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色溢于言表,这种倒行逆施之法她们从未听过,更别说李俟菩现在的表情阴得可怕,好似她才是那厉的恶鬼。

一时无人出声,最小的云饭饭从窗棂那边过来道:“这是什么方法?可增长怨气又女性独有,还不会被反噬,这与炼诡有何异?”

李俟菩没答,看了满脸慌张的赵慵一眼,转而道:“有火药吗?”

赵慵短暂停顿几秒:“啊?”

“我有——”宁松帷举着小手开口,回答问题般欣悦,“炸弹。”

宁松帷的脸十分具有迷惑性的,兔子般圆溜的眼睛眨巴一下,就要往那刚掏出来过令牌的小口袋里摸。

靠近大门的几人还没反应过来这小白兔说了什么。

贴着她的覃诩水却是寒毛倒竖,大惊失色地喊了一声,冲破天际。

随后恨不得离她八丈远,说道:“你带这玩意儿干什么?!还有你,你们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有啊,都离我远点儿,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啊啊!”

这一连串的乱叫,除了李俟菩,一个一个的都像见着了比鬼还可怕的东西,最后退无可退的直接抱团取暖。

陈箐袋鼠一样抱着孟娩,全身戒备,牙齿都在打颤:“真刺激啊,跟着大佬就是不一样,赵队,你家组员真是王不见王,呵呵。”

说不清是嘲讽还是什么,反正陈箐是一脖子缩在还没她高的孟娩怀里,生怕那炸弹不小心把她们炸得粉碎。

李俟菩还向前一步,对宁松帷伸手,只见宁松帷开开心心地不顾别人死活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这可是我新研发的,李小姐愿意相试我真是太高兴了。”

缩在对面阳台的覃诩水梗着脖子大声喊道:“试你个脑壳试试试,上次虽然没损失什么,但我们被总部全国通报了一圈,关了一个星期禁闭的事儿你是一点不提啊!”

说是炸弹,其实就是一个小玩意儿,一颗透明光珠。

而宁松帷呢,就是个器痴,在别的事情上她是十分理智的,但在这方面,不用说,理智这两个字怎么写她估计都不知道了。

“等等,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我知道姐姐你有分寸不会炸到我们的,但……”

宁松帷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把那颗小型炸弹摊至手心。

明面上的意思,李俟菩听得懂,监狱嘛,她也有幸参观过人间的监狱,走大门进去逛了一圈,然后又走出来,总之很无聊。

李俟菩道:“放心,我能既炸了这山庄,又不会涉及这片山域。”

“你不涉及个鬼啊,知道宁松帷的法器威力有多大吗?要是真涉及了,我们就全玩完了!”覃诩水一手把赵慵推出去道,“老大你快管管她啊!”

赵慵被推得险些与李俟菩的背来个亲密接触,她承受着万众瞩目的希望来到李俟菩面前:“阿菩,我们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的,不要走极端啊。”

赵慵笑得十分勉强,手摇得残影都看不见了。

李俟菩摸不着头脑:“第一,我们人力是踹不开这扇大门的。第二,就算我们把门拆了,门外也是一片虚无,我们还是会被困死在这里。”

“你们要是还想出去,就不应该拦我。”

孟娩则和气道:“我们并非是要拦你,而是松帷的法器我们也栽过一次,万事还是都需要谨慎一点。”

刚刚李俟菩就知道这几个人绝对都毫无例外的上过当,不过最终是什么最坏的损失她也没兴趣知道。

谨慎一点当然是好的,但问题是这几个人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关键性。

“我说了,我有能力两全其美。”李俟菩冷漠道,“而且越再这里久待,就会越危险。”

看事态有些僵持,空气里的怨气也没有再增多,云饭饭打了个圆场。

“不妨李姐姐先告诉我们,这是一种什么邪法?又不似传统阵法,也不像幻境。”她接着刚刚的问题,执着于找个答案,“931迄今为止,还没有记录过这种东西。”

李俟菩将那颗玻璃小珠捏在手心,转头看着远在天边的几人:“非阵非幻,是一种很伤脑筋的诡物功法,如果要安安全全的走出去,不但要杀了其诡,更要杀了它的执念。”

“简单来说,和渡化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只是最后的结果不一样,一个是超度,一个彻底沦殁。”

“这种道术没有名字,我也是摸索出来的门道,也几乎没有人能走出去,除了我。”

李俟菩说这句话时气定神闲,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除了931外有没有人研究过这种邪功,就是以棺纸人为首盗取神物的那些人。

但单看这几个人,调查组内的那些估计是遇都没遇见过。

而陈箐秒变狂热粉丝,猫一样就向李俟菩那边轻轻走了几步,覃诩水飞了她一眼。

“那为何说这种只能女诡修炼呢?”云饭饭究问到底。

李俟菩一弹空气里那些肆意妄为想要钻空子的怨气,神色一敛。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南疆的一种双生卵蛊,新娘吃了新郎的怨魂,就好比母体吞了幼虫。”

“这样母虫不仅能重返成卵,还能毒力大增,多活好几年,直至又诞下幼虫,长此以往,成为千年毒蛊。”

“遇到危险时,会激起全部的毒气,保护自己,而新娘的怨气自然不会是新郎与自己的普通相加,而是翻倍的怨气。”

“之所以是母体呢,我刚刚也说过,只有女性才有神一样的能力,才有权力选择弃幼返春,或者生下幼子后就这么衰老下去,直至它的幼虫反将它吃掉。”

“不过后者大多不会被炼蛊之人挑中,双生卵蛊,实际只有一虫。”

“而母虫与幼虫得此真正存活,所谓一体双生,大概如此了。”

李俟菩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理解这个逻辑,但在场的都是女人,不会理解不了这么简单的、从出生就开始背负的,独属于女人的责任与权力。

她曾经见过母虫不忍吃了幼虫,也见过幼虫将年迈的母虫圈养起来,但就是没有吃掉,最后双双死亡。

说到底,都是讲究一个良心。

赵慵却暗自喃喃道:“衰老过后,就是幼虫的背弃吗?”

“嗯?老大,你在说什么?”覃诩水没看出自家队长的出神,“都这么关键的时刻了,咱们有什么线索就别藏着掖着嘛。”

赵慵却没理她,呆愣了半晌。

孟娩扒拉下陈箐,走近道:“依照你这个说法,新郎和新娘没有血缘关系,更不可能是母子关系,又怎能用得此法?”

“按道理是这样的,但这种像是被夜包裹的感觉,一定是此等功法所致,错不了。”

其实李俟菩也没想明白,但实操的经验却不可能说谎。

她继续道:“在这里危机四伏,心性不稳的人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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