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城外十里的一处隐秘山头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要出去玩,谁敢拦我,我就叫我爹把你们都剁碎了喂狗。”屠光宗正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对着阻拦他的侍□□打脚踢。

拳头狠狠砸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女肩头。那侍女痛得闷哼一声,却不敢躲闪,只能强忍着剧痛,苦苦哀“小少爷,求求您,帮主严令,今日不许您外出,真的是为了您的安全啊,外面不太。”

“我不管,我就要出去。”屠光宗根本不,猛地低下头,用他那颗硕大的脑袋狠狠撞向侍女的肚。

侍女被撞得踉跄后退,捂着肚子蜷缩下去,疼得直抽冷气。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院外匆匆走了进来。来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正是屠光宗的奶娘。

看到段奶娘,被打的侍女和其他几个仆役像是看到了救星。听着她的,转头就小跑出去了。

段嬷嬷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快步走到屠光宗面前,“小少爷,莫闹了,仔细伤了自个儿。”

见到段嬷嬷,他大概是闹累了,终于消停了片刻。

“奶娘,她们都欺负我,我要去告”屠光宗话还没说完,段嬷嬷在他脖颈后的穴位上用力一按。随即小胖子身子一软,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段嬷嬷早有准备,矮小的身躯稳稳接住了这近百斤的胖墩,身体甚至都没晃一下。

“直接带他出去找何老母太引人注目了。”奶娘说着,目光落在角落一个散发着臊臭味的夜壶上。捏着袖子抓起里面的破布,转身便用力塞进了屠光宗的嘴里。接着,她又从床下扯出几段结实的麻绳,将屠光宗的手脚牢牢捆缚在沉重的红木床柱上,确保他即使醒来也无法挣脱或呼救。

做完这一切,段嬷嬷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

门外,几个负责看守的帮众正探头探脑,一脸紧张。

“小少爷已经哄睡了,”段嬷嬷木着脸,“这么多人在这干什么,留下两个,其余的都离远点,给我把皮绷紧了,谁都不许进去,动静小着些,要是吵醒了小少爷,发起脾气来,我可也没别的法子哄了。”

众人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奶娘您放心,我们一定看好门,绝不吵着少爷。”

段嬷嬷不再看他们,离开了屠光宗的院子,朝着山间更深处走去。一路上遇到几队巡逻的守卫,看到她这张熟面孔,都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并未阻拦盘问。

她走到那间小屋前。这里原本该有五六个人轮班看守,但此刻,大概觉得看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实在无聊,剩下的几个竟溜号去喝酒赌钱了,只留下一个倒霉鬼倚在门框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

段嬷嬷脚步无声,走到那守卫身后半尺之地,对方依旧毫无察觉。段嬷嬷将他轻轻放倒,拖到屋角阴影处。

她推开虚掩的房门,一把扯掉何老母嘴里的破布。

“你个杀千刀的帮凶,我儿子…”何老母刚能出声,立刻就要破口大骂。直接被段嬷嬷捂住了嘴。

“闭嘴,”段嬷嬷压低声音“我是来救你的,想见你儿子赵三,就别出声,我背你出去,”

何老母盯着段嬷嬷,似乎在判断真,她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段嬷嬷不再废话,利落地解开何老母身上的绳索,迅速将她背在自己并不宽厚的背上。何老母虽然瘦弱,但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也不轻,段嬷嬷却稳稳地站直了身体,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

背着何老母,段嬷嬷闪身出门,避开主路,专挑小道疾行。何老母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大气也不敢喘。

山风在耳边呼啸,。段嬷嬷的脚步又快又轻,几乎没有声响。

就在她们即将穿过狭窄空地,眼看就要抵达相对安全的院墙阴影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毫无预兆地从前方拐角处传来!

一队五人组成的巡逻队,正朝着她们的方向走来。

段奶娘猛地刹住脚步,退?来不及了,脚步声近在咫尺。冲?直接撞进巡逻队里,恐交手过后耽误时间。

她身体猛地一跳,背着何老母就势向那堆柴火处滚了进去。动作迅猛又轻巧,只带起一阵轻微的窸窣声。

几乎就在她们藏好的瞬间,巡逻队的脚步声已到近前!火把的光芒明晃晃地扫过她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又扫过那堆废弃渔网。

“头儿,好像有点动静?”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警惕问道。

“动静?风刮的吧。这鬼地方,除了耗子还能有啥。”领头的是个粗嗓门,似乎有些不耐烦,“赶紧巡完这一圈,回去还能摸两把牌九。”

万幸,那领头的并未深究。脚步声继续向前,渐渐远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通道尽头,段嬷嬷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确认安全后,背着何老母迅速钻了出来,背着何老母在山林间又疾行了一段距离,来到一处相对隐蔽的灌木丛后。段嬷嬷这才将何老母轻轻放下。

“你在这里藏好,别出声,也别乱动。”段嬷嬷的声音急促,“我得再回去一趟,找个人。等我回来,立刻带你去柳水渔场找你儿子赵三!”

何老母惊魂未定,下意识地点点头。

段嬷嬷不再耽搁,朝着屠光宗的宅院方向折返。她动作比来时更快,几个起落便回到了院墙外,轻松翻越。她熟门熟路地避开可能的岗哨,再次潜行至屠光宗的院门前。

门口只有两个守卫还在,似乎有些百无聊赖。段嬷嬷不等他们开口询问,身形欺近,精准地切在两人颈侧。

“呃……”两个守卫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在地,昏迷过去。

段嬷嬷迅速推开房门闪身进去,反手关上门。然而,当她的目光投向那张红木大床时,床上空空如也,屠光宗,竟然不见了踪影,只有他平日里挂在脖子上的纯金长命锁坠子,掉落在床边的脚踏上。

“糟了!”她立刻意识到有人在她离开后潜入房间带走了他。

“来不及了!”段嬷嬷当机立断,不再寻找。她一把抄起地上的金坠子,翻出院墙,朝着何老母藏身之处发足狂奔。

她冲回灌木丛,二话不说,背起一脸惊愕的何老母,将全身气力灌注双腿,朝着柳水渔场的方向飞奔。

柳水渔场中,昭元看着赵三却不闪也不躲。赵三的手抖的几乎要握不住刀。

夏岚和灵秋一左一右紧贴着昭元,死死锁定着赵三握刀的手,全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暴起发难。

昭元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赵三爷。”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赵三耳中,“屠辉空口白牙说你母亲在他手里,你便信了?”

赵三握刀的手猛地一顿,那沉重的刀锋悬停在半空,他知道昭元大概率是在拖延时间,却依然顿住了步子,心里祈祷着昭元再说声什么。

“哈哈哈。”屠辉的狂笑着,充满了嘲讽“无知小儿!死到临头还敢嘴硬,不在老子手里,难道在你那黄毛丫头手里不成?赵三,别听她妖言惑众,再不动手,就等着给你老娘收尸吧!”

昭元却真是答道“让你说对了。”

“放屁!信口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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