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旧校舍的神秘琴声
“珀尔……”我紧张地攥住衣角,弱弱地唤了他一声,声音有点儿打颤,“我听到了,钢琴声好像是从走廊那头传来的。”
“嗯,我们过去看看吧。”珀尔点了点头,他显然也找到了琴声的源头。
掌心里的那截手腕轻轻挣动,他垂眸看去,兰德的手指纤巧圆润,很小,小的能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那微凉的手指缓缓地贴上了他的腕部,抵在了他的青筋上,引发了细微的颤栗。
珀尔闭上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他有些庆幸兰德此时正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不会注意到他过速的脉搏。
“害怕吗?”
珀尔放轻了声音,在我的耳畔问道。
“还好。”
还好的,现在是白天,这里除了氛围吓人了些一点都不恐怖,而且珀尔就在我旁边,又不是就我一个人,我没有特别害怕的。
然而手腕上不断收紧的手指却暴露了主人心中的情绪,珀尔的眉眼柔和下来,好要强的小刺猬,真是……可爱呀,让人不忍心欺负他。
“要先离开这吗?”
“来都来了。”我皱起眉看向他。
说什么呢?这鬼地方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了。“这种程度我不怕的,珀尔,我们一起把这件事查清楚吧。”
珀尔兀地停了下来,我没刹住车撞到了他的肩上。
“兰德……”
“嗯?”我茫然地抬头看他,珀尔的看上去有些慌乱,他的睫毛急促地颤抖着,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但是我有点害怕。”
欸?骗人的吧,他也怕的话我怎么办。可是……我印象中珀尔不像是会被这种东西吓到的人。
他是装的吗?我有些怀疑,细细地观察着他,珀尔的指尖小幅地颤抖着,瞳孔因不安而收缩,看上去不似作假。
手腕上温热的手指缓缓放开,而后一点点、小心翼翼却又坚定地包裹住了我的手。
“我能牵着你的手吗?兰德。”
他避开了我的视线,耳廓在黑暗中隐约有些泛红,像是对自己会害怕感到羞耻。
我心下一软,不知是手上的温度传递给了我勇气,还是他的突然打断打岔冲淡了我的紧张,我放松了不少。
“嗯,你牵吧。”
忽视掉被牵住手的不自在,我昂起头,领着珀尔向前走去。心中燃起了莫名的使命感,既然他害怕的话自然得我走在前头探路了。
身后,珀尔的视线凝固在我们交叠的手上,他死死地抿住唇,努力抑制住脸上浮现的笑意,心底被绵密的酥麻感所包裹。
笨蛋小刺猬。
好软,他的手好像陷在了一团棉花里,有些不舍得放开。他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感情好的人会经常牵手了,这么简单的动作,却能将两个人紧密相连。那令人心安的满足感让他着迷,他是不是太贪心了,他想要与兰德更加亲密,不仅是关系上的还有身体上的。
越是接近走廊尽头,那个钢琴声越是清晰,拼命地往人的神经深处钻。
“珀尔……传闻好像是真的。”
我停下脚步悲伤地望向珀尔,眼角泌出了晶莹的泪水,有些凝噎,“怎么办我好想哭,我努力了……我不想哭的,但是这个琴声,真的……真的好难听哇T-T”
看到我这副惨状,珀尔发出了一声轻笑,他的嗓音依旧柔和动听,“加油兰德,你可以的。”
怎么哭得这么惨兮兮的,这副小可怜相,真想……
凭什么珀尔看上去像个没事人一样,我皱了下鼻子,“你为什么一点事没有?不会觉得很想哭吗?”
“嗯……”珀尔做出思考的样子,“大概是因为我完全不懂乐理吧?”
“诶?真的吗?”我眨巴了两下双眼,眼泪随之滑落。
这可真是叫人意外,我一直以为身为男主之一,他理应是个完美的人。
“嗯,不骗你。”
“真好啊……”
“呵,兰德这是在羡慕我吗?这可不是件值得羡慕的事。”
“至少现在流泪的就不是你。”
我悲伤地指着从脸上滑落的泪水。
珀尔从未看过这样的兰德,那双小狗眼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平时总是上扬的嘴角此刻却委屈地耷拉着。
他有些晃神,兰德是真的在羡慕他,羡慕他那不愿暴露的短板。
珀尔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是笨蛋吗?”
“你才是笨蛋呢。”说着我又流出了悲伤的泪水,“我讨厌流眼泪……”
珀尔敏锐地察觉到了那消散在琴声中别样的情绪,他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我的手,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了我眼角的泪珠,琥珀色的眼眸关切地看着我。
“再坚持一下下兰德,马上就能结束了。”
“好吧。”来都来了,我只能悲伤地继续往前走。真可恶,谁能想到传闻竟然是真的,弹琴的家伙可别让我找到你……我攥紧了拳头。
走到走廊尽头后,在我们的一致感知下,声音似乎来自更上一层。再度踏上那吱呀作响的台阶,我和珀尔有惊无险地来到了三层。面前的似乎是一间音乐教室,门上涂绘着音符的标识,琴声很显然是从门后传来的。
我们对视了一眼,一起打开了这尘封已久的门。
“咳咳。”
灰尘纷纷扬起,该死的,我怎么就没记得带上口罩。
我抬手挥开面前的灰尘,四下张望。这里确实是一件音乐教室,随处可见的乐谱和著名音乐家挂画,但除此之外,空空如也,别说是钢琴了,连个能发音的物件都没有。
我僵硬地转头,眼底是明显的慌张,“珀尔,这里……根本就没有钢琴啊。”
语气越来越弱,我不由自主地离珀尔更近了点,这就是传说中的学院七大不可思事件之一吗?恐怖如斯啊。
珀尔的眉间微微皱起,他的指尖屈起抵在唇边,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兰德,我们分头在这件教室找找看吧,有暗门或是机关的可能性很大。”
他看上去颇为笃信,如果只是用了障眼法的话,那确实没什么好怕的。恐怖只是来源于未知罢了,我镇定了些,脱离他的手掌,在房间里走动起来,探察着可能有机关的地方。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珀尔的指尖微微蜷缩,他哂笑了一下,走向另一边探索。
大约在一个世纪前,人们在设计建筑很喜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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