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功德+25
“可以。”孟娩答应得很爽快,“如果李小姐愿意来我们组,我可以给三倍工资。”
李俟菩十分意外地挑了挑眉,这倒还真应了赵慵那句话,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成了个香饽饽,但这条件总是诱人的。
闻言,覃诩水立即跳出成立专案组的事儿,没料到这儿还有个拐人的,叫着就要向前侧身挡住两人的视线。
“不行不行!”她头摇成拨浪鼓,浑身的毛都变成刺,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孟娩不动声色朝陈箐那边示意,陈箐就立马反手钳住了覃诩水的胳膊。
“别动哦。”陈箐恶魔一样压低了声线。
“不是,你们来真的?!”覃诩水折腾了好几下,撕心裂肺地喊道,“放开我!我要和我好姐姐在一起,呜呜阿菩你可千万不要着这两人的道啊!”
她一急,什么话都说出口。
陈箐直接往她嘴上贴了一圈胶布。
“不是,你哪来的胶……”覃诩水的嘴彻底被堵住,欲哭无泪。
“哦,这是我带来的,用来应急。”孟娩温和一笑。
于是孟娩与陈箐活像两个要把小情侣生离的反派。
“听闻李小姐在刚入一组后就屡建奇功,无论是案子推理或是有几年修为的老诡,李小姐都不在话下,自身武艺更是强到令人发指。”
“我们二组就缺你这样的逸群之才,一组的人才已经够多了,不如来我们这边坐坐?”
“一组虽好,但钱不多啊,我们组员可是你们一月的两倍。”
孟娩一番通情达理的话说得陈箐连连点头,李俟菩受其这离谱的夸赞面不改色,听到两倍工资才微微动容。
陈箐钳住覃诩水的力道并不很重,她看得出来这三组只是在玩笑,如果真是强制,她们根本不是她对手,她相信这点孟娩也知道。
“挖我人又拉踩我们的工资,是不是不太好啊。”秦家山庄的门外一个声音恰时响起。
孟娩偏头,无奈摊摊手,“怎么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再晚点李小姐就得是我的人了。”
薄雾下,门外站着几个刚刚赶来的人。
“那可不一定。”赵慵踩着芬芳的泥土走过来,在覃诩水眼里就是神仙下凡,来得好来得妙,来得呱呱叫。
与之同行的还有宁松帷和余愁山,至于另一个在赵慵身侧长得像个粉娃娃的女孩子,她没见过。
宁松帷直奔覃诩水那边,本以为组员情深,没想到她拉上余愁山就笑道:“这还是我们的覃人才吗?怎么过了一天嘴都被黏上了,这般惨状生平仅见,我得拿手机好好拍下来。”
不免一番嘲笑,覃诩水现在被嵌住,微垂的发丝有些被黏在嘴里,身形着实有点像被绑住几条腿的螃蟹。
余愁山也被这损人的姿势逗笑了,不过她笑得很淑女,直接把脸转过去,笑得肩一耸一耸。
覃诩水:……请问这对吗?
她很愤怒,很暴躁,她直接借背后陈箐的力双脚一踹宁松帷,然后放肆的宁松帷压着淑女的余愁山一起摔成了满身是泥的胖虾。
于是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闹成一团汤圆了。
一旁地赵慵将那位粉娃娃带到李俟菩面前,说道:“这位是二组的队长,叫云饭饭。”
李俟菩眨了眨眼睫,“云什么?”
粉娃娃比她矮一截,估计比孟娩还要小几岁,握住李俟菩的手荡啊荡。
“米饭的饭,我听赵队经常夸你,说得那叫一个令人神往,今天一见,没想到李姐姐这么好看啊。”
经常夸?李俟菩看了看赵慵,赵慵笑笑。
“你还是小孩子吧?”李俟菩不会说圆场,只好挑了个问题问她。
“差不多,破格录取,跟你一样。”云饭饭笑得甜美至极,嗓音糯糯的,通身气质格外特殊。
李俟菩听了也不免心生欢喜。
这么小就当上组长了,看来能力还是不能小觑。
再看看旁边赤壁之战的几人,总算都泄了气,覃诩水的头发黏在了胶布上,疼得直叫,陈箐倒是有些歉意地帮她都弄了下来。
“闹够了就过来,像什么样子?”赵慵还是年长些,一说话就都灰溜溜地过来了。
孟娩看几人都到齐了,有些凝重地开口道:“时间不早了,该走正题了。”
“我们是凌晨接的报案,死者的父母说,山庄两天之内连死两人,加上之前就有鬼神之说,才给我们打电话。”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薄雾也渐渐散开,乍现天光。
“赵队给我们的关于神物的案子我仔细看了一遍,我觉得去查何诏的人际关系,不如从秦云此身上找切入口。”
云饭饭则赞同了她的观点。
“何诏这种人,身世背景一定做了手脚,而且何诏是个诡物,秦云此也在一年前发动了那场鬼市起义,我觉得秦云此被当做祭品并不是凑巧。”
“很可能是一石二鸟。”
这就是孟娩叫她们来的原因,李俟菩从这对话弄清楚了信息。
她转头问赵慵:“酒店的神物镇守地在哪儿应该知道了吧?有什么发现?”
赵慵却摇头:“我还真希望是有发现,可是我们连土中碧从哪个具体地方出来的都还不知道。”
“没找到地方?”覃诩水奇道,“怎么可能?难道是何诏隐藏了具体出土地?”
“我们找了一整天,只知道酒店里面有残存的神物灵气,却根本找不到源处。”宁松帷也颇有些遗憾地开口。
温度开始升高了,对于线索缺失的众人,不免有些浮躁。
李俟菩睨了眼山庄旁那片血红的玫瑰花圃,“秦家人,很喜欢玫瑰?”
孟娩接住了她的话:“是的,听死者父母说,这是死者为新娘栽种的。”
“哎?那死者父母呢?”覃诩水问。
“惊吓过度,如今躺在医院里,还是缓了好久才告诉我们一些细枝末节。”孟娩指指那些黑衣保镖,“不知道是大户人家对我们不放心还是怎么,守在这里就是不肯走。”
覃诩水也看了一眼那门外守岗的那些人,“呵,嫌晦气啊,有本事别打电话啊。”
李俟菩疑惑地看她一眼,也不能说覃诩水这话有问题,在场的几人居然都没有反驳。
她摩挲指腹,难道这里的人还嫌弃捉诡师这一行业?
“里面的东西都没动过吧,不如我们先进去看看?”余愁山依旧提了个白箱子,看起来重量还不小。
“没有,这里一直封着呢。”孟娩领着她们来到正屋门外,不得不说,这山庄看着挺让人舒适的。
深红瓦块盖了整幢屋子,金灿阳光倾洒在屋檐边缘,山间的小鸟也驻足片刻鸣叫两声。
风一吹,就像清爽浸入骨子里一般沁人心脾。
孟娩推开门缝,风夹杂着腥气铺陈开来,味道不是很重,却感觉连屋外半边山的空气都污染了。
“都说是死了的新娘拉着秦欠做了亡命鸳鸯,你们觉得呢?”孟娩走在前头,屋里的陈设映入眼帘。
装修得很华丽又很古朴,温馨中带点隐秘,一股矛盾的感觉在所有人心里炸开。
覃诩水道:“秦云此无依无靠,我觉得,还不如叫秦云此还魂杀了无情的哥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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