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以宁无奈开口:“我只是喝醉了亲了他一下,能不能不要说得跟我睡到了他似的?”

王樾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笑嘻嘻地说:“我听你这话怎么跟很可惜似的?只是亲一下就差点把你家搞破产了,要是他真被你睡了,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

他不知道上个月月底,舒以宁差点又要触到商聿行逆鳞的事,开起玩笑来也就跟从前一样不管不顾。搁以往,舒以宁还会和他插科打诨几句拌拌嘴,今天就只是喝了口酒没说话。

许夏天当即转移话题,问道:“你哥为什么一直没结婚啊?我好像记得你什么时候提过一嘴,受过情伤?”

王樾顿时更来劲了,完全没工夫注意舒以宁神色不对。他压低嗓音神神秘秘道:“是啊,他那次喝的烂醉如泥,一直再喊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第二天问他,不是还被他揍了一顿?我后来偷偷摸摸问我哥美高的同班同学去了,你们猜怎么着?”

……

王樾不能久待,和她们聊了没多久的天就回到他大哥身边去了。

许夏天拉着舒以宁来到甜品台,旁边侍立的工作人员立马分别递了两个白瓷空碟给她们。

舒以宁道了谢,看着正挑着小蛋糕的许夏天,随口问:“你哥不来?”

许夏天:“他工作忙,我最近也很少跟他联系了。这边有碱水面包,我给你拿一个?要什么口味,红豆?”

“不用,我这两天轻断食。”说着,舒以宁将手中的空碟放到处置台上。

许夏天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她纤细不堪一握的腰际,犹豫了下。

舒以宁睨了她一眼:“做什么?”

“你这把腰握起来的时候肯定很带劲。”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想象舒以宁哭唧唧求饶的画面了。

作为多年好友,舒以宁一看她这副狗德性就知道她又在幻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把你脑子那点黄色废料给我倒倒干净。”

许夏天一边吃着黑森林小蛋糕,一边兴致勃勃地说:“要我说,你这身段这样貌,肤白貌美大美人,纯纯就是为霸总文而生。哭唧唧的小美人,天天被欺负。”

舒以宁勾了下唇角,漫不经心道:“可惜了,我舒以宁天生就不是吃这碗饭的。”

她习惯了在感情中掌握主动权,从来都不是谁可以驾驭得了的。

“你何止不吃这碗饭啊,我看你都要成仙了。现在九十斤有吗?”许夏天一只手拿着碟子,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我都快一百一了。”

“最近吃胖了点,九十五斤了。”舒以宁低头隔着小黑裙摸了摸许夏天的肚子,笑道:“我的干女儿好像确实又长大了一点。”

许夏天气呼呼打掉她的手,“这里没有你的干女儿,只有一肚皮可乐炸鸡和小蛋糕。”

舒以宁取了杯干白,高脚杯轻轻一晃:“跟我一起轻断食?”

许夏天立马闭麦,选择低头继续吃小蛋糕。她吃了一会儿,倏然想起:“对了,我听说周嘉皓回国了,你听说了吗?”

舒以宁刚要说关我什么事,就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不大友善的声音。

“哟,这不是舒大小姐嘛,怎么没带新欢出席呀?”

是温琪冉,家里做日化的,多年来温舒两家在商场上一直都有些合作。她与舒以宁同龄,小时候上过同一个幼儿园,后来又上了同一所初中。

从小,就不太对付。

舒以宁慢悠悠转过身,朝她举了举酒杯:“多谢关心,下次一定。”

明眼人看到这里,碰一下酒杯也就过去了。偏偏,温琪冉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于是再度阴阳怪气发难:“你那小妈怎么没来?也好让我们跟你一块儿学一学那点本事儿呐。”

毕竟圈子里谁都知道,当年舒家能让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进门,最主要原因还是舒以宁松了口。不过,据说小演员进门后,她与人家关系又变得十分一般。

想来,其中少不了见不得台面的龃龉。

跟人吵架的精髓就是,无论对方说什么,都不能破防。

破防的一方先输。

——这是舒以宁总结出来的真理。

因此,舒以宁不咸不淡地笑着,缓缓开口:“先天条件不行,恐怕学得再努力也是徒劳无功。”说完,她不忘提醒一句:“做了颧骨内推?后期维护做得不够好,记得及时修复。”

温琪冉脸色微变,“你!”

