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裴桉挣开他的手,"如果你调查得够仔细,应该知道他根本不认识我。"
容廷裕突然笑了,“裴桉,你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他走向酒柜,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前些日是邱文亭,今天又冒出个俞濯清,明天又会是哪个张三李四?”
容廷裕啜饮一口酒,“你到底还有多少情人?”
“容廷裕。”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让裴桉着实烦了,她眼神陡然锐利,“你是不是忘了,约法三章第二条,不得干涉另一方私生活。”
“那你呢?”容廷裕放下酒杯,来到她身边,手指抚过她耳廓,“你的私生活严重影响到了容家,这种情况,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他动作亲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好好丈夫,可他这张惺惺作态的假面下,在乎的从头到尾都是容家荣辱。
裴桉累了一天,没工夫跟他上演恩爱夫妻的戏码,她拍开容廷裕的手,拎着自己的包往楼上走。
容廷裕望着她的背影冷嗤一声,“浪.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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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裴桉第一时间做了封锁措施,可不知怎么,这件事还是在舆论上发酵了。
他们买断得了拍摄素材,可堵不住悠悠众口。
裴桉心里总是隐隐不安,那些没有正脸的视频和照片都不足为惧,唯独那段有她侧脸的视频。
裴桉:“还没找到这个视频的拍摄者?”
杨静蹙着眉,“找到了,只是……”
裴桉眉间一跳,有股不祥的预感,“只是什么?”
杨静看向公关总监,公关总监会意,回答道:“那人说他不要钱。”
裴桉揉着突突直跳的右眼皮,“他要什么,给他便是。”
她可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是没有钱解决不了的。
他说不要钱,不过就是觉得价格还没达到他的预期罢了。
这些贪财的家伙,她裴桉见多了。
公关总监陷入沉默,半晌后才开口,“他说他要和你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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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桉进了一家咖啡厅,咖啡厅没有人,她来到指定的包房,关上了门。
等了大约十分钟,那人始终未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看着腕上的手表,21点21分。
她已经坐了快半个钟了。
有些不耐烦了。
刚要起身,只有她一人的包房里传来声音。
“裴老师。”
裴桉环顾四周,视线最后落在包房里右上角墙壁的摄像头上。
包房里只有桌上放着一盏暖光台灯,在昏暗的房间内,它闪烁着的红灯格外醒目。
紧接着,摄像头再次传来声音。
“裴老师这就坐不住了?”
裴桉盯着那个闪烁红点的摄像头,脸上没有一丝惊惶,只有冰冷的厌烦和不耐。
她甚至没坐下,就那样抱着手臂,姿态倨傲地站着。
“装神弄鬼。滚出来谈条件,或者,我让人顺着这破玩意儿把你揪出来。选一个。”
扬声器里传来失真的电子音,带着刻意的神秘感:“裴老师,火气别这么大,我只是个传话的……”
“送棺材的我也见过不少。”裴桉嗤笑一声,直接打断,“少废话。视频,开个价。或者,你想要点别的?资源?角色?我裴桉给得起,就看你有没有命拿稳。”
电子音似乎噎了一下,随即恢复:“裴老师果然爽快。但我不要钱,也不要资源。我要你——主动解除和容廷裕的婚约。”
裴桉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锐利,但脸上却缓缓绽开一个极其艳丽又极其冰冷的笑容,“哦?有意思。谁派你来的?容家的对头?还是……容廷裕哪个上不得台面的旧情人,急了?”
“这您不必知道。”
“呵。”
裴桉踱了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响声,“让我猜猜。你觉得拿一段模糊不清的视频,再编点我和那小男生不清不楚的故事,就能威胁到我?就能逼容家退婚?”
她走到摄像头正下方,仰起脸,那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面孔在昏暗灯光下如同妖魅。
“你不知道容廷裕是什么人吗?你信不信,这视频要是流出去,他第一个不是找我麻烦,而是掘地三尺把你,还有你背后那个蠢货揪出来,让你们后悔生出来?”
电子音沉默了,显然没料到裴桉是这种反应。
“你不担心自己,难道就不担心视频里的那位?你就不怕容廷裕迁怒他?毁了他?”
裴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清脆却毫无温度,“那我可太期待了,正好让我看看,为了维护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容家所谓的脸面,他能疯到什么程度。”
这番视人命如草芥的话,彻底镇住了对方。
电子音里的底气明显不足了:“你,你这个女人……”
“我怎么了?”裴桉挑眉,笑容妖冶又危险,“回去告诉你主子,想玩,就拿出点真东西。这点下三滥的手段,只配给我当个乐子。视频,你爱发不发,不过发之前,最好给自己买好棺材。”
她说完,再不看那摄像头一眼,转身,姿态优雅地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留下包房里一片死寂和那个兀自闪烁的红点。
次日,容家。
裴桉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妆容精致,气定神闲,仿佛昨晚的威胁和眼前网上的零星风波都与她无关。
容廷裕沉着脸走进餐厅,将平板“啪”地甩在她面前的桌上,屏幕上正是书馆事件的模糊截图和捕风捉影的报道。
他声音压抑着风暴,“这就是你所谓的处理完了?你真当我容廷裕死了?!”
裴桉眼皮都没抬一下,优雅地用银勺搅着咖啡,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肝不好?”
“回答我!”容廷裕猛地俯身,双手撑在桌沿,将她困在椅子里,眼神阴鸷地锁住她,“你是不是觉得容家少奶奶的位置坐腻了?”
裴桉这才缓缓抬起眼,对上他暴怒的视线。
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甚至还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
“容二爷,”她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你是在审问我吗?”
她轻轻放下勺子,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容廷裕因愤怒而紧绷的脸,“你答应联姻,不过就是看中我裴家势力,是你需要我裴家的支持。没有我,你拿什么跟你大哥争?嗯?”
最后一声“嗯”轻飘飘的,却像一记耳光甩在容廷裕脸上。
容廷裕被她的直白和挑衅彻底激怒,额角青筋暴跳,他猛地伸手,如铁钳般狠狠掐住了裴桉的脖颈!
力道之大,瞬间让她白皙的皮肤泛出骇人的紫红。
“裴桉!你找死!”他咬牙切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然而,被掐住脖子的裴桉,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和恐惧,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反而迸射出一种近乎兴奋的光芒。
她甚至没有挣扎,只是艰难地扯动嘴角,勾起一个扭曲而恶毒的笑容,断断续续地说:“用点力,最好留下痕迹……让全京城……都看看,容二爷,是怎么……对待他的……未婚妻的……”
她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就掐死我,看你容家如何收场。
容廷裕被她这不要命的疯狂和赤裸裸的算计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意识到,这女人根本不怕他,她甚至巴不得他把事情闹大。
“疯子!”他低吼一声,如同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狠狠将裴桉掼在椅背上。
裴桉剧烈地咳嗽起来,但脸上那抹扭曲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抚摸着自己脖颈上那圈刺目的指痕,眼神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带着病态的满足。
然后,她抬眼看向容廷裕,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充满了鄙夷和怜悯。
“这件事你最好自己处理干净!”
话落,容廷裕猛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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