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乳名苒苒,被世人尊称为月神嫦曦,她的兄长曦风王子亦被唤作银玥公子。兄妹二人自幼便知,在这强者为尊的宇宙第一王者星球,唯有如霜雪般皎然自持、时刻保持风华绝代,方能在风云变幻的天地间不被判出局。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宫阙浮于云海,被尊为月神嫦曦的曦言公主苒苒,指尖凝霜绘就冰晶华服,耳畔回荡着兄长银玥公子曦风的叮嘱:“在这曾为宇宙第一王者的星球,女子的风华便是决胜的筹码,唯有时刻绽若寒梅,方能在命运棋局中永不落子。”
在宇宙往昔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幻雪帝国,被奉为月神嫦曦的曦言公主苒苒,于冰晶镜前绾就雪色云鬓,兄长银玥公子曦风执剑立于玄冰阶上,寒声提点:"此界风云诡谲,唯有将容颜雕琢成无懈可击的冰刃,方能在星际博弈中永不出局。"
宇宙星河翻涌如沸,十二重冰晶结界笼罩的曜雪玥星悬浮于星轨中央。冰雪大陆尽头,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刺破云霭,琉璃穹顶折射着亿万光年外的星芒,将整座城堡镀成流动的月光。无垠海岸翻涌着幽蓝的浪涛,玫瑰森林的荆棘缠绕着千年梧桐,枝桠间垂落的冰晶铃铛随寒风轻响,与茉莉花田飘来的冷香交织成谜。
珺悦府的純玥楼内,曦言公主苒苒跪坐在玄冰织就的地毯上,雪色长发如银河倾泻,发间缀着的星尘流苏随动作簌簌轻颤。她素白的裙裾绣着冰兰暗纹,每道褶皱都凝着月光凝成的霜花,十二层鲛绡叠成的广袖间,隐约可见腕骨处流转的月华印记。少女垂眸擦拭着鎏金菱花镜,镜中倒映的容颜比殿外永不消融的冰晶更清冽,睫羽投下的阴影却似藏着化不开的雾霭。
"又在擦拭那面旧镜?"玄铁雕花的殿门无声滑开,曦风王子银玥公子负手而入。他一袭月白长袍绣着暗金云纹,腰间悬着的星辰剑泛着冷冽的幽光,雪色长发用冰棱束起,额间的银玥纹章随着步伐明灭不定。那双琥珀色瞳孔扫过妹妹单薄的背影,语气似裹挟着北极罡风:"明日星轨交接大典,整个星际议会都会见证幻雪帝国的威仪。"
苒苒指尖微顿,菱花镜映出兄长冷峻的轮廓。她知道自父亲陨落那日起,这双曾为她摘星的手,如今只能握着剑柄。"哥哥可知为何这镜子总擦不净?"她忽然轻笑,声音如融雪坠地,带着不属于月神的脆弱,"镜面上的裂痕,是母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血渗进了冰纹里。"
银玥公子的瞳孔骤然收缩,星辰剑在鞘中发出清鸣。他别开脸望向窗外永夜的天空,千万颗冰流星正划过琉璃穹顶:"记住,在这弱肉强食的星际,软弱就是致命的缺口。"玄冰地板突然漫起霜花,他抬手召来一件冰绡斗篷披在妹妹肩上,动作却比语气温柔许多,"明日大典,你的每一步都将被星际法典记录。唯有以月神之姿震慑八方,才能守住幻雪帝国最后的荣光。"
苒苒仰头望着兄长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记忆里那个会用魔法给她变出糖霜花的少年,不知何时已化作这座城堡最坚固的冰盾。她起身时广袖扫落满地霜花,指尖抚过镜中裂痕:"哥哥放心,月神嫦曦不会输——就像当年您为了继承北极大帝之位,亲手斩断与雪精灵的契约那样。"
殿外的冰晶铃铛突然剧烈摇晃,玫瑰森林传来雪狼的长嚎。银玥公子握紧腰间剑柄,眼中掠过转瞬即逝的痛色:"明日你将加冕为星际仲裁使,而我..."他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无垠海岸,那里正翻涌着来自暗物质深渊的黑雾,"将踏上远征星河海盗的战舰。记住,无论发生何事,幻雪帝国的尊严不容玷污。"
