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的柔荑被他握住落在他面上,葱白的指尖挣扎着想要抽回,却无意间落入了一道湿.润的地方。
被人叼住那柔软的指腹来回摩挲,又好似带着一丝愤恨的轻咬了几口。
微微的痛感和痒意从指腹上传来,让叶稚鱼下意识的想收回手。
但那到嘴的美食又怎可能让人轻易逃脱,微微用了几分力道将人滞留在口中。
不肯让人离去。
叶稚鱼只感觉一股热气冲天而来,又散在了她面上。
有些难为情的开口小声求饶道:“澜哥儿,你别这样。”
谢玄辞将那被啃.噬过的指尖紧握在手中,沉沉的开口道:“那嫂嫂心意可有转圜?”
叶稚鱼刚想开口,但她指腹传来的灼.热触感顺着指腹丝丝缕缕的朝着周边开始蔓延开来。
将她想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堵了回去。
只能小声的开口道:“澜哥儿,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谢玄辞知道再逼下去也只是这个结果,但心中难免还是有几分不满。
就好似原本属于的你的珍宝被人偷去,兀自染上了别的色彩,而在你找上门之后那珍宝却移情别恋。
甚至还拒绝回来,谢玄辞光是想想,心中的那口气便更加不顺。
齿间发痒,像是急切的想要咬些什么发泄一般。
叶稚鱼半晌没能听见澜哥儿的回应,心中有些踌躇。
但让她现在就接受了澜哥儿,她也实在做不到。
心中的愧疚如同山海般向她倾倒而来。
开口还想安抚一番,但忽然腮边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
来人用了些力气,叶稚鱼一时不察唇齿间忍不住泄出几声痛呼声,待察觉到是什么的时候。
忍不住小声求饶道:“澜哥儿,疼,你别咬了。”
但她的痛呼声却好似助长了他的气焰一般,腮边的力道变得更大了几分。
叶稚鱼心有愧疚,见他还不停下,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在原地等他咬完。
等到他好不容易离去后,叶稚鱼觉得自己那被咬的半张脸此刻一定有一道重重的印记。
遮挡视线的双手被撤下,谢玄辞便看见那双清亮的杏眸湿漉漉的看向他。
眼中还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应激出现的泪光沾湿了睫羽,纤长的睫羽一簇簇的贴在一起。
看起来更是可怜了几分。
谢玄辞心中那口气在咬上那块嫩肉时便消减了几分,如今再见她这般可怜样,心也软了几分。
“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气急,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说着伸手便想要取下她捂住腮边的手。
但叶稚鱼心中却无端生出一口闷气来,甩开了他的手,颇有几分怪罪的说道:“你那么大力,当然很疼。”
谢玄辞闻言将姿态又放低了几分,只是言语却不似这般软和。
“对不住嫂嫂,但归根究底,嫂嫂也该负责不是吗?”
“若不是嫂嫂出尔反尔……”
叶稚鱼一听他又要开始翻旧账,连忙将捂住腮边的手放了下来。
急急忙的开口转移话题道:“澜哥儿,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出血。”
说着,生怕他再继续说下去,便将那白嫩的软肉放在了他眼前。
谢玄辞不欲拆穿她这点小计谋,也不再开口,只是微垂下眼眸看向那被咬出印子的软肉。
柔白的面上突兀的出现了这一圈牙印,都不用人细细盘查,便能轻易的往浮想联翩的方向想去。
谢玄辞想起方才唇中的触感,清浅的橙花香气还在他口中回荡,好似还带着微微的甜意。
谢玄辞想着想着,视线便开始偏移,落在那细长的脖颈上。
雪白的脖颈脆弱纤美,玉肌下是蓬勃的血液流动,若是一不小心咬破了的话。
她的血也会有这淡淡的香甜味吗?
叶稚鱼见身前人好似全无动静,忍不住开口催促道:“澜哥儿,你可看出什么没有?”
