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恨不得我死,更说明你没放下我。”秦世昌自我安慰着,颤巍巍从沙发上站起,“二十多年过去了,我老了很多,你也是。到了我们这个岁数的人,难道最该做的不是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吗?”

“你确实老了,但跟我有什么关系?”梅贞根本没有耐性听他说下去,开了门送客,“你走吧。”

“你对当**这么较真,可也该知道,男人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性与爱分离,这是男人的天性。”秦世昌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不理解梅贞的决绝,“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女人,这还不够吗?”

而梅贞只是摇头:“秦世昌,你的爱太廉价了。”

“将没道德概念的**说成天性,不过是不忠的托词而已。”梅贞站在门侧,眼神有一瞬的柔软,“我的儿子就绝不会像你这样。还有其他男人也是。”

“其他男人?”秦世昌捕捉到了字眼,皱起眉来,觉得自己仿佛听错了。

“不错。”梅贞云淡风轻一笑,“秦世昌,你在想什么,以为我离了你一辈子就不恋爱了?你未免把自己看得也太重了。这些年我很少有空窗期,每一任男朋友都比你强百倍。如果今天不是你自报家门,我都认不出你这张老脸。”

“梅素贞!你……”

秦世昌有太久不曾被人这样讥嘲,一时气血上涌,差点站立不住。

梅贞却无意管他,冷心冷面从他身侧走过。

不想才刚走出几步,她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

梅贞下意识回过头去,见秦世昌竟已瘫倒在地。

*

北城之冬,2024年的最后一天。

身为总经理的吴得没有来,他的办公室里,只有奉梅贞命令调试监控的技术人员进进出出,没待太久就走了。

工作日给了沈云微便利,使她能在大清早就将礼盒送到李善言的手里。

那件她与设计师沟通了许久的旗袍,终于第一次展示在李善言的面前。

是温柔美好的粉色,宛如春日盛开的灼灼桃花,布料泛着华光,水中小鱼的灵动暗纹给旗袍增色不少。

礼盒底部压着一张手写的贺卡:

小鱼小鱼快快游,四面八方皆自由。

李善言这条小鱼,好像从来没有放慢往前游的速度。无论河流是湍还是缓。

“好漂亮,云微,谢谢你,我好喜欢。”李善言双手小心地抚过旗袍上绣着的苏绣,眼

里满是憧憬与惊喜,“但不知道我能不能穿得出这件旗袍的感觉。”

“你穿着肯定好看!”沈云微笑道,“我跟设计师沟通时,就一直在形容你,你虽然不爱说话,但在我看来,你一直很甜,是个甜妹。”

“云微,你确定你是在说我嘛?”

李善言羞到将礼盒直接盖上。

“对啊,人又好,又喜欢做甜品。”沈云微笑意里带着郑重,“善言,你确实很甜,一个超级乐观超级自强的甜妹。我觉得旗袍很适合你,也只有你能够穿得出来我和设计师想象中的那种感觉。”

“云微……”李善言只感觉被她夸赞的自己很想哭,仰头眨眨眼睛,“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她缓了一阵,这才没了哭腔。而沈云微也反过来大方地向她讨要礼物。

“我的不算是实物。”李善言紧张地拨开额前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其实一早就发你邮箱啦。”

“什么呀?”沈云微生出好奇,“这么特别吗?”

“就是……一幅画。”李善言没有兜圈子,坐回她自己的工位,“总之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沈云微也坐了回去,打开邮箱。

收件箱的那封最新邮件,果然是李善言发来的,点开后,只有一张图片。

而图片大小,却让她有些惊讶。

“是我给你画的一幅画。本来想微信发的,但不方便,想想还是邮箱了。”李善言向她说明,“毕竟是一万多px的画布,我的电脑差点带不动。以前给富婆们画同人时,我都没建过这种尺寸的。”

“一万多!”沈云微吓了一跳,“你画得太过于精细了吧,那我可要见识一下你的大作。”

下载图片时,她面上还是笑盈盈的,轻松欢脱。

而当她将图片下载到桌面,点开看清画里内容后,却是僵在原地。

“好看吧?我是不是画得超级像?”李善言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

沈云微却是点了鼠标,将图片秒关,红着脸埋下头去,缓了好一阵,脑袋才枕在手臂上,小声控诉。

“李善言,你怎么画的是我和秦砚修?”