许夏天忍不住一边挖黑森林吃,一边噗嗤笑出声。

温琪冉说不过舒以宁,转而上下扫了许夏天几眼,冷笑:“就知道吃。”

许夏天这就不开心了,据理力争:“我又不跟你抢吃的,你要吃自己拿就是了,难不成还偏偏惦记我盘子这块?”

温琪冉顿时气得牙痒痒,对着许夏天嗤笑:“秦家不要的东西,你今天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舒以宁闻言,眸色冷了两分:“你倒是不怕下不了台。”

温琪冉闻言笑了起来,朝她举举高脚杯,“商聿行今天在呢,你敢么?”

仿佛有所感应似的,她话音刚落,不远处就响起一阵骚动。

舒以宁循声望去,看到了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男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身挺括考究的蓝黑色私定西服,将修长挺拔的身形衬得极好。

颀长的脖颈与饱满凸起的喉结,流畅利落的下颌线条。

以及,禁欲冷淡的眸光。

舒以宁不敢多看,只一会儿,便依依不舍地收敛了目光。

以一口清酒润喉做掩饰。

温琪冉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聒噪,不怀好意地笑着:“哎呀,没想到行哥还真来了呢。难得遇上行哥,以宁呐,要不咱们也过去敬上一杯?该有的分寸,总归是要有的。”

舒以宁掀起眼皮幽幽看着她,微微一笑:“我要是你,好歹得等修复好了脸上那点瑕疵再过去敬酒。”

**

在舒以宁这儿没讨着好,温琪冉只好收起尾巴回到刚与友人亲切交谈完的掌潇身边。

“你平白去招惹她做什么?”掌潇无奈地笑了下,徐徐道:“忘了上回BVLGARI晚宴她怎么怼你来着?不怕又被她怼得回不上话?”

上一次BVLGARI的晚宴她恰好没有时间去,但听圈子里关系相近的其他千金聊起过这事儿。

温琪冉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依旧逞强道:“哼,她敢么?今天商聿行在,她不夹着尾巴做人,难道还敢搞出动静来?”

掌潇叹道:“你就安生些,少跟她起冲突。跟个小孩儿似的,嘴上压过一头又能如何?”

温琪冉知道掌潇是为她好,她亲热地挽上掌潇的胳膊,直言不讳:“要我说,当初商聿行整她那会儿就不该收手,否则,我们哪会受她气?”

“好了,别被人听了去,祸从口出。”

**

商聿行来得迟。

他穿了一身蓝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下颚线在会场水晶吊灯的光芒照耀下显得格外精致锋利,衬得那张深邃的脸庞更英隽了两分。

众人簇拥着,白家人跟在他身侧说着话,他略一点头致意。

舒以宁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抿了口白葡萄酒,语气不大开心:“我猜掌潇跟温琪冉肯定又在笑话我了。”

许夏天捂嘴笑,说:“开心点,好歹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跟商聿行有过‘故事’的人。”

舒以宁抬眸,弯了弯眉眼:“你说得不错。”

她与商聿行之间的恩怨纠葛十分简单——

四年前,刚大学毕业的舒以宁年少不懂事,多喝了两杯。她在酒后对着商聿行大胆告白,甚至企图强吻他。此后,商聿行动用雷厉手段,不光命人断了她家公司的上下游供应链,更是连招标项目都压价抢,差点把她家公司给搞破产了。

好在她足够机智。在事情发生后迅速追上了圈子里一二世祖,以表明绝不敢对商大总裁再抱有半分非分之想,商聿行这才放了她一马。

“你说……”舒以宁压低嗓音大胆猜测:“他会不会喜欢男人?”

许夏天有些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才学着她的腔调,慢悠悠地评价:“我看你是皮痒。”

公司没了,她可就没法继续做她嚣张跋扈、四处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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