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保卫科!我媳妇被人抓走了。就在我邻居家,赶紧去救人!”
值班的祁英花百谦拉住了,心里有些不相信,“怎么回事,你说说?”
“还说什么说!你快来!再慢点儿,我媳妇都要死了。或者现在就已经死了!”花百谦很是激动,拽着祁英就往外跑。
祁英将人拽住,“等等,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直接去邻居家要人?”
“大哥啊,我手无缚鸡之力,哪敢开口?一开口我也会被抓的。到时候我夫妻俩就死定了。我,我不敲门,他们不知道我,我才能出来求救啊。”
祁英见他不像是说谎,心里也有了计较,“我去叫人。”他一人可搞不定,以防万一多叫些人,他还想好好活着等公安那边的好消息呢。
保卫科的人赶去职工大院,直奔院子里头,花百谦站在大院门口就跟他们之路,“门口挂了个大花篮的就是我家。旁边门口放了一个木桶的,就是抓了我媳妇的。”
目标明确,大家一窝蜂地冲过去。
只是跑了一半,祁英发现花百谦那家伙竟然没跟着来,他回头,发现了一瞬间缩到墙壁后面的一个脑袋。
“缩头乌龟!”
救人要紧,祁英他们也懒得跟胆小鬼计较,只朝着目标房屋奔去。
“开门、开门。”祁英右手握着一根铁棍,只左手敲门。后面的人也是蓄势待发。
里面有动静,可在祁英开口的那一刻,动静没有了。
这确实有异常。
祁英跟后面的人摆摆手,再次谨慎开口:“有人吗?我们保卫科的,你们再不开门,我们就要踹门了。”
“一、二!”砰的一声,三声随着门板碎裂而落下。
大家都没看清里面的情形,便一拥而入……
“霍同志,霍同志,出大事了。快下来。”有人在楼下呼喊霍眠山,把合眼小憩的霍眠山惊醒。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出大事了?”霍眠山问已经跑到走廊查看情况左宾。
左宾指着下面的人,“我认得他,是保卫科的人。”
“保卫科?出大事是我能去解决的?”自己又不是厂长,也不是厂长秘书,能干啥?而且如果真出什么事,保卫科就该自己冲上去,这来找自己,是不是有些奇怪?
可是人家已经来了,不问清楚心里也不踏实。而且祁英在保卫科呢。难道是他出事了?心里揣着诸多怀疑,霍眠山知道得去一趟,让小羽待在家,“小羽你在屋里把门锁住,怎么锁还记得吧?我跟你婶子,还有你有海叔叔回来让开门,你才开门,记住了吗?”
小羽点点头,“好!叔叔去忙吧。我在家写字等你们回来。”刚刚学会写“一二三”,她需要学写字!
“乖。”霍眠山摸摸他的头,听她在屋里锁了门,这才跟左宾下楼。
那人急得团团转,看到霍眠山下来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霍同志,公安同志,你们赶紧去看看,职工大院那边出人命了。”
竟然这么大的事?“那死的人是我们钢铁厂的人吗?”霍眠山紧张地问。
“不是,是不认得的。”
左宾在一边追认,“你们报公安了吗?”
“也报了。”
“那你们来找我们是?”霍眠山有些胆战心惊,可别是真跟祁英有关啊。
那人重重叹一口气,“那人是祁英同志在救我们厂里职工时,跟祁英交手时,一个不小心被祁英踹飞,他刚好扎到自己弄丢的刀上,就那样被穿喉而死!”
“什么!”霍眠山大惊,“怎么会这样?”