瑀彗大殿的烛火突然明灭不定,苒苒望着兄长逐渐融入阴影的背影,将掌心的冰晶捏成锋利的刀刃。她知道,在这强者为尊的宇宙第一王者星球,所谓风华绝代从来不是装饰,而是能刺穿黑暗的光。
曜雪玥星悬浮于宇宙漩涡中心,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刃雪城宛如凝固的星河,琉璃塔尖垂落的冰棱折射着万千星辉。碧雪寝宫归渔居内,純玥楼的冰晶穹顶正簌簌落下细碎的星尘,十二根玄冰柱环绕的寝阁里,曦言公主苒苒跪坐在鲛绡织就的软垫上,雪色长发间点缀的月光石发簪随动作轻晃,素白罗裙绣着银线勾勒的冰莲,每一片花瓣都凝着永不消散的霜雾。
"公主殿下,该试穿大典华服了。"贴身丫环朴水闵捧着鎏金托盘疾步而入,熹黄色襦裙上的金线云纹随着步伐起伏。她将托盘上流转着幽蓝光晕的冰晶纱衣展开,"这是雪皇陛下命人用千年玄冰蚕丝织就的..."
话音未落,寝阁的冰纹雕花门轰然洞开,裹挟着凛冽寒气的身影踏雪而来。曦风王子银玥公子的雪色长袍上凝结着细碎冰晶,腰间星辰剑泛着冷冽的光,额间银玥纹章在阴影中明灭不定。他琥珀色的瞳孔扫过妹妹苍白的脸,忽然抬手挥退朴水闵:"出去。"
等木门重新闭合,苒苒才缓缓抬起头。她望着兄长紧绷的下颌线,忽然想起幼时在茉莉花田追逐冰晶蝴蝶的时光——那时他的白袍上总会沾着花瓣,而今却只剩风雪雕琢的冷硬。"哥哥又去见母亲了?"她轻声问,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上的冰莲,"她还在为大典的站位生气?"
银玥公子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一枚冰蓝色的月桂发冠。冠冕上镶嵌的月光石与苒苒发间的坠饰遥相呼应,折射出清冷的光晕:"母亲命你明日站在她身侧,以月神之名震慑星际议会。"他忽然伸手,冰凉的指尖擦过妹妹耳畔碎发,"你要记住,幻雪帝国的荣光不容有失。"
苒苒垂眸望着兄长掌心蔓延的冰纹。那些纹路自父亲失势后便开始出现,传闻是强行承接雪皇威压的代价。"可父亲..."她刚开口,便被银玥公子骤然收紧的力道打断。
"父亲的事不用你操心。"他的声音冷得像北极冰川,将发冠轻轻按在苒苒发间,"玉衡仙君如今不过是帝国的虚影,真正守护幻雪的..."他忽然顿住,目光越过妹妹肩头,看向寝阁墙上悬挂的雪皇画像——身着湛蓝色冕服的雪曦女王手持冰晶权杖,冠冕上的星辰仿佛随时会坠落人间。
苒苒望着镜中自己与兄长重叠的倒影。他的白袍与她的白裙皆是雪色,却一个染着权力的霜,一个浸着孤寂的寒。"哥哥觉得,母亲当年也是这样,把漂亮当作武器的吗?"她轻声呢喃,镜中月神嫦曦的虚影与记忆里抱着她看流星雨的银岚公主渐渐重合。
寝宫外,玫瑰森林的冰荆棘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银玥公子猛地转身,星辰剑已然出鞘三分:"有人闯入结界。"他回头时,眼底的冷意却化作一抹温柔:"待我解决此事,回来教你新的冰系术法——就像小时候那样。"
随着玄冰门重重闭合,苒苒抬手触碰镜中自己的脸。冰晶华服在月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可她忽然觉得,这张被称作月神的面容,不过是母亲权杖下另一枚精致的棋子。
冰晶簌簌坠落的声响在純玥楼寝阁内回荡,苒苒将最后一枚月光石缀在裙摆时,玄冰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银芒。她抬眸望去,只见兄长银玥公子的白袍在风雪中猎猎翻飞,星辰剑正与闯入结界的不速之客交锋,剑气劈开的冰屑在空中凝成细碎银河。
"公主殿下,雪皇陛下宣您即刻前往瑀彗大殿!"朴水闵推门而入,熹黄色裙裾沾着玫瑰森林的冰晶,"说是玉衡仙君...在议会厅顶撞了陛下!"
