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呢?”霍眠山年轻气盛,一点不知道,遇到这种事,他脸皮厚,有些年纪比他大的脸皮更厚。
这不,见他乖乖问了,一些人很是兴奋地问他,“就说你老家那边有没有15岁就结婚的?”
就真的是这个事?霍眠山知道他们不是那么老实只因为这个事而问的,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难启齿的,想了想,对自己没害处,就认真道:“15岁结婚的倒是没有,年纪太小了。你们也是15岁过来的,难道不知道?”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爆笑。确实,自己的15岁如何自己知道。
“不过~”霍眠山笑了,“倒是有人高中毕业就在粮站班,然后同年结婚生子的。”
嗯,这个好像没什么了不起的。
只不过很少有人有这个底气。因为很多人家里穷,小伙子高中毕业了,得他们自己也帮忙挣钱。
城里没有工作,就下乡或者等工作,怎么有收入攒老婆本?村里的,下地挣工分,一年到头只有几个钱,也是要攒几年的。
所以在早早结婚,那就成为了痴心妄想。
“到结婚年龄了没,就结婚?”有人暗自冒了句酸话来,就是没人顺着他的话接茬。话题就这样冷了下来。
感觉霍眠山的这些话,像是一盆冷水,把很多人的八卦热情给浇灭了。
有人暗自嘀咕霍眠山是不是故意编了个扎心的故事来终结他们的笑闹?左右已经打好了饭,便又嘻嘻哈哈地散开吃饭去。
霍眠山也不恼,也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饭菜上,给自己与小羽打了饭菜。
“也不知潇潇吃饭了没?”霍眠山想云潇潇了,担心她忙于工作忘了吃喝的。
“你就是霍眠山,云潇潇的丈夫?”霍眠山的话才落下,有人就穿越人群,走到他身边来,瞪大眼睛看他。
“是我。”霍眠山回转身。
“真是你!”那人伸手想揪霍眠山的衣领,被左宾一把推开,“你是谁?”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警惕起来。因为钢铁厂里,没有谁是不认识霍眠山的。而现在这人就是明显的不认得霍眠山,还来找茬。
该不会又是一个坏人吧。
大家伙都默默地站了起来,将来人团团围住。
那人急了,“你们做什么?你们想做什么?”
“该是我们问你想做什么?你想打我?为什么呢?”霍眠山没让旁人来问,他直接来问。
“哼!假惺惺。”那个年轻男人冷笑连连,在霍眠山越发拧紧眉头的瞬间,憋不住气,大骂:“我想做什么?我是想打你啊。打你两巴掌,还你女人打我女人的两巴掌。”
看霍眠山站自己面前不远处,似乎还有点神思不属,男子当即就挣扎着,还想打霍眠山。
霍眠山懒得理会他,退后一步,就让他挥舞着双手够不着自己,像个疯子。
“我的革命伴侣一向都是讲道理的,温柔大方的,从来没有蛮不讲理的时候。”他的这个话,让已经了解事情真相的人都忍不住想笑。讲道理是讲道理,但说温柔大方,似乎有点过了。但是他们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落霍眠山的面子。
“她讲道理?”男人大叫,脸红脖子粗地吼:“她讲理,那为什么好端端的打我媳妇两巴掌?她讲理,怎么搞得我媳妇摔跤,丢脸丢到他们宣传科办公室?难道你们坐办公室的就天生比我们车间的工人高贵吗?”
前面他说话,霍眠山还不至于生气,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霍眠山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你别在这里颠倒黑白,挑拨我们钢铁厂所有职工的关系。”他是不想弄得钢铁厂草木皆兵,所以就没有提及让保卫科抓人审问一番。但是,暗地里还是看看的。若是误会了,只当是自己小肚鸡肠。
“如果你媳妇真的好端端的,我媳妇为何打你?”霍眠山掷地有声,又严肃冷厉的,可震住了那个男子。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
旁边的人看不惯了,告诉霍眠山,免得他被蒙在鼓里,待会落于下风。虽然现在勉强占据上风了。
“他媳妇,跟着她的那些工友们说你夫妇俩领养的小孩儿是克父母、克亲的,你们也小心些,小心被克到。”
“哎呀,你嘴巴怎么那么快。小孩儿在这里呢!”有人后知后觉地推了一下爆出真相的人。
“什么!”霍眠山不可置信,“你媳妇竟然说这些封建迷信的话,就不怕这种话传出去了,伤害到孩子吗?”他咬牙切齿地揪着男子的领子,“你媳妇心思恶毒,口无遮拦,你不说好好说说她,还怨我媳妇打她?活该!要是换作我,照样打她!”
霍眠山说完这些后,示意左宾放开那个人。随后对这食堂里围观的人说,请他们帮个忙,实际上也是警告,“这是我同一个爷爷的亲堂哥的独女。我大堂哥在镇上干活,因公殉职,母亲早年也已经去世。孩子的亲爷奶也过世了,就没有人能真心领养她。
我小时候蒙受大堂哥恩惠较多,没有什么作为回报的,就只能把孩子接过来,护着她,让她上学,好好长大。以后我就当她是我夫妇俩的大女儿,还请各位多多关照,尽量不提那些不好听的事。让她快乐无忧地成长。在此,我谢谢大家。”
霍眠山深深地给他们鞠躬,随后又道,“若是还跟这位的媳妇那样说什么克亲的话,让我知道了,我就请他们一起到革委会那边评评理。”
他也不想拿那个单位来吓人,可是不这样做,人家都会把他当成软柿子来捏。
到了这个时候,霍眠山是打算放过这个男子的了。
但是那个男子却不服气。
“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掩饰你家母老虎嚣张跋扈,不把别人放眼里。没把我们这些辛勤劳动的第一线工人放在眼里。”
“还想挑拨离间啊?我家媳妇做了什么,怎么对待广大职工同志的,大家都能看见。”霍眠山气急,“我看你就是欠揍!”他作势也打那个男子,被身边的职工同志拉住了,“别动手。动手又成你不对了。”
男子闻言,有了些许底气,眼带挑衅。
霍眠山厌恶地看着他,心底的耐心几乎要耗尽的时候,有人挤进来了,“霍同志,你别急。他的媳妇就是我那边的职工,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只是这位车间小组长也不晓得男子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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