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巅,幻雪帝国银装素裹,曦言公主以月神嫦曦之名受万民敬仰,乳名苒苒的她眉眼含霜,手持冰晶玉盏轻抿雪酿。一旁的银玥公子曦风负手而立,眸中映着妹妹鬓边新换的冰花发饰,忽闻耳畔传来她轻笑低语:"哥哥,女孩子自是要随时保持漂亮。"话音落时,穹顶月华倾泻,将二人身影镀成冰雪画卷中永不褪色的传奇。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中,被尊为月神嫦曦的曦言公主苒苒,指尖轻点发间新缀的冰昙花,转头向倚着冰柱而立的银玥公子曦风挑眉浅笑:"哥哥,你瞧,女孩子自是要随时保持漂亮。"雪色月光自穹顶洒落,将兄妹二人的身影浸染成永不消融的传说。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里,月神嫦曦——曦言公主苒苒,在冰晶镜前簪上缀满星辉的月桂发冠,忽而回首,朝一旁静静看着她的银玥公子曦风莞尔:"哥哥,女孩子要随时保持漂亮。"殿外风雪呼啸,而这一刻的温柔,却比帝国千年不化的寒冰更令人心动。
宇宙纪年的寒夜,暗物质星云在曜雪玥星的天幕上流淌成幽蓝的河。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的冰晶树刺泛着冷光,穿过缀满星辉的梧桐树街,茉莉花田丘的雪浪翻涌着月光,刃雪城幻雪城堡宛如浮在云间的冰雕,碧雪寝宫瑀彗大殿归渔居寝阁純玥楼珺悦府的穹顶,正垂落万千道凝结着星尘的冰棱。
瑀彗大殿内,曦言公主白裙曳地,雪色绸缎上绣着银线勾勒的月桂图腾,每一片叶尖都坠着会呼吸的月光。她半跪在冰晶铺就的寝阁窗台前,素手捧着雕满月宫纹的冰晶玉盏,浅金色的雪酿在杯中泛起细密的涟漪。月神嫦曦的银发间,新换的冰花发饰是用百年玄冰雕成的昙花,六片花瓣上凝结着细碎的霜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银玥公子曦风立在鎏金冰柱旁,玄色滚银边的长袍勾勒出挺拔身姿,腰间悬挂的陨铁令牌泛着冷冽寒光。他的银发用月光编织的发带束起,眉骨高挺如雪山,琥珀色瞳孔里流转着星河般的深邃。当妹妹仰头望向他时,他不自觉垂眸,目光掠过她睫毛上凝结的霜花,落在她被雪酿染得微红的唇角。
"哥哥,你看这朵冰昙。"曦言突然抬手,指尖托着那朵颤动的冰花发饰,眼尾缀着的月光宝石跟着轻晃,"昨日月食时凝成的玄冰,竟能在常温下维持三日不化。"她歪头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少女的娇俏,"女孩子要随时保持漂亮,才能配得上幻雪帝国的月色啊。"
曦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伸手拂去她发间飘落的细雪:"就你会折腾这些。"他的声音低沉如冰川下的暗流,目光却不自觉扫过她裙摆上因跪坐而压出的褶皱,指节在袖中微微收紧——若是旁人敢让月神跪坐,此刻怕是早已被冻结在时空裂隙中。
窗外的风雪突然呼啸而起,撞击着冰晶窗棂发出细碎的嗡鸣。曦言转身望向漫天雪幕,月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玉盏中的雪酿倒映着穹顶倾泻而下的月华,将整个寝阁浸染成流动的星河。而银玥公子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移到她身后三步处,如同守护月神的永恒寒星。
穹顶冰棱折射的月华突然碎成星屑,归渔居寝阁外传来玄冰号角的嗡鸣。曦言公主苒苒指尖的冰昙花微微震颤,鎏金冰柱映出她蹙起的黛眉——这是母亲雪皇雪曦召见的讯号。朴水闵早已捧着银狐披风疾步上前,熹黄色裙摆掠过冰晶地砖,在身后拖出一道暖光。
"母亲又要为下个月的祭月大典训话了。"苒苒将冰晶玉盏搁在雪晶雕成的案几上,银线绣就的月桂图腾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泛起微光。她垂眸整理裙摆时,忽然感觉肩头一沉,带着体温的银狐披风已裹住她单薄的肩膀。