苒苒手中的冰簪应声而断。记忆里父亲素白的衣袍总是沾着茉莉花的香气,那个会用术法为她变出彩虹的温柔身影,如今却连见她一面都要隔着重重守卫。她握紧断裂的簪子,素白裙裾扫过满地霜花:"走。"
瑀彗大殿的穹顶垂落万道星辉,雪皇雪曦端坐在冰晶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镶嵌的星钻刺得人睁不开眼。玉衡仙君廉贞单膝跪在冰阶下,素白长袍上凝结着寒霜,发间银丝比殿外的冰雪更冷。
"你竟敢质疑星际联姻的决策?"雪皇的声音如冰锥刺破寂静,权杖重重顿地,整座大殿开始震颤,"曦言是月神转世,她的婚约关系着幻雪帝国的存亡!"
"可她不过是个孩子!"廉贞猛地抬头,眼底血丝密布,"当年你将我囚禁在北极冰渊,现在又要把女儿..."
"住口!"雪皇挥袖,一道冰链瞬间缠住廉贞的脖颈。苒苒冲上前时,却被银玥公子拦住。他的白袍上染着血迹,掌心的温度透过广袖传来:"别冲动。"
"母亲!"苒苒望着父亲苍白的脸,忽然想起幼时母亲抱着她看极光的场景。那时银岚公主的湛蓝色裙摆上绣着温柔的月亮,而今却化作冰冷的冠冕,"我愿意接受联姻,但请您放了父亲!"
雪皇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凝视着女儿雪色的长发与银岚公主如出一辙,权杖上的星辰突然黯淡几分:"明日,你便与星辉帝国的皇太子签订契约。至于你父亲..."她冷冷扫过廉贞,"就去看守北极结界吧。"
殿外风雪呼啸,苒苒望着父亲被拖走的素白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银玥公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记住,漂亮的代价,是要学会在刀尖上起舞。"他抬手为她拂去发间的冰屑,指腹却擦过她眼角未落下的泪。
瑀彗大殿的冰棱在冷风中震颤,将雪皇冕服上的星钻碎成无数冷光。苒苒跪伏在玄冰阶前,素白裙摆蔓延成一片霜色涟漪,却掩不住指尖在石缝间掐出的血痕。雪皇的湛蓝色长袍掠过她发顶,权杖上的星辰映着母亲眼底翻涌的暗潮:"明日辰时,星辉帝国的使团便会抵达刃雪城。"
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裾候在殿角,看着公主如雪的长发散落肩头,像月光凝成的绸缎被揉碎。她想起三日前在純玥楼,苒苒还笑着用冰系法术给她变戏法,如今那双能凝出璀璨冰晶的手,却在母亲转身时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发簪。
银玥公子的白袍无声落在苒苒身侧,他弯腰时,星辰剑的寒芒扫过她苍白的侧脸:"起来。"琥珀色瞳孔里映着殿外翻涌的雪浪,他忽然抬手,将妹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带着幼年为她包扎伤口时的轻柔,"父亲会在北极结界安好。"
"可我的婚约..."苒苒仰头望着兄长棱角分明的下颌,记忆里他们曾在茉莉花田约定要永远守护彼此,"你说过,幻雪的公主不该是联姻的筹码。"
殿外的风雪突然卷着冰晶撞碎窗棂,银玥公子的指尖在她发间骤然收紧。那些蛰伏在血脉深处的冰纹顺着他的手腕蔓延,他想起昨夜潜入母亲书房时,看到的星际盟约上密密麻麻的批注——原来早在十年前,自己与妹妹的命运就已被刻进冰渊深处。
"漂亮的东西本就该被陈列在最耀眼的地方。"他扯出一抹笑,却比冰原上的风更冷,"就像母亲冠冕上的星钻,即便割破掌心,也要攥紧。"他转身时,白袍下摆扫过苒苒膝头,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温度。
夜幕降临时,苒苒独自站在純玥楼的观景台。雪夜中的刃雪城宛如一座冰雕的牢笼,琉璃塔尖垂落的冰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抬手凝出冰晶,却在看到镜中自己如雪的裙摆时,想起星辉帝国的情报——那位皇太子传闻嗜杀成性,所到之处皆成焦土。
"公主殿下。"朴水闵捧着披风出现,熹黄色的暖光破开周围的寒意,"银玥公子在玫瑰森林等您。"
穿过缀满冰晶铃铛的梧桐大道,苒苒在森林深处看到那道熟悉的白影。银玥公子背对着她立在冰湖前,星辰剑横在膝头,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与冰面融为一体。他听见脚步声,却没有回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这里堆的雪精灵吗?"