霍眠山心里怪祁英太不小心,却不能怪他出头。
“当时人太多了,那人拿着匕首要杀屋里的两个女同志,刀子都割破皮,鲜血直流,迫不得已,祁英同志就出手了,没想到就在打斗中出了意外。”
听到这里,霍眠山松了一口气。只要那人是歹人,祁英也是为了救人,又是意外,那就好办些。
“那还好。我们走。”
“不是啊。”那位来报信的同志哀嚎,“那男人是花百谦邻居的男人。人家现在追究我们保卫科,追究祁英的罪过,说是因为他,导致她男人惨死的,哭嚎着让祁英同志偿命。”
一路上,那位保卫科的科员将事情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又给霍眠山讲了一遍,随后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左宾,你觉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左宾点点头,“确实有些奇怪。到了地方看看才知道。”
霍眠山赶到的时候,有个约莫30多岁的女同志正坐在保卫科会客室里嚎嚎大哭,一边哭一边嚎着让祁英赔命。
霍眠山身边的保卫科科员想出声提醒,被霍眠山拦住,还拉他到门旁边躲着,“先等等,听听她还会说什么来。”他的直觉就是要听一会。
果然,接下来的话就很有意思了——
“怎么?不舍得叫祁英赔命吗?他的命是命,我们这些人的命就是一文不值,是不是?是不是!”
“可你当时跟于晓同志被绑着,于晓同志的脖子都割出血来了,要是我们保卫科再不出手,于晓就可能要被杀害了。祁英同志出手,实属是合法合理!他也是想救你们俩的命。难道说,你们的命比恶人的命还金贵,你们的命一文不值?”保卫科的科长大声反驳,“现在他出意外死了,只能怨他心术不正,害人终害己!”
这一番反问,让那女同志声音都降低不少。她似乎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只能拿着手帕捂着脸哭,这是没脸还是怕暴露神情?
霍眠山看着,心里转过许多的念头,都不敢下定论。在他以为她罢休的时候,她忽然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抬头盯着保卫科的科长,“不是,是他仗着是保卫科的人,为非作歹,遇事不查明真相,一味地赶尽杀绝。他就是仗着他的好兄弟霍眠山在领导面前得脸,他自己就仗势欺人。”
“你!简直是冥顽不灵!”
原来是真的针对自己的。霍眠山想到这里,反而没那么担心。左宾显然也是想到这一点,想到了背后设计霍眠山的人,他都有点兴奋。因为他感觉自己的立功时候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更加不急着进去,想听听对方还想怎么编。
他们计划很好,可他们还没等那女同志说出别的来,公安的人就过来了。
“嘿,小左,霍同志,你们也来了。”跟他们打招呼的是赵公安,“没想到我们才分别一日多,就又见面了啊!”
他很开心再见霍眠山的,但是他很快就发现,霍眠山跟小左都很幽怨地看着自己,没有一点兴奋,“怎么了?看见我就拉着个脸?”
霍眠山叹气,他指了指里面,小声说:“想听听那个窝囊废受害者的话。”
赵公安这才知道自己坏了人家好事了,但是现在自己来都来了,还喊了那么大声,想装作没来到也不可能,就很是大方地领着别的公安进屋里去。
“赵公安,你们来了。”保卫科的区科长早在听到他们声音的时候,就到门口里候着了。
“我们来看看这位受害者家属兼受害者。”赵公安一板一眼地说着话,旁人竟不知他是真心话还是嘲讽的话。
别人不知如何,那位受害者当即发怒,“这位公安同志,您是公安,不说为我们小老百姓讨要公道,还说风凉话。呜呜呜,我不活了。跟着他一块儿去了就好。”
“你最好祈祷你是无辜的。”霍眠山进来,背着手,看到她眼神躲闪了一下,心里又多一些思量,“你就跟我们大家说说,你叫于晓去你家做什么?你男人为何将你还有于晓绑起来?而且,于晓受伤颇多且重。你却毫发无伤。最后被拿来做人质的人,也是于晓,不是你。你说你,如果跟他好,他为何绑着你。可要说跟你不好,为何不伤你分毫?”
这些话,有点绕。要是心里紧张,恐怕都回答不了。
可是这个女同志却是没有多少紧张,依旧是怒气腾腾,思路清晰,“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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