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缓缓拂过窗棂,将庭院里馥郁的花香气息送入屋内。烛火在灯盏中跳跃,将室内染上一层朦胧的橘色光晕。

孟颜侧卧在花梨木雕花的榻上,身上只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月白中衣,乌黑如瀑的长发铺散在锦被上,那张如同薄施粉黛的小脸,极清极妍。

她微微蹙着秀眉,指尖正有些烦躁地拨弄着中衣的系带,口中轻声抱怨。

“颜儿不要抹这药了,一点用都没有。”

孟颜嘟起嘴,声线里带着娇嗔,眸光潋滟,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那红肿处传来的丝丝痒意,磨得她耐心尽失。

萧欢坐在床沿,一手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端着白玉药瓶。那双清明沉静的眸子里,却漾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他看得心中一荡,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打开了玉盒的盖子,一股清冽提神的薄荷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慢条斯理地又挖了指甲盖大小。

“颜儿你可知晓,还有一个地方也是红红肿肿的哟!”他声线压得更低,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她的耳膜。

孟颜轻声嘀咕:“哪儿?”

萧欢视线缓缓上移,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唇上,嗓音里是化不开的笑意:“你夫君常吃的地方。”

不等孟颜反应,他又迭声说道:“都被我吃得更大了!宝宝!”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

“轰”的一声,孟颜的脑子仿佛炸开了花,血液上涌到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

他怎么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了?记忆中的萧欢,是那个温文尔雅、谨守礼数的少年郎。言语之间,总是带着读书人特有的克制、含蓄。

何时学会了这般露骨的调情?这让她既羞涩又有些莫名悸动。

“你……你胡吣什么!”她羞恼地推了他一把,却被他顺势握住了手,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

“你一个读书人,清雅端方,光风霁月,要是这副样子传出去了,多丢脸!”

“在自家夫人面前,要何脸面?”萧欢低低地笑着,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含笑的眼眸里,像是落满了整片夜空的星辰。

“再说了,我的光风霁月,不都悉数给了颜儿一人么?”

男人的话语如同醇香的美酒,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他轻抚着孟颜的后脑:“宝宝,床笫无君子!哪个男子不喜欢和自己的爱妻,做想做的事?”

趁她失神之际,萧欢的手熟练地拉开了她中衣的系带。松散的衣襟向两边滑落,显露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在烛光下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

他手伸了过去,赤色鸳鸯肚兜下,映出一个骨节分明的手背轮廓。

孟颜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不由软了下来。

“宝宝的衣裳有些碍事。”他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令她的耳垂泛起粉色。

紧接着,她感到颈后一松,一提,一拉……

萧欢的瞳孔猛地一颤,无数旖旎幻想在脑中翻涌。

事后,孟颜浑身无力地瘫在萧欢怀里,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无不散发着这股味道。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一阵凉感,一阵热感,冷热交加,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

她动了动手指,都觉得费力,方才他舔砥得可欢脱了!还说药膏像极了奶沫子……

“以后颜儿再也不想抹药了。”她将脸埋在萧欢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

萧欢抚摸着她光滑的脖颈,不由得轻笑出声:“为何?”

孟颜羞得抬不起头,伸出玉腿,从锦被下挪开了些:“你说呢?夫君自己看吧?是不是更严重了……”

萧欢的目光顺着看去,是一片靡丽的绯色,比之前更甚,甚至有些蔓延开来,如同一幅写意的胭脂画,透着一种说不上的美感。

男人唇角微扬,勾起一个恣意满足的笑。恣意地笑着,欣赏着眼前独属自己的成果:“只怪颜儿太柔嫩,碰不得,就像那初开的花蕾一样,稍一触碰,便会沁出最甜的蜜来。”

爱人如养花。

孟颜被他这番话羞得再也说不出一字,只能将头埋得更深,像一只鸵鸟躬着。

许久之后,萧欢怕她着凉,为她仔细盖好锦被:“他夜风贪凉,不可懈怠。”

他起身:“为夫上书房一趟。”

这个节点他去书房定是有重要的事,孟颜点头应允。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这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春日的凉风吹了进来,让她燥热的脸颊感到一阵舒爽。

孟颜鬼使神差地走到铜镜前,镜中的人儿,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春色,双眸水光盈盈,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照了遍,两片唇瓣胀胀的,微微有些充血,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饱满、瑰丽之色。成了一个诱人的O型,一张一合间,亮晶晶的。

孟颜的脸“腾”地一下又红透了,她忙不迭地移开视线,再也不敢盯着铜镜多看一眼。

好羞涩的!

如今她才后知后觉,萧欢人前是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人后却是只对她说孟浪情话的“坏人”。

*

立夏时节,暑气渐盛,上京的天气也变得炎热。

郁明帝突发重疾,病卧在床。宫中太医进进出出,上好的药材如流水般送入宫中,却始终不见帝王的病情有任何好转。

一时间,人心惶惶。

在谢寒渊及几位顾命大臣的联同建议下,太子谢昭瑢被正式立为储君,代天子执掌朝政,以安天下之心。

夜色深沉,李缜负手立于窗前,眉头紧锁。他想不通,为何谢寒渊会再次旗帜鲜明地站于太子一党。

可回想起上一次,在朝堂之上,为了太子的一个小小过失,谢寒渊竟一反常态,主动站出来替太子说话,化解了一场风波。当时他便觉奇怪,私下询问一番,方知谢寒渊另有目的。

如今,他又力主太子监国……

李缜捻着胡须,眼中精光一闪。莫非,谢寒渊此举,是兵行险着,采取“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计策?先将太子捧上高位,使其成为众矢之的,好一举击溃?

想到此,李缜心中豁然开朗。愈发觉得这个猜测已是八九不离十,便不再纠结于此,决定静观其变。他相信,以谢寒渊的手腕,这盘棋,绝不会下得如此简单。

谢昭瑢监国之后,如今地位水涨船高的婉儿,便以“为储君分忧”为名,频繁干预政事。

她先是借着太子之手,大肆提拔自己的心腹,将朝中重要职位安插上自己一党的大臣。而后,又罗织罪名,将那些素来反对之人降职、或罢黜,更有甚者,直接被寻了个由头发配边疆。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意外的是,面对婉儿这般大刀阔斧的“清洗”,谢寒渊竟出奇地沉默。他仿佛成了一个真正的“孤臣”,每日上朝下朝,处理分内之事,对于那些被贬谪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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