苒苒望着湖面倒映的双影,幼年的笑声仿佛还在耳畔回荡。那时他们用月光石做眼睛,用玫瑰花瓣做衣裳,银玥公子说要永远保护她不被风雪伤害。而此刻,他腰间的星辰剑却在月光下泛着杀意。
"哥哥。"她轻声唤道,素白裙摆沾满林间的冰晶,"如果我不愿做那枚陈列的星钻..."
"那便让自己成为能击碎星辰的剑。"银玥公子突然转身,琥珀色瞳孔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他抬手抚上妹妹的脸,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冰纹顺着接触的皮肤蔓延,"明日,我会站在你身后。"
冰湖突然泛起涟漪,远处传来星际跃迁的轰鸣。苒苒望着兄长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温柔的童话——在这强者为尊的宇宙,她必须将自己的漂亮淬炼成武器,才能在母亲设下的棋局中,为父亲、为兄长,也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曜雪玥星的永夜中,万千星辰如碎钻镶嵌在墨色穹顶,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在星辉下流转着幽蓝光晕。純玥楼内,曦言公主苒苒跪坐在鲛绡软垫上,雪色长发如银河倾泻,月光石发簪在发间摇曳生姿。她素白的广袖绣着冰莲暗纹,每片花瓣都凝结着霜雾,十二层鲛绡裙摆垂落,如同凝固的月光。
“公主殿下,玄龙大帝与龙母到了。”小闵儿朴水闵匆匆而入,熹黄色襦裙上的金线云纹随着步伐轻颤,“他们穿过玫瑰森林时惊动了冰狼,银玥公子已前去接应。”
话音未落,玄冰雕花窗轰然洞开,凛冽寒风卷着冰晶扑入。苒苒抬头,正见两道身影踏月而来。玄龙大帝夜天吾一袭黑色玄衣猎猎作响,衣摆处暗绣的龙纹泛着冷光,腰间的噬月刀在月光下流转着神秘纹路。他身旁的龙母步青瑶身着碧绿长衫,衣袂间绣着流云纹样,腕间的玉镯随着动作轻响,宛如山涧清泉。
“苒苒,许久不见。”步青瑶的声音温柔如春风,碧绿长衫掠过玄冰地面,她抬手轻轻拂过苒苒肩头的霜花,“听说你要与星辉帝国联姻?”
苒苒垂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裙摆上的冰纹:“这是母亲的决定。”她想起瑀彗大殿上母亲冷硬的面容,想起父亲被带走时素白长袍上的寒霜,眼底泛起一抹黯淡。
夜天吾靠在玄冰柱上,黑色玄衣与冰柱融成一片阴影。他把玩着腰间的噬月刀,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星辉帝国那群家伙可不是好相与的,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他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冷光,与银玥公子如出一辙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银玥公子的白袍染着点点血迹,星辰剑还在滴着冰水,额间的银玥纹章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扫过夜天吾和步青瑶,目光最终落在妹妹苍白的脸上:“他们是来劝你逃婚的?”
