手,“说话讲证据,到底是谁要?”

“可是你刚才都脱衣服了。”

慈恒无语:“脱衣服是洗澡的第一步。”

温珍旎词穷理亏,但煮熟的鸭子都到嘴边了,完全没理由放弃,“来都来了,就提供一下技术支持嘛。”

慈恒:“……”把他当什么了,专用工具鸭?

他以为是鸭,没想到温珍旎给了一个更抽象的比喻,“电器总是需要定时充电的。”

慈恒的表情一言难尽,“这种话谁教你的?”

“奚淼说的。”温珍旎把闺蜜卖的干干净净,“她还说秀色的男模身材超好,好几次都想带我去见识。”

慈恒皮笑肉不笑,“那我打断你的腿,哪儿都别去了,乖乖呆在家里,你说好不好?”

温珍旎赶紧改口:“……其实也不是什么插头都兼容的,我有专用的就够了。”

为表诚意,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所以老公,要充电吗?”

在她眼里,他终归还是消耗品。

……算了,消耗品就消耗品吧。

他轻轻拍她的后背,温珍旎立即会意,动作麻利迅速地躺下了,嘴里还不忘跟他提要求,“你太重了,不能压到我。”

还有没有天理了,最想要的人,还不想出力。

哪里是老婆,分明是个祖宗。

慈恒俯身,认命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拍拍她的大腿,“上来。”

抱到洗漱台上,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温珍旎轻抿着唇,脚趾勾着裤子布料,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可是我——”话没还说完,就被吻住。

只来得及发出微弱的轻哼,她的脖颈被迫向后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慈恒一手扶她后颈,另一只手托在她腰后,支撑着她后倾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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