李善言如此精细的画作,内容竟是沈云微与秦砚修的车窗吻。

虽然服饰与环境不同,但那姿势却是与前段时间沈云微亲身经历过的那次车窗吻一模一样。

“因为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礼物啊。”李善言答得认真,“多完美

的构图我一直想送你一份新婚礼物的这个寓意也很好干脆一物二用是你的新年礼物也是你们的新婚礼物。你不喜欢吗?”

“喜欢。”沈云微小小声。

在李善言面前沈云微做不到违心但也因为画的内容觉得脸热难为情问起:“你是怎么画得这么写实的?”

“因为你俩当时结婚的新闻铺天盖地我随便找点报道就一箩筐高清照片。”李善言得意道接着又沉思分析“不过照片来看感觉你们不熟不像现在我每次见到你们时你们那叫一个眉目传情。”

“真难为你看了那么多我们的照片快成微表情分析大师了。”沈云微幽幽吐槽。

而她心里却也知道李善言分析得很对。

那时她与秦砚修确实彼此无意而现在……

有那么一瞬间沈云微有些惋惜婚礼上自己的怏怏不乐。

想法全表露在同李善言说的话上她压低了声音一个特别的想法跃于心间:“善言

“啊?你俩出什么事了?”李善言脸上笑容一僵顿时比哭还难看。

“我俩能出什么事?”沈云微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时窘了“你想歪到哪里去了我不换新郎!”

“不换人那就好。”李善言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礼物刚送就……”

见沈云微嘴角微抽李善言连忙住了嘴笑道:“那是你说的不能反悔。云微我一直挺遗憾没能参加你的婚礼来着谁让咱俩认识太晚呢。”

“但目前只是这么一想……”沈云微想到自己与秦砚修还未彻底说透的心意有些出神。

“我不管我已经当真了。”李善言抱着礼盒笑得粲然“到时候我要穿这件旗袍去参加你的婚礼。”

“对了你要不要把这张画设置成电脑桌面?”李善言又问。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沈云微连连摆手:“我绝对不会的我选择珍藏。”

实在是李善言画画太好看太写实了这幅画任谁看了都能一眼认出画里的人是沈云微与秦砚修。

“好吧也行。”李善言心中默默惋惜“那你记得给你老公分享我觉得他一定也喜欢。”

“唔……我才不要去招惹他。”沈云微口中小声嘀咕了一句。

李善言没留意自然不知道她何出此言。

只有沈云微自

己知道自圣诞夜之后的这几夜里秦砚修有多爱缠人。

每每单独相处沈云微原本并不露怯可到了夜里他连吻她的攻势都那么强还真让她节节败退有点怕进行更多。

为此秦砚修并不恼

所以李善言画的画当然不能被秦砚修看到。

否则他便又寻到借口来招惹她让她大半夜都不得安枕。

由于明天是元旦扶光拍卖行下午很早就通知下班。

沈云微趁着这会儿功夫又给乔南希送了小礼物然后赶着时间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梅贞原本也准备下班了却在拿包时瞧见沈云微进来于是又放下了包笑着将她迎进来。

“梅总今晚跨年有什么安排吗?”沈云微怕打扰梅贞特意先问一句。

“没有安排年纪大了不想奔波想早点回家休息而已。”梅贞回道后添上一句委婉的挽留“但见你来我晚点走也无妨。云微是有什么事找我呢?”

“其实是我一直想感谢您。”沈云微拿出装着百达翡丽6104G-001的锦盒双手递给了梅贞“梅总我知道您喜欢这款表。这是我送给您的新年礼物想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和培养。”

近些日子乔南希带着她与李善言一起筹备一些平常的小型拍卖。

乔南希提起梅贞对培养人才的重视也让沈云微想起梅贞在秋拍期间对她的帮助与引导。

梅贞一眼就认出这块腕表是秋拍上的拍品价值不菲当即推辞不肯接受。

而沈云微正视着她的眼睛语气轻缓柔软:“或许以职场的关系您不愿收。那以我们其他的关系呢?”

梅贞瞬时也抬眸望向她隐隐动容似乎也是在期待着她能说出些话。

沈云微上前一步握住了梅贞的手似乎是想温暖她:“您除了是上司还是我的长辈。这是我对您的心意。”

二人之间早有不必明说便懂得的默契。

梅贞知道沈云微指的是什么不再拒绝任由沈云微将腕表戴上她的左手腕。

接着沈云微拥抱了她贴在她耳廓:“这块腕表是秦砚修拍下的。也是他帮我参谋亲口说这块表很适合您。这便是我们俩一起送您的礼

物了。”

“谢谢你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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