"当心着凉。"曦风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雪松与寒冰混合的气息。他伸手将披风的暗扣系好,指腹不经意擦过她颈间的碎发,掌心泛起细密的凉意。这位北极大帝向来冷峻如霜,此刻却在妹妹发顶别上一枚缀着月光石的发簪,"这簪子配你的冰昙花。"
寝阁外传来雪靴踏碎冰棱的声响,苒苒踮脚从兄长肩头望去,正见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踏着星辉而来。父亲的白色素袍上绣着淡雅的云纹,银发随意束起,温润如玉的面容总带着几分倦怠。他望着儿女相倚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你们母亲在瑀彗大殿等急了。"
穿过悬浮着冰晶蝴蝶的廊道,珺悦府的穹顶突然降下漫天星雨。雪皇雪曦身着湛蓝色冕服端坐在冰晶王座上,玄色长发间缠绕着星河般的银饰,眼角的月光纹随着呼吸明灭。当苒苒的白裙踏入大殿,她抬手召来一缕月华,在女儿发间的冰昙花上凝成露珠:"月神的仪貌,当如曜雪玥星般永恒璀璨。"
曦风站在妹妹身后半步,望着母亲为苒苒调整披风的手势,忽想起幼时在这碧雪寝宫的时光。那时他们总在冰雕的梧桐树下玩耍,朴水闵追着洒了糖霜的雪饼奔跑,父亲会悄悄塞给他们禁果——来自外星球的暖融果。而母亲则在瑀彗大殿处理政务,冕服上的星纹与她眉间的忧虑一同闪烁。
"明日随我巡视雪境。"雪皇突然将目光转向曦风,湛蓝色眼眸泛起冰川开裂的寒意,"有暗物质波动在侵蚀边境,北极大帝该拿出些手段了。"她话音未落,苒苒已转身扯住兄长的袖口,月光宝石发簪在她耳际晃动:"哥哥可要平安归来,我新学了酿雪酿的法子。"
曦风低头看着妹妹眼中跃动的月光,忽觉喉间发紧。他抬手覆上她的手背,玄冰铠甲下的心脏跳动如擂鼓:"等我回来,看你新换的漂亮发饰。"穹顶的星雨簌簌落下,将这对身影笼罩在千年不化的冰雪温柔里。
曦风离开后的第七日,刃雪城上空突然浮现出诡异的紫黑色云团。苒苒立在純玥楼的露台,白裙被刺骨寒风掀起,发间的冰昙花在暗云笼罩下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朴水闵抱着披风追到她身后,熹黄色的裙摆被冰晶勾出细碎的裂痕:“公主殿下,雪皇陛下已下令关闭城门,您快回寝阁吧!”
远处传来玄冰城墙震动的轰鸣,苒苒望着天边翻涌的暗物质漩涡,想起临行前哥哥将一枚刻着北极星纹的吊坠塞进她掌心的温度。“我要去瑀彗大殿。”她攥紧吊坠,转身时发间的月光宝石划出一道银弧,“母亲一定知道哥哥的安危。”
瑀彗大殿内,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在幽蓝烛火下泛着冷光,她凝视着悬浮在半空的星象盘,眼角的月光纹剧烈闪烁。廉贞王子立于她身侧,素袍沾染着暗物质的焦痕,往日温润的面容布满凝重:“边境防线已被撕开缺口,曦风他......”
“母亲!”苒苒的白裙扫过满地破碎的冰晶,她扑到星象盘前,倒映在盘上的紫黑色漩涡让心脏几乎停跳,“哥哥在哪里?”雪皇抬手按住她颤抖的肩膀,湛蓝色眼眸第一次浮现出裂痕般的忧虑:“暗物质潮汐太过强大,连北极玄冰甲都......”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冰裂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曦风浑身浴血,白袍被暗物质腐蚀得千疮百孔,却仍紧握着染血的陨铁长剑。他单膝跪在冰晶地面,抬头望向露台时,嘴角溢出的血珠瞬间凝结成冰:“我......回来赴约了。”
苒苒的白裙在风中猎猎作响,她冲下台阶时发间的冰昙花簌簌碎裂,泪水砸在曦风染血的手背上:“不是说会平安归来吗?”曦风想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却发现掌心布满暗物质灼烧的痕迹,只能哑声轻笑:“你看,我可不能让月神等太久......”