“兄长!”苒苒站起身,素白裙裾扫过满地霜花,“夜天吾和青瑶是来帮我们的。”
银玥公子握紧星辰剑,冰纹顺着手臂蔓延:“幻雪帝国的公主,从不会做逃兵。”他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着风暴,“你要记住,在这宇宙中,漂亮是你的武器,也是你的枷锁。唯有将自己淬炼成最锋利的冰刃,才能在这场博弈中活下去。”
夜天吾闻言嗤笑一声,黑色玄衣下的肌肉紧绷:“说得好听,你不也在担心?”他抬手挥出一道龙形虚影,“当年我们在北极冰渊并肩作战时,可没说过要让女人去当棋子。”
步青瑶轻轻拉住丈夫的衣袖,碧绿长衫泛起柔和的光芒:“先别急。苒苒,你自己怎么想?”
苒苒望着兄长冷峻的面容,又看向夜天吾不羁的眼神和步青瑶温柔的鼓励,指尖凝出一朵冰晶玫瑰。她想起幼年时在茉莉花田的约定,想起父亲被带走时的背影,眼底突然燃起一抹决然:“我不会逃。但我也不会任人摆布。”
純玥楼外,玫瑰森林的冰荆棘突然发出嗡鸣,远处传来星际战舰的轰鸣声。银玥公子将星辰剑横在身前,寒声道:“星辉帝国的使团到了。记住,从这一刻起,你们都是幻雪帝国的利刃。”
夜天吾握紧噬月刀,黑色玄衣猎猎作响:“正合我意。就让他们看看,宇宙第一王者星球的公主,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步青瑶抬手布下一道绿色结界,碧绿长衫在风中翻飞:“放心,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
苒苒深吸一口气,雪色长发随风扬起,月光石发簪在夜色中闪烁如星。她望着远处渐渐逼近的舰队,握紧手中的冰晶玫瑰。在这强者为尊的宇宙中,她要将自己的漂亮,变成最致命的武器。
琉璃穹顶垂落的冰棱将星辉折射成万千碎芒,純玥楼寝殿内,曦言公主苒苒跪坐在寒玉榻上,指尖缠绕的月华丝线正穿梭于冰晶薄纱。雪色襦裙层层叠叠铺展如莲,腰间银链垂落的月光石随动作轻晃,映得她苍白的面容泛起冷冽光晕。铜镜里倒映着兄长银玥公子的身影,他负手立于玄冰阶上,白袍下摆凝结的霜花簌簌落在暗纹地砖,星辰剑在他身后泛着幽蓝寒芒。
"公主殿下,玄龙大帝与龙母已到梧桐大道。"小闵儿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摆疾步而入,发间金铃随着喘息轻响,"他们的座驾惊动了玫瑰森林的守界冰凰!"
话音未落,整座寝殿突然剧烈震颤。苒苒手中的冰晶丝线应声而断,抬头只见穹顶裂开蛛网状冰纹。轰然巨响中,一道黑影破窗而入,玄龙大帝夜天吾的黑色玄衣猎猎作响,衣摆处暗绣的鎏金龙纹在月光下翻涌如活物。他腰间的噬月刀尚未出鞘,刀鞘上的龙首已发出低鸣。
"好个幻雪帝国的待客之道。"夜天吾挑眉望向银玥公子,琥珀色瞳孔里跳动着戏谑的火光,"让我们顶着冰凰的怒火闯进来,是怕我们抢了你的宝贝妹妹?"
步青瑶紧随其后踏入殿内,碧绿长衫拂过之处,地面的霜花竟化作点点荧光。她腕间玉镯轻响,抬手抚平空中残留的魔法波动:"阿吾别闹。"温柔的目光落在苒苒苍白的脸上,"听闻你要联姻,我们...只是放心不下。"
银玥公子的指节捏得发白,星辰剑在鞘中发出不甘的嗡鸣。他冷睨着夜天吾:"龙国不该插手幻雪内务。"话音未落,苒苒突然起身,素白广袖扫落案上的冰晶钗环。
"够了!"她的声音清脆如碎冰,"你们都当我是任人摆弄的傀儡吗?"雪色长发散落在肩头,月光石发簪歪斜地坠在耳畔,映得她泛红的眼眶愈发楚楚动人,"母亲将我当作维系帝国的筹码,兄长要我做无坚不摧的利刃,可我..."
