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小名
听到温盛宜说话后,慕容更晚回道:“不是要去我的青王府吗?满足你。”
温盛宜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又问道:“这是走的哪条路,和我们来时的并不一样。”
慕容更晚耐心解释道:“一条小路罢了,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这儿离我的青王府还有一段路要走,你们若是困了,可以先休息休息,到了我叫你们。”
这位北宁的青王殿下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是个不好相与之人。
意识沉沦前,温盛宜想到。
清风徐徐吹过,鼻尖弥漫的是悠悠沉香,翻一个身,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
温盛宜就于这般舒适的感受中缓缓睁开了眼。
她躺在床上发了几秒的懵,她还记得失去意识前,自己是在慕容更晚的马车上的。
想了想大约是翼鱼将自己抱了进来,她舒展着身子起了床。
推开门后,她正好与刚进院子的慕容更晚对上了视线。
她对着温盛宜笑了一声,说道:“我还想着你要是还没起床的话,就进去把你叫起来呢。”
温盛宜懒洋洋斜倚在门上,说道:“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青王殿下。”温盛宜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我以为,我们的时间有限?”
慕容更晚闻言换上了一副认真的模样,对她说道:“好吧,来找你确实有事,走,我们出去说。”
她挥手示意温盛宜跟上,又继续道:“早些时候本来就想来叫你,结果和你同行的那三人都拦着我,说什么要让你好好休息,我才拖到现在。”
她长得要比温盛宜稍微高些,所以侧身微微俯身看向温盛宜,对她小声说道:“长公主殿下,我可是非常急的,是你的人逼我不要急的呀。”
温盛宜只觉得这人是个心热的,若是她打心底里不想让自己休息,任凭其他三人说烂嘴,怕是也不能打动她罢?
但她也只是将她的身子推了回去,然后抱臂开口:“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你说话时不用太顾虑。”
那温盛宜肯定也知道那二人的身份了吧?更有意思了,她想。
——不管是裴雪时对温盛宜的情感,还是这四个看着毫不相干的人竟然会走在一起调查某个东西。
慕容更晚看着温盛宜在晨时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如圣女般美艳飘渺的侧脸,忽然间就生了逗弄人的意思,她笑意盈盈地开口:“阿繁。”
温盛宜猛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慕容更晚瞪着眼看向温盛宜:“不能叫吗?”
温盛宜扶额:“……这是我的小名。”
“我知道啊,以你我如今的关系,还叫不了彼此的小名吗?你也可以叫我我的小名啊,我的小名是夕安。”
“等等!”温盛宜急忙打断了她,“你这样很奇怪你知道吗?”
”怎么奇怪了?”慕容更晚问道,“那位玉沙公子都能叫你你的小名,我为何不能?”
温盛宜皱着一张脸看向慕容更晚:“你说什么?玉沙?他叫我小名?”
慕容更晚面不改色地点头:“嗯嗯,就在今日凌晨,我亲耳听见的。”
*
约莫卯时的时候,她们无声无息地回了青王府。
翼鱼一直没睡,温盛宜靠在她的肩膀上睡得很熟,到了青王府后,她轻手轻脚地将温盛宜打横抱了起来,又慢慢地下了马车。
闻到熟悉的气息,温盛宜便睡得更加安心了。
外边已有一个老人和几位侍卫在等着他们,慕容更晚见状低声开口:“我让周叔带你们去休息,大家都好好睡一觉,睡好了才有精神。”
因着那些侍卫就是黑市布坊时留下来解决刺客的,所以回得比他们还早,已经早早找了青王府的管家说明了情况,给几人备好了住处。
因为他们中有一个正在睡觉的,所以没人说话,他们三人一直跟着那位青王府管家到了自己的院落里休息。
而那边原本已经离开了的慕容更晚听着下人说给那几位准备的住处中有一处是落花院,身子顿了顿。
她记得,自己前日里刚刚因为心烦在府中散心时,走到此处见院中有花瓣纷飞、斜阳照射,见此美景便在院内小案处提笔写了首大白诗。只是当时被人打断了,便把东西落在了那里。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侍女:“落花院里的东西可都收拾过?”
侍女闻言说道:“回殿下,衾褥之类的都收拾过了,其他地方奴婢们都没动的。”
慕容更晚心下无奈,对身后跟着的随从们说道:“你们也都去休息吧,不用跟着我了。”
她发誓,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写的大白诗被人看到,这才想着偷偷去落花院把东西拿出来,所以,她不是有意要看到裴雪时溜进温盛宜院中的。
看到裴雪时后,她便迅速敛了气息,躲在不远处看着裴雪时的举动。
他溜进了温盛宜的院中,站在窗外,似在盯着温盛宜看。
慕容更晚虽猜出了裴雪时对温盛宜似乎有些意思,但不理解他现下的举动。
就在她躲得无聊已经快烦躁的时候,她听见裴雪时轻声唤道:“阿繁。”
她听到他说道:“好想好想……一直看着你。”
*
温盛宜原本以为慕容更晚是听见了翼鱼那么叫自己才知道了这是自己的小名,可是……裴玉尘?他那么叫自己干嘛?
在书斋候着的三人见到终于有人影款款而来时,看到的就是愁眉苦脸的温盛宜和一旁面上带着浓浓笑意的青王殿下。
三人顿时感觉心下一咯噔,这是……出什么问题了?
待人落座后,翼鱼拽了拽温盛宜的衣角:“阿繁,怎么了?”
温盛宜听到那声“阿繁”,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了,翼鱼这么叫她是因为她们是多年互相陪伴的家人,裴玉尘呢?他又是怎么回事?
她皱着眉回复翼鱼:“无事。”
“……”翼鱼想说她看着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可慕容更晚已经开始说话,只好把话藏在了心里。
“南水穹那女人邪门的很,她在我父皇还是皇子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我曾找过一位陪着父皇争权,之后主动告老还乡的老先生,据他所说,父皇夺位时,可是多亏了南水穹手底下的兵。”
“他说他们精力无穷,战无不胜,只一晚上血洗了整个北宁皇宫,以不可挡之势为父皇赢得了皇位。”
“更有趣的是,”慕容更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即歪着头笑了笑,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老先生说,父皇夺位的那个夜晚,整个月港城上都萦绕着阵阵诡异的笛声,其声如怨鬼哭诉,又如金戈刺耳。”
“你们猜猜,这笛声,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那一刻,四人都想到了曾在春江涟山地洞里找到的那枚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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