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是是最会骗人的谎话鬼。

心理学上曾提出过一个词“玫瑰色回忆效应”。指的是人们倾向于对过去的事情进行美化和选择性记忆的现象。

就像戴着一副玫瑰色的眼镜,让我们看到的过去都蒙上了一层美好的滤镜。

就连爱因斯坦都曾说:“记忆像是一面镜子,它能让我们看见过去,但过去未必如我们所见。”

洛择木从不觉得自己的记忆是被美化过的,他从小就很容易满足,小到意外写出一个带着笔锋的字,大到攒钱买下自己喜欢了很久的昂贵相机和画材。

就连让洛择木自己找一个词形容自己前19年的人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幸福。

可如今22岁的洛择木在平复了情绪的第一瞬间,说的第一句话依然是“我很幸福”。

再次触到对方体温的瞬间,自己仿佛真的带上了玫瑰色的眼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回荡着严霜识的声音。

击退了两年时间铸造起的冰壳,拉开了尘封已久的抽屉。

是啊,他又找到我了,我很幸福。

洛择木抬起头凑过去,用鼻尖蹭他的鼻尖,用嘴唇感受他的温度,最后又用睫毛轻扫走严霜识眼角的泪滴。

最后整个人餍足地,湿漉漉地靠回严霜识的怀里。

“严霜识。”洛择木伸手去碰他的脸。仰视的角度下,严霜识的瞳孔里含着星空,引诱着洛择木去采撷。

“嗯?”严霜识低头用脸颊去碰他的手心,声音沉沉地。

“严霜识。”洛择木将指腹按在严霜识的唇瓣上。

“嗯。”严霜识垂眸去吻他的手指。

“我爱你。”激烈地情绪波动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疲惫和放松。撑在脸侧的小臂逐渐下垂,严霜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久洛择木的呼吸就变得均匀且绵长。

“我也爱你。”严霜识动作缓而柔的靠回沙发背上,手臂盖在眼睛上轻轻吐出一口气。

再次醒来时演出已经进行了一半。

洛择木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来给徐嘉阳和赵弦捧场。

从沙发上飞速起身,顾不上严霜识那被自己亚麻的大腿,洛择木拉过严霜识的手,小心翼翼地绕过前排观众来到赵弦给他们预留好的,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都怪你,我错过了徐嘉阳的开场表演。”洛择木在严霜识的大腿上锤了一下。

本就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的大腿如今更是多了一倍。

“我照顾我男朋友睡觉也有错了?”严霜识不安分的去勾他的小拇指,“人家不都说小别胜新婚,我看你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心里居然还装着别的男人。”

“是啊,我今天不仅心里装了别的男人,晚上还要跟别的男人一起睡觉。”洛择木睡了一觉后精神了不少,自然不愿落了气势。

“你说什么。”严霜识侧过身子压低声音,鼻尖在耳廓上若有似无的刮着。

“他没家吗,为什么还要来骚扰别人的男朋友。”

“没家啊。”洛择木身边突然幽幽传来一声,“严哥,不是每个人在英国都有家的。”

一旁的徐嘉阳听见这话实在没忍住,看过来的眼神里都带了点怨气。

不过严霜识心态一向稳重,非但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一本正经的埋怨徐嘉阳没有眼力见。

于是耍流氓未果的严霜识就这样暗自在心里和徐嘉阳置了一整晚气。

直到洛择木拉着他的手,歪头问他,“哥,回家吗?”

“回哪个家,让我看你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吗?”严霜识故意耍起性子,他很喜欢看洛择木哄他的样子。

黏糊糊的像是犯了错的奶昔,用毛止不住的蹭他。

“跟你回家。”洛择木乖巧的笑了笑,“我让徐嘉阳自己去我那里住了,我今晚跟你走。”

这还差不多。

听到满意回复的严霜识果断开车,带着洛择木回到自己在英国的家。

“进来吧,来之前我叫了保洁,应该没什么灰了。”严霜识抬手打开客厅灯。

房子面积不算特别大,但两个人住显然是富富有余。严霜识去厨房转了一圈,端了杯水递给洛择木。

“这边是我大学毕业时家里人送给我的毕业礼物,说等我毕了业就可以来这边找他们,可能东西不是特别全,你看一下少什么我去便利店买。”

严霜识说着推开主卧房门。

“你要在这里住多久啊。”洛择木不忍心穿鞋踩客厅刚洗过的地毯,干脆脱了鞋,光脚跟着严霜识进了卧室。

卧室的布置很温馨。床垫看起来很软,上面还铺了厚厚的毯子,就连四件套也是新换的,洛择木喜欢的浅绿色,上面还散发着淡淡地玫瑰花香。

“听说你软件上市之后反响特别好,用户流量也很多,那你肯定很忙吧,要是着急的话我肯定不能这么快就跟你走,最起码也要等到下学期结束拿到毕业证我才能跟你回国......”

洛择木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分离的不安感又一次萦绕在心头。

“又乱想什么呢。”严霜识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这半年我都会在英国陪你,有什么问题线上解决就行,实在不行我飞回去也很方便。”

“木木,你是要赶我走吗。”

洛择木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严霜识笑了笑,伸手将人揽进怀里,“饿不饿,楼下便利店现在应该补货了,想不想去看看。”

洛择木又点点头。

“你是小木偶吗。”严霜识想去刮他的鼻子,结果手还没抬起来,脚边就被一个毛茸茸地东西蹭了蹭。

“奶昔,你怎么还没睡。”严霜识弯腰将奶昔从地上抱起来,凑到洛择木身边,“来看看,你闺女跟你可像了。”

“我闺女?”洛择木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奶昔的脑门上,奶昔像是意识到什么,主动将头凑过去使劲蹭了蹭。

“嗯,我专门去猫舍挑的。”严霜识就地取材拿了个一次性纸碗给奶昔倒了点猫粮,又挠了挠奶昔的下巴,奶昔喵了一声,从洛择木怀里跳出来,钻进刚打扫过的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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