殿内陷入死寂。夜天吾默默别开脸,噬月刀的寒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步青瑶轻咬下唇,碧绿长衫下的手指无意识绞着裙带;银玥公子的喉结滚动,冰纹顺着脖颈蔓延至眼底。
"对不起。"许久,他沙哑着开口,白袍下的手掌紧握成拳,"但你必须成为月神嫦曦,而不是...只会躲在兄长身后的苒苒。"他转身时,星辰剑的剑柄重重撞在玄冰柱上,发出清越的鸣响,"换好华服,半个时辰后,我在瑀彗大殿等你。"
脚步声渐远,苒苒跌坐在寒玉榻上,泪水砸在冰晶裙摆上,转瞬凝结成珠。步青瑶轻叹一声,碧绿长衫泛起柔和的光晕,将她轻轻拢入怀中:"想哭就哭吧。我们...会帮你。"
夜天吾烦躁地扯松领口,黑色玄衣下的龙形纹身若隐若现:"大不了抢亲!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娶..."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看到苒苒突然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神却冷得惊人。
"不必。"她抬手凝出冰晶,在掌心捏成锋利的菱形,"既然要做冰刃,那我便要做最锋利的那把——锋利到,能割破这命运的枷锁。"
此时,玫瑰森林传来冰凰的长鸣,瑀彗大殿方向亮起刺目的蓝光。小闵儿脸色发白,熹黄色襦裙微微颤抖:"公主殿下,雪皇陛下...亲自来了。"
夜天吾立刻挡在苒苒身前,噬月刀出鞘半寸:"来得正好!"步青瑶却按住他的手臂,碧绿长衫无风自动,结界的微光在她指尖流转。
苒苒深吸一口气,将歪斜的月光石发簪重新别好。雪色裙摆扫过满地冰晶,她望着镜中重新恢复冷艳的面容,轻声呢喃:"兄长说得对。在这宇宙中,唯有将漂亮淬炼成武器,才能活下去。"
殿外,雪皇的湛蓝色冕服已出现在梧桐大道尽头,权杖上的星辰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而純玥楼内,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酝酿。
刃雪城的琉璃穹顶渗出幽蓝冷光,純玥楼外的冰晶铃铛突然集体震颤,碎冰如流星簌簌坠落。曦言公主苒苒手中的月光梳猛地一滞,雪色长发间新缀的冰花发饰应声而裂,在玄冰地砖上溅起细小的银光。
“公主!雪皇的星陨卫队已包围梧桐大道!”小闵儿朴水闵撞开雕花冰门,熹黄色襦裙下摆沾满玫瑰荆棘的冰晶碎屑,发间金铃随着急促喘息叮当作响,“银玥公子正在阻拦,但陛下...”
寝殿内的空气骤然降至冰点。夜天吾的黑色玄衣无风自动,腰间噬月刀发出龙吟般的嗡鸣,鎏金龙纹顺着衣摆攀上他紧绷的下颌:“老女人终于坐不住了?”话音未落,步青瑶的碧绿长衫已泛起柔和的光晕,玉镯轻响间,一道翡翠屏障将众人笼罩其中。
玄冰阶上,银玥公子的白袍被星陨卫队的结界压得紧贴脊背,星辰剑刃与雪皇权杖相撞迸发的冰棱,在他额间银玥纹章旁划出细小血痕。“母亲当真要将亲女儿当作祭品?”他的声音裹着北极罡风,琥珀色瞳孔倒映着远处星辉帝国的旗舰轮廓——那些战舰正撕开星际尘埃,舰首的鎏金蔷薇在永夜中泛着贪婪的光。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扫过满地冰晶,权杖顶端的星辰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祭品?”她冷笑,发间镶嵌的星钻随着动作折射出森冷寒意,“当年若不是我以幻雪秘法护住曜雪玥星,你们兄妹早该化作宇宙尘埃!”她抬手,一道冰链瞬间缠住苒苒的手腕,“而现在,月神嫦曦必须成为维系帝国的锁链。”
夜天吾的噬月刀出鞘三寸,黑龙虚影自刀身腾起,却被步青瑶的翡翠屏障死死拦住。“别冲动!”她的碧绿长衫被魔法波动掀起猎猎作响,“现在动手,苒苒会更危险!”