雪皇转身握紧星象盘,指节泛白:“立即启动冰魄结界!”她的声音裹挟着冰霜,却在看向儿女时难得温柔,“带他去碧雪寝宫,用千年玄冰疗伤。”朴水闵早已泣不成声,熹黄色衣袖胡乱擦着眼泪,急忙去取疗伤用的雪髓。
寝阁内,苒苒跪在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曦风擦拭伤口。月光透过穹顶的裂缝洒落,映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她突然想起幼时在冰雕梧桐树下,他替她挡住坠落冰晶的模样。“哥哥你瞧,”她将新摘的冰花别在他发间,声音哽咽却仍带着笑意,“女孩子随时保持漂亮,就是为了在你最狼狈的时候,还能让你眼前一亮啊......”
曦风望着她泛着泪光的笑靥,心脏处被暗物质灼伤的疼痛似乎也变得温暖。他抬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无力垂下,只能喃喃低语:“傻丫头......你一直是我眼里,最亮的月光......”
千年玄冰床泛着幽幽冷光,将曦风苍白的面容映得愈发透明。苒苒跪坐在床边,素手捏着浸满雪髓的布条,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铠甲缝隙间凝结的暗物质结晶。冰室里唯有她手腕上的月光石镯子轻响,与兄长微弱的呼吸声交织成脆弱的韵律。
“公主殿下,雪皇陛下请您即刻前往星穹殿。”朴水闵突然掀帘而入,熹黄色裙角还沾着赶路时的冰晶碎屑,“暗物质潮汐的波动......已经能撼动刃雪城的根基了。”
苒苒指尖微顿,布条上的雪髓滴落在曦风染血的掌心。她转头望向穹顶,紫黑色云团正将月光撕扯成碎片,那些曾经温柔洒落的雪色光芒,此刻竟成了暗潮中飘摇的萤火。“我去去就回。”她俯身将新摘的冰花别在曦风枕边,“等我回来,给你看更漂亮的发饰。”
星穹殿内,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在警报闪烁的冰灯中流转着冷芒,她抬手抚过星图上不断扩大的暗物质漩涡,眼角的月光纹随动作亮起刺目的光。廉贞王子站在妻子身后,白色素袍上的云纹被星芒割裂,温润的眸中满是忧虑:“这样下去,整个曜雪玥星都会......”
“母亲!”苒苒的白裙掠过满地破碎的星轨投影,发间新换的冰玉簪子在急行中崩落,“让我去协助哥哥!月神之力或许能......”
“胡闹!”雪皇猛然转身,冕服上的星河银饰哗啦作响,“暗物质能吞噬一切能量,你去只是白白送命!”她的声音震得穹顶冰棱簌簌坠落,却在触及女儿倔强的目光时软了语气,“你父亲和我会守好结界,你留在这里照顾曦风。”
话音未落,整座大殿突然剧烈震颤。苒苒踉跄着扶住星图台,望见冰晶窗外,暗物质凝成的巨爪正撕开城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雪白身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曦风的玄冰铠甲重新亮起银辉,他握剑的手还在渗血,却已将陨铁长剑挥向暗潮中心。
“哥哥!”苒苒扑到窗边,白裙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发间仅存的冰花突然迸发强光,月神之力顺着指尖注入城墙结界。曦风仰头望向星穹殿的方向,唇角扬起一抹带着血丝的笑,风声中隐隐传来他的呼喊:“苒苒,让我看看......你最漂亮的模样!”
雪皇望着并肩作战的儿女,湛蓝色眼眸泛起复杂的光。她抬手召回冕服上散落的星芒,低声对身旁的廉贞王子道:“把我们年轻时封存的月魄星核取来......或许,该让孩子们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冰晶碎裂的声响中,苒苒的白裙与曦风的白袍在暗潮中交相辉映。她望着兄长浴血奋战的身影,突然想起幼时在归渔居,他将第一朵亲手雕的冰花别在她发间的模样。“哥哥,等这场仗打完,”她指尖凝结出全新的月神光华,“我要戴着最漂亮的头饰,听你说我是曜雪玥星最美的月亮。”
曜雪玥星的永夜中,碧雪寝宫的冰晶穹顶流转着十二道月轮的虚影。曦言公主苒苒跪坐在镶嵌着星砂的梳妆台前,素手捏着缀满星辉的月桂发冠,冰蓝色眼眸倒映着镜中摇曳的光纹。小闵儿跪坐在她身后,熹黄色衣袖间滑落一缕金线,正小心翼翼地将公主散落的银发编成月光锁链。
"公主殿下,这枚星屑又要掉了。"小闵儿踮脚去扶发冠边缘的碎钻,忽然被窗外刺目的蓝光惊得收手。只见三道流光穿透雪幕,最前方的金橙色裙摆如燃烧的云霞,后面两道身影,一道湛蓝如深海,一道雪白若寒霜。
"是羽冥和湘儿!"苒苒赤足跳下床榻,白裙扫过满地流转的星纹,发间未固定的月桂冠歪歪斜斜地晃动。曦风本倚着冰柱擦拭陨铁长剑,闻言剑锋微顿,垂眸将剑鞘扣在腰间,银白长发随着动作扫过冷冽的下颌线。
冰雕的殿门轰然洞开,海之国的金橙色光雾裹挟着咸涩海风涌入。凤凰公主湘儿的金橙色长裙上绣着展翅的火凤,每片羽毛都镶嵌着会呼吸的鲛人泪,她怀中抱着用珍珠网兜装着的深海珊瑚,发间的双鱼形金饰正欢快地吐着泡泡:"苒苒!我带了海皇宝库最新鲜的星芒珊瑚,做成发簪肯定比你的月桂冠还漂亮!"
