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言语方面,叶稚鱼从来都说不过他。
更何况羞愤之下,她的言语在此刻更是退化了不止一星半点。
脑海中全是零星的空白穿梭。
嫩白的耳垂此刻更是如同滴血般的艳红。
本就笨嘴拙舌的她见势不对想逃的心更加强烈了几分。
顾不得争辩便想要缩进被衾中。
只是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谢玄辞又如何会让她轻易离开。
起码,那个他想要的答案还没有得到。
伸手将那盖住她头的被衾拦下,“嫂嫂轻薄于我,难道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叶稚鱼满脸通红,听见谢玄辞的话,清亮的杏眸更是多了几分湿意。
方才,方才明明是他……
怎么一番话下来,反倒成了她的不是?
再笨嘴拙舌的人被人这般污蔑也忍不住想为自己辩驳几分,“澜哥儿,方才明明是你……你靠过来的。”
叶稚鱼面薄,对于谢玄辞方才的动作,还是无法完整的说出口。
倒是谢玄辞闻言,面不改色的开口道:“这是我的第一次,难道嫂嫂不打算负责吗?”
叶稚鱼听见他的话,忍不住抿了抿唇。
但看见谢玄辞的双眸在此刻倏的变得幽深了几分,叶稚鱼忽而想到什么,面色瞬间爆红起来。
那微苦的冷檀香从她唇边弥漫到了口中,霸道的在她口中四处沾染。
眼前的人却还不肯放过她。
叶稚鱼颇有些委屈的开口道:“那,那你想要怎样?”
看见她这般模样,谢玄辞心中的那股戾气终于消散了些许。
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问答却在他脑海中浮现。
“我跟他,嫂嫂更喜欢哪一个?”
叶稚鱼没想到他问出的会是这个问题。
倏得一股屈辱感从她心中蓦地升起,他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一个争风吃醋的工具,还是争强好胜的筹码?
面上的绯意散去,徒留苍白。
盛满了湿意的眼眶落下颗颗晶莹的泪珠,语气带着几分抽噎道:“你,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谢玄辞没想到她会为此落泪,方才被妒火燃烧的头脑此刻才变得清醒了几分。
伸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但他的手才微微靠近,身前人便猛地将头转了过去。
显然此次是真的生气了。
谢玄辞看着那滑落下的泪珠,语气也变得低沉下来,“还请嫂嫂原谅,只是我一想到嫂嫂除了我却还有他人,难免失了分寸。”
一番略带可怜的话语落下,配上他微蹙的眉眼,像是自觉自己罪孽深重一般。
见叶稚鱼仍不开口,又再次开口道:“嫂嫂若还觉得生气,不若打我几下,消消气。”
说完便作势握住叶稚鱼白嫩的手掌往自己面上打去。
叶稚鱼早在他低声求饶的瞬间,心便已然软下了半分,又见他这般,连忙想将自己的手收回。
只是她的力道终究挣扎不过谢玄辞,被半逼着在他面上落下了一掌。
力道并不重,但对于从未打过人的叶稚鱼来说,却觉得有些过分。
更何况是打在人面上,俗话说打人不打脸。
这般实在有些侮辱人。
见谢玄辞手中动作还没停下,甚至还拉着她的手朝着另一边脸而去。
连忙开口制止道:“我,我原谅你了,澜哥儿,你,你别这样了!”
谢玄辞听见她的话幽深的双眸里闪过一瞬笑意。
随后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道:“那嫂嫂之前说过给我机会,如今却又退缩不前,让我如何安心?”
叶稚鱼也知道自己这般出尔反尔有些不对,但她若是这般轻易答应,便是将谢玄辞当成了转移注意力的物件。
对他来说也并不公平。
“澜哥儿,我知道这件事我有错在先,但……若是这般应了你,才是对你的不公平……”
“我不用嫂嫂的公平,我只要嫂嫂应了我。”
叶稚鱼见他这般执着,心中不免又产生了几分动摇。
从未被人坚定选择过的人,在这从一而终的言语中得到了几分微弱的回馈。
微微抬眸看见他湿黑的双眸,还有那微微泛红的面颊。
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澜哥儿极少接触女子,所以才会这般。
接触久了之后也许便会觉得她索然无味,将这个心思放下了。
想到这,叶稚鱼微微抬起头。
柔荑抚上了他微红的面颊,意有所指的轻声的问道:“疼吗?”
谢玄辞怎会察觉不到她语气中的动摇和回转。
握住了她的手腕轻声道:“嫂嫂若是想,再打几下也无妨,不过嫂嫂这是应了?”
叶稚鱼贝齿轻咬了咬唇瓣,轻微的点了点头。
谢玄辞显然不满足于她口头上的应答,像是汲取到她先前的教训一般。
“那嫂嫂还会反悔吗?”
叶稚鱼见他这般发问,摇了摇头,双眸微闪的小声开口道:“澜哥儿,我会等你。”
等你变心,觉得我不值得的时候。
等到那个时候不必言语,她自然会离开的。
但显然谢玄辞并没有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
“那过几日,嫂嫂便同我离开此处。”
半月后,江南。
一匹高大的骏马拉着马车从青石板上缓缓驶过,微风掀起精美的丝绸车帘,隐约能看见里面富丽的装潢,只是还不待细细看去,那马车便朝着城南方向走去。
停下后,气派的院落周围,百姓颇有几分看热闹的滞留在门前。
王大婶手里挽着菜篮,见状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这院子都多少年没人住了,如今居然来人了。”
旁边的李婶子见状也跟着附和的点点头道:“可不是,我还说这要是再没人住,我就让买下来呢,真是可惜了。”
王大婶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默不作声的远离李婶子几分。
就她家那几个铜子,连人家门口那一座石狮子都买不起,还想把人家院落买下来,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她可得离远点,免得染上什么病。
但旁边的李婶子显然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反而伸直了脖颈朝着前面看去。
很快,那遮掩落下的车帘被一小截冷白的指尖掀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中走了出来。
来人眉峰如刃,五官冷俊,那双极黑的双眸看过来时带着丝丝凉薄。
便是正午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也带上了几分寒意。
家中有女儿的人家瞬间更是细细窥看了起来。
只是下一瞬,那马车中又走出来一女子。
玉兰色衣衫上一株杏花枝桠缠绕其上,女子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握。
乌黑的青丝因为她俯身的动作而贴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上。
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有些怯意的看着谢玄辞。
半晌还是将手递给了他,水葱般的指尖落在他掌心,瞬间便被人紧紧抓住。
旁边的邻居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想法瞬间散了大半。
原来已经有主了,真是可惜了。
不过看着倒是郎才女貌,挺登对的。
叶稚鱼还未曾被人这般注视过,一道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探寻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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