苒苒望着母亲冠冕下冷硬的面容,突然想起幼时在茉莉花田,银岚公主曾将月光石串成项链挂在她颈间,说:“我的小苒苒要永远像月亮一样明亮。”而此刻,那双手正将她推向冰冷的深渊。她垂眸,素白裙裾下的指尖凝出霜花,轻声道:“母亲可还记得,父亲被送往北极结界时,您权杖上的星辰黯淡了整整三日?”
雪皇的瞳孔骤然收缩,冰链的力道微微松懈。这刹那的迟疑被银玥公子捕捉,他的星辰剑突然爆发出璀璨银光,斩断结界的瞬间,白袍猎猎如帆:“带她走!”
夜天吾的黑龙虚影冲破翡翠屏障,噬月刀劈开冰链的同时,步青瑶的碧绿长衫卷着柔和绿光将苒苒托起。冰晶纷飞中,少女雪色的长发与素白裙裾纠缠成雾,月光石发簪在混乱中坠落,划出一道凄美的光弧。
“想逃?”雪皇的声音裹着雷霆之怒,权杖重重顿地,整座刃雪城开始剧烈震颤,“传令下去,月神嫦曦叛逃,即日起,幻雪帝国全境通缉!”她望着空中远去的四道身影,星钻冠冕下的面容阴晴不定,唯有紧握权杖的手,暴起的青筋泄露了此刻的震怒。
而在逃亡的四人组中,苒苒蜷缩在步青瑶的翡翠结界里,望着兄长逐渐被追兵淹没的白色身影。素白裙摆上的冰莲暗纹正在黯淡,她却突然轻笑出声,染血的指尖重新凝出冰晶:“原来最漂亮的武器,从来不是完美的妆容——而是让敌人永远猜不透,你究竟藏着多少锋利的棱角。”
翡翠结界裹着四人掠过玫瑰森林,冰荆棘在黑龙虚影下寸寸碎裂。夜天吾的黑色玄衣被罡风掀起,噬月刀挥出的暗芒将追兵的星陨箭斩成齑粉,他转头时琥珀色瞳孔燃着戏谑:“小美人,打算逃去哪儿?”
“去龙国边境的雾隐星。”步青瑶的碧绿长衫泛起治愈的柔光,正为苒苒手腕的冰痕敷上灵草,“那里有能隔绝星轨追踪的迷雾...”
话音未落,整片天空突然被刺目的蓝光撕裂。银玥公子的白袍如同一朵苍白的莲,踏碎冰晶悬浮在众人头顶,星辰剑迸发的寒意将下方的雪浪凝成尖锐的冰锥。“母亲动用了星穹定位仪。”他的声音混着风雪砸下,额间银玥纹章流转着不祥的红光,“你们带她走,我来断后。”
“开什么玩笑!”夜天吾的黑龙虚影咆哮着冲向追兵,“老子还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噬月刀与星陨卫队的光刃相撞,爆发出的能量波震碎了方圆十里的冰晶。苒苒突然挣脱步青瑶的怀抱,素白裙裾在空中翻涌如浪,月光石发簪重新凝在发间,折射出冷冽的锋芒。
“哥哥总说漂亮是武器。”她的指尖划过冰晶,在空中勾勒出月神的图腾,“那便让母亲看看,这把武器能有多锋利。”雪色长发无风自动,发间骤然亮起的月华光芒,将整片雪原映得如同白昼。星陨卫队的士兵们下意识遮住眼睛,银玥公子的瞳孔却猛地收缩——妹妹施展的,竟是失传已久的幻雪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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