羽冥王子的蓝色绣金龙袍上滴落着细碎的冰晶,他抬手扶住险些跌倒的妻子,海蓝色瞳孔映着殿内璀璨的冰灯:"慢点,珊瑚枝子扎手。"话音未落,湘儿已经蹦到苒苒面前,将闪着幽蓝荧光的珊瑚举到她发间比划,金橙色裙摆扫过曦风的白袍下摆。
曦风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目光却始终锁在妹妹被珊瑚枝勾住的发丝上。当湘儿的金饰差点碰到苒苒耳垂时,他突然抬手握住珊瑚枝干,语气平淡:"海皇的礼物,还是先由幻雪工坊处理。"指尖凝出的冰棱轻巧地削去尖锐枝杈,动作优雅得如同在雕琢艺术品。
"银玥公子还是这么护短。"羽冥低笑出声,袍袖间滑落一串贝壳风铃,清脆声响惊飞了穹顶栖息的冰晶蝶。他望着曦风将处理好的珊瑚递给小闵儿,又亲手为苒苒扶正歪斜的月桂冠,忽然想起幼时四人在玫瑰冰原追逐极光的模样——那时的苒苒总爱摘冰晶花别在发间,而曦风的目光从未从妹妹蹦跳的背影上移开。
"明日祭月大典,我要戴着湘儿送的珊瑚发簪。"苒苒忽然转身,发间的月光宝石正巧对上曦风垂落的视线,"哥哥,女孩子要随时保持漂亮,这样才能让远道而来的朋友眼前一亮,对吧?"
曦风的喉结微微滚动,指腹擦过她耳后尚未取下的旧冰花残片,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化作星尘:"自然。"他没有看到,身后的湘儿正冲羽冥挤眉弄眼,而海皇藏在袖中的手,正悄悄捏碎了半块准备送给苒苒的深海玉髓。
冰晶穹顶突然震颤,十二道月轮虚影剧烈扭曲,将殿内众人的身影切割成破碎的光斑。湘儿怀中的星芒珊瑚骤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幽蓝荧光暴涨成刺目的光刃,在雪白墙壁上投射出狰狞的暗物质纹路。小闵儿惊叫着扑向苒苒,熹黄色裙摆扫翻了案上的冰雕胭脂盒,碎冰混着星砂溅在曦风的白袍下摆。
“暗物质潮汐提前了!”羽冥的蓝色龙袍鼓荡如帆,海蓝色瞳孔映出穹顶即将裂开的裂隙。他猛地抽出腰间的潮汐刃,剑锋挑起的海水在半空凝结成盾牌,却在接触暗物质的瞬间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湘儿的金橙色裙摆突然燃起凤凰真火,火凤虚影腾空盘旋,将坠落的冰棱灼烧成袅袅白雾。
苒苒的白裙无风自动,月桂发冠上的星辉骤然汇聚成流。她赤足踩过满地碎冰,指尖触碰到兄长冰凉的手背时,暗物质侵蚀的嗡鸣突然变得柔和。“哥哥,用玄冰结界。”她仰头望向曦风紧绷的下颌线,眼尾的月光宝石随着急促的呼吸明灭,“我来稳定星轨。”
曦风的掌心瞬间结出霜花,却反手将妹妹护在身后。他的白袍猎猎作响,银发被罡风扬起遮住琥珀色眼眸:“你别动。”话音未落,整座碧雪寝宫轰然倾斜,冰晶地砖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崩塌。湘儿的火凤虚影突然发出哀鸣,金橙色裙摆被暗物质染成诡异的紫黑。
“海皇!用你的潮汐之力中和暗物质!”小闵儿突然扯开熹黄色衣袖,露出小臂上的冰晶符文。她咬破指尖将鲜血按在地面,古老的阵图亮起刺目的白光,“公主殿下的月神之力需要时间!”