谢玄辞这才将视线从她的脖颈处移开。
落在那微红的牙印上,淡淡开口道:“嫂嫂放心,没有破皮,只是嫂嫂这几日便需要在此处静养了。”
在何处静养,她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案子还未破去,她总还要上堂才是。
谢玄辞像是感知到她心中所想。
缓缓开口道:“嫂嫂不必担心,这桩案子已然有了分晓。”
叶稚鱼对这件事倒是有些关注,连忙开口问道:“结果如何?”
“其中有些曲折不方便告诉嫂嫂,不过嫂嫂安心,嫂嫂杀死的不是僧人,而是穷凶极恶之徒,嫂嫂不但无罪,还有功才是。”
叶稚鱼倒是不在乎什么功不功的,只是寺中的其它女子该如何,这却是一桩难事。
“那寺中的其它女子怎么办?”
“若是有人愿意继续留在寺中清修的便留下,若是不愿意的,我便给其办置新的契书路引,想去何处便能去何处。”
叶稚鱼忽而想起之前桑榆姐姐跟她说过,要带她离开。
心中忍不住生出几分疑窦来,桑榆姐姐当初说要带她离开难道就知道了谢玄辞会这般动作?
谢玄辞看见嫂嫂唇角微抿,轻启薄唇道:“嫂嫂在想什么?”
叶稚鱼微微抬了抬头,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有些怯弱的看向他。
小声的开口问道:“澜哥儿,我能去看看桑榆姐姐吗?”
桑榆姐姐从她入寺之后便帮了她许多,如今这件事也算是有个了了结。
想必桑榆姐姐不会再留在此处了,她想跟桑榆姐姐好好道个别。
谢谢当初照顾她,帮助她。
但她的这番话落在谢玄辞耳边,却成了另一种味道。
纵然早已知道她不怨、不恨当众拆穿她的桑榆,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还是让她在心中留了一番位置。
忍不住生出几分不满来。
双眸微沉,低声道:“嫂嫂怕是见不到她了,她拿了新的契书和路引已经离开了。”
叶稚鱼没想到桑榆姐姐的动作这么快。
竟是见也不愿再见她吗?走的这样决绝。
心中忍不住有几分失落。
不过这件事既然已经了结了,那她也该离开此处了。
“澜哥儿,我准备明日离开县衙了,暂时……”
离开?
谢玄辞眉眼沉了下来,漆黑的双眸略带寒意的看向她。
心中忍不住想到,是不是他表现的太过和善,所以才会让嫂嫂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
“说到这件事,我也有件事需要跟嫂嫂说。”
叶稚鱼咽下了口中要说的话,退让着让谢玄辞开口。
谢玄辞见状当仁不让,没有半分犹豫的又开口落下圈套,“有一件事需要嫂嫂帮忙,还望嫂嫂援手。”
叶稚鱼显然没想到自己还有能帮上谢玄辞忙的时候。
嫩红的唇瓣微微裂出一道缝隙,吐出怯弱的疑问,“我能帮上澜哥儿什么忙?”
“嫂嫂有所不知,这次来江南,便是为了追查一宗案子,如今查得一些线索,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的线索便需要进入一个隐秘的组织。”
“而这组织有一个奇怪的规定便是,若是想要进去便必须得是有家室的人,所以……”
叶稚鱼白嫩的双腮瞬间染上一抹绯红,剩下的话不必说出口便能得知七八分。
澜哥儿这是想要跟她假扮夫妻?
原本就心有退缩的叶稚鱼此刻唇舌更是变得磕绊了起来,吐出的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
“澜哥儿,我,我不行,会搞砸的,你,你还是找别人好了。”
说完,叶稚鱼便忍不住想要退缩回壳里。
本就狭小的床榻,即使她想要退缩却也没有足够的空间,更何况眼前还有一头虎视眈眈的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导致她才一有动作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宽厚的手臂毫不避讳的圈住了她,臂弯间给她留下了尺寸的距离,却也将她困囿在原地不得退让。
那股微苦的冷檀香如同急需依附的藤蔓,紧紧的缠绕在她衣裙上,又得寸进尺的攀附而上。
闻见那股熟悉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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