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季驰不知道谈菀在搞什么鬼,却也很听话的将小盒子递了过来。

谈菀双手抱着佩佩,腾不出手去接,便吩咐道:“季驰,你把里面的小玩具拿出来,再开一档就成。”

小盒子在手里转了一圈,只见盒子背面写着:“Ⅰ档—吮吸模式”。

钱季驰将开关往下推了推,浅蓝色椭圆形的小玩具在手里震了起来。

谈菀说:“把这个贴在佩佩的肚皮下面。”

钱季驰照做,谈菀说:“季驰,你就这样一手把震动棒贴在佩佩的肚皮上,一手把佩佩摁住不要让它动,我去找一下医用纱布。”

“好。”

谈菀回了卧室去找东西,客厅只剩钱季驰一个人。

他固定住佩佩,摁住的震动棒不断在他掌中缓缓震动,时快时慢,呜呜作响,食指被硅胶口吮吸的微微发麻,他反应过来,这只震动棒的第一档叫“吮吸模式”。

掌中除了被震的麻又痒外,还略微带了点湿润,就像一个人孤身闯入了某片不知名的热带雨林,潮热,烦躁。

靠墙放着的鱼缸水面无端端起了阵涟漪,钱季驰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鱼缸里有两条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金鱼正在交尾。

白色如裙摆般的鱼尾不断摆动,摆动再摆动……

钱季驰下意识的松开领口扣子,莫名喉结痒得厉害,像是被人拿舌头细细含吮过。

谈菀久久没从卧室出来,佩佩昂着头,将头探出来后又缩进了壳里,缩回壳里后又慢慢的翘起来往外顶。

如此反复让钱季驰在心里涌上来一股难言的无名火,

佩佩这样伸头又缩头难道不会得颈椎病?另外,金鱼交尾为何这样持久?

好死不死,他身体的某处和佩佩的动作竟是一样的。人不自觉的向前顶了一下,皮鞋尖儿踢到了桌腿上。

生疼。

又胀又疼。

还在交尾的雄金鱼甩籽没?

他在心里邪恶的为这两条缠在一起的金鱼取了名字,一条叫小驰,另一条叫小菀。

终于,谈菀拿着一卷纱布走了出来。

医用纱布将龟壳缠了好几圈,双手同时往外拉,谈菀在龟背上打出个漂亮的蝴蝶结。

谈菀把佩佩放到地板上:“先把佩佩放地上吧,四十分钟后小玩具会自动断电,到时候再把它放回去。”

“好。”

洗完手之后,两人重新开始吃饭。

谈菀咬着筷子,笑着问:“钱季驰,小乌龟和震动棒,是不是挺猎奇的?”

“嗯。”钱季驰面上没表现出多大起伏,只是问:“佩佩它怎么了?”

“不爱动,就容易消化不良。”谈菀靠在椅子上给自己盛了碗汤:“带它去宠物医院看过,医生说佩佩需要按时运动,如果一天都不动就要家长做辅助,不然会便秘不吃东西。”

佩佩病了。

钱季驰当即在心里把账一股脑的全记在程峻邦头上。

程峻邦为什么不能对他的女儿好一点,都是他和谈菀的孩子,琅琅活泼健康人见人爱,佩佩却病了,可见程峻邦这个继父当的是多不称职。

“用不用带佩佩再去好点的医院看看?”钱季驰问:“刚好我下周有空。”

“不用,各项检查都做过,片子也拍了,不是什么大病。”

“辅助运动就可以了,这个办法是宠物医生教我的。”谈菀说着笑了起来:“算物尽其用。”

“我于是想,蜜too是不是也可以往宠物用品方面发展下下?”

“打铁趁热嘛,我就给那家宠物医院送去了些小玩具和润滑液。”

“后面宠物医生和我讲,我们蜜too的润滑液特别好用,他用来给便秘的猫猫狗狗灌肠,用一会儿小猫小狗就能顺利排便,也没有副作用。”

钱季驰是个合格的聆听者,细细听谈菀讲完,他才说:“阿菀,你现在做生意挺厉害的。”

那天之后,钱季驰就觉得谈菀家太过刺激,情趣内衣、袜圈还有该死的小玩具吮吸模式。

他不能常去。

于是他趁着休假去了趟市中心的某家私立医院。

各项检查报告摆在主治医师面前,医生拿着钱季驰的验血单,对坐在对面的钱季驰讲:“卧槽,钱季驰!谈菀给你喂什么了怎么把你的胆固醇和血糖都给喂高了?”

“你是被她嘴对嘴喂饭的吗?怎么这回血糖指标高了这么多?空腹都上7了。”

说话欠嗖嗖的这位医生名叫唐问渠,除了是钱季驰的主治医师外,还是他和谈菀的初中同学。

钱季驰一脸淡然,坐在椅子上的他十指交叉:“戒外卖,吃家常菜,偶尔喝点酒和西瓜汁。”

唐问渠放下验血单,换了份报告,他翻翻又说:“你的焦虑症状和前几个月比好了很多。从指标和测试上看,即便停了药,恢复的也还算不错。”

放下报告,唐问渠立刻换了副嘴脸:“不过,换做朋友的角度,我还是劝你不要做男小三。”

“谈菀就要结婚了,估计到时候我们班当时玩的好的那几个同学都会收到喜帖的。”

钱季驰说:“我不是男小三。”

这话听得唐问渠笑了:“你现在的行为是当小三而不自知,全天下每个当小三的都不会承认自己在当小三。”

“噢!他们管这叫‘真爱’。”

“一段感情中,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是不是?”

“你别到时候谈菀结婚了,你抱着床蚕丝被,敲响人家的大门,站在人家门口哭哭啼啼的说,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前不久唐问渠医生因为小三介入而与谈了三年的女友分手,城门失火,他难免将怨气撒在钱季驰这条池鱼身上:“女小三一巴掌,男小三更是得挨两巴掌!”

“钱季驰,你要是狠不下心来扇自己巴掌,我可以代劳。”

钱季驰抬眸提出质疑:“唐问渠,作为我的主治医生,你今天的表现,很不专业。”

“让病人感受到了压力和焦虑,我有权利更换主治医生。”

唐问渠不以为然:“请去我们医院行政部投诉,我本来就是走后门进来的,我爸是院长,我巴不得因为医术不精而回家当只能收租的二世祖。”

“作为认识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想看你越陷越深。”

“七年前因为渣女断崖式分手患上了分离焦虑症,七年后重逢还对罪魁祸首念念不忘,先是喊渣女上门来做辛德瑞拉,现在干脆直接往人家家里跑,你是真打算以后她结婚了你抱床蚕丝被蹲她家门口和她老公换着陪睡吗?”

“钱季驰,谈菀知道你在你们家厨房装了监控吗?”

钱季驰说:“……她不知道。”

虽然谈菀有时候很讨厌,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多看看她,哪怕只是看她做饭。

人的灵魂皆有善恶两面。

他知道,善的那面在益丰外滩源前的路虎里和谈菀谈判时就被收回了,他放任着那面“恶”而换来了如今的焦虑症状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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