羽冥的龙袍已经千疮百孔,却仍将妻子护在怀中。他挥出的潮汐刃在暗物质中寸寸崩解,却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带血的虎牙:“银玥,还记得我们十岁赌斗时你说的话吗?”他猛地将潮汐刃刺入地面,湛蓝海水冲天而起,“漂亮的姑娘,值得用命守护!”
苒苒的月桂发冠突然迸发出万千光芒,十二道月轮虚影在她身后重叠成实体。她看着兄长转身时白袍猎猎的背影,想起幼时他将第一朵冰花别在她发间的温柔。暗物质漩涡中,她轻声呢喃着将星砂撒向空中:“哥哥,等一切结束,我要你亲手为我戴上最漂亮的发饰......”
暗物质潮汐翻涌的轰鸣声中,湘儿的金橙色裙摆突然褪去半片色泽。她强撑着将凤凰真火凝成羽翼,转头朝羽冥喊道:“海皇!用你的鲛珠屏障!我来......”话音未落,暗物质凝成的巨爪已穿透火凤虚影,直取苒苒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曦风的白袍化作漫天雪幕。他周身银光大盛,玄冰铠甲从脖颈蔓延至指尖,掌心凝结出的北极星芒将暗物质灼烧出焦黑空洞。“躲好!”他的声音裹着冰棱掷向妹妹,却在看到苒苒赤足踩上碎冰、发丝凌乱的模样时,瞳孔猛地收缩——月神嫦曦向来精致如雕琢的冰雕,此刻发间的月桂发冠歪斜,裙摆沾满星砂,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悸。
小闵儿的熹黄色裙摆突然绽开花纹,她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冰晶符文在地面交织成牢笼困住暗物质。“公主殿下,用月神权杖!”她的声音被罡风撕碎,却固执地指向穹顶暗物质最浓烈的漩涡。羽冥的蓝色龙袍已染成灰蓝,他甩出鲛珠屏障的瞬间,瞥见曦风将苒苒护在怀中的姿势,突然想起幼年时四人在极光下追逐,曦风也是这样下意识地挡在妹妹身前。
“我不会再躲了。”苒苒突然握住曦风持剑的手,冰蓝色眼眸倒映着兄长眼底的担忧,“哥哥,我们一起。”她抬手摘下歪斜的月桂发冠,星辉顺着发丝流淌,在掌心凝聚成银白权杖。当杖尖触碰到暗物质的刹那,十二道月轮虚影化作光箭射向漩涡中心。
湘儿的金橙色长裙重新燃起烈火,她与羽冥对视一眼,同时祭出各自的神器。海皇的潮汐刃与凤凰的真火缠绕成螺旋,配合着月神权杖的光芒,将暗物质漩涡撕开一道裂缝。“漂亮姑娘的战斗,可不能输!”羽冥大笑出声,龙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流淌如血。
曦风望着妹妹专注的侧脸,感受着她指尖传来的温度。暗物质的腐蚀声中,他忽然想起她方才那句“女孩子要随时保持漂亮”,此刻凌乱发间的碎钻、沾染血渍的白裙,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他收紧护着她的手臂,玄冰铠甲泛起温柔的银光:“等结束了,我给你雕最漂亮的冰花。”
漩涡中心突然爆发出刺目白光,四人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苒苒转头望向兄长,发丝被光芒染成透明,嘴角扬起熟悉的浅笑:“一言为定......这次,我要九十九朵。”
暗物质漩涡在四人合力下剧烈震颤,湘儿金橙色裙摆上的火凤图腾突然化作实体,展开双翅扑向漩涡核心。羽冥的蓝色龙袍被罡风撕扯得露出胸膛,他却大笑着将鲛珠屏障抛向天际,海水与火焰交织成光网,将暗物质凝成的巨爪困在半空。“银玥!看你的了!”他的吼声穿透轰鸣,海蓝色瞳孔映着曦风周身暴涨的北极星芒。
曦风的白袍在能量冲击下猎猎作响,玄冰铠甲蔓延至眉骨,琥珀色眼眸却始终紧锁着身旁的苒苒。她的白裙沾满暗物质灼烧的焦痕,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手中的月神权杖却绽放出愈发耀眼的光芒。“哥哥,我能感觉到它的弱点!”她仰头望向他,冰蓝色眼眸里跳动着兴奋的火焰,“再靠近些!”
小闵儿的熹黄色衣袖早已破碎,露出布满符文的小臂。她咬着牙维持着冰晶牢笼,突然瞥见湘儿的金橙色长裙被暗物质腐蚀出破洞。“凤凰公主!小心!”她拼尽全力甩出冰晶锁链,缠住即将坠落的湘儿,却被暗物质的余波震得喷出鲜血。
“小闵儿!”苒苒的声音染上焦急,手中权杖的光芒却丝毫未减。曦风见状猛地将她护在怀中,掌心的北极星芒化作盾牌,硬生生挡下暗物质的侵蚀。“别分心!”他的声音贴着她耳畔落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只需要做最漂亮的月神。”
羽冥趁机将潮汐刃刺入漩涡中心,海水与暗物质碰撞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湘儿在火凤的托举下重新飞起,金橙色裙摆燃烧得愈发璀璨:“还差最后一击!”她与苒苒对视一眼,同时将神器高举过头。月神权杖的银光与凤凰真火的金芒缠绕上升,在半空凝结成巨大的光轮。
曦风望着怀中专注的苒苒,她发间残留的星屑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凌乱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他忽然想起幼时她总爱捧着冰花,踮脚让他别在发间,那时的她懵懂天真,此刻却已能与他并肩作战。“等这场战斗结束,”他低声道,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我要把全宇宙的星光都做成发饰,只为博你一笑。”
苒苒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了,银玥公子。”话音未落,光轮轰然落下,将暗物质漩涡彻底湮灭。耀眼的光芒中,四人的身影被镀上一层神圣的光晕,而曦风与苒苒紧握的双手,在光芒中显得格外醒目。
暗物质漩涡崩解的余波中,湘儿的金橙色裙摆化作漫天流萤,火凤虚影消散前亲昵地蹭了蹭苒苒的发梢。羽冥单膝跪地撑着潮汐刃,蓝色龙袍上的金线在焦痕间若隐若现,海蓝色眼眸却笑出了弯月:“说好的庆功宴,银玥可别让我们喝雪水充数!”
曦风的玄冰铠甲正片片剥落,露出内里染血的白袍。他没接羽冥的话,只是将颤抖的手掌藏在身后——方才为护苒苒,暗物质在他掌心烧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余光瞥见妹妹白裙上的破洞与沾血的发丝,琥珀色瞳孔泛起细碎的疼惜:“先回寝殿。”
“等等!”苒苒突然拽住兄长染血的袖口,冰蓝色眼眸映着穹顶重新流淌的月华。她弯腰拾起半枚嵌着星砂的冰花残片,发间歪斜的月桂发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暗物质里有奇怪的能量,或许能......”
“不行。”曦风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得能冻结空气。他垂眸避开她疑惑的目光,转身时带起的罡风将地面碎冰卷成漩涡:“你的月神之力损耗过度。”
小闵儿踉跄着扑过来,熹黄色衣襟染着暗红血渍,却仍强撑着扶住苒苒:“公主殿下,您发间的月光宝石在发烫!”话音未落,湘儿已经晃着金橙色裙摆凑上前,双鱼金饰在她耳畔摇晃:“让湘儿看看!哎呀,这发冠都歪成小雪雀窝了!”
她不由分说地取下苒苒的月桂发冠,指尖跃动的凤凰真火将暗物质残留的痕迹尽数灼烧。羽冥倚着潮汐刃挑眉:“我说银玥,你这护妹心切的样子,倒像......”话未说完,被湘儿踩了一脚,金橙色裙摆扫过他的伤口,疼得他倒抽冷气。
曦风背对着众人,悄悄用玄冰封住掌心的伤口。听着身后传来的嬉闹声,耳尖却微微发烫——他想起方才暗物质逼近时,苒苒仰头望向他的模样,睫毛上凝结的汗珠都闪着细碎的光。“明日我亲自给你做新的发饰。”他突然开口,声音闷得像是从冰层深处传来。
苒苒愣了一瞬,随即笑弯了眼。她赤足踩过满地星砂,裙摆扫过曦风的脚踝:“九十九朵冰花可不能少。”她抬手想要触碰兄长的侧脸,却在看到他不自然别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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