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内容显得光怪陆离,兴许是难得处于如此狼狈的境地,或者是与过去的同学再次见面。
在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中,月光似乎在一瞬间拥有了别样的能力,让林晚似乎又在梦中回到了那个难堪的青少年时期。
“林晚!”有人在身后喊她,林晚抱着怀中的书本有些迟钝地往后转,此刻的她在帮数学老师搬作业,而身后的声音是完全陌生的。
穿着白色运动鞋的脚犹疑地在地面画出一个圈,林晚看像身后的人,是一个各自不高的男生,有些长的头发略微遮住耳朵边。
他的表情显得凝重而羞涩,微微抿着嘴唇,眼睫不断颤着。
林晚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他们并不相熟。
那个男生颤抖地越发厉害,嘴张了又张,最后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两人处于长廊之中,同学们来来往往,却又不少人的目光停留在他们两人身上。
林晚对他们的视线并不在意,一心一意看着眼前的男生,思考他让自己停下来的原因。
秋日的阳光穿过扶手撒在地面上,有着一片温柔的光。
那个男生视线有些躲闪,动作上又极为强势地走向林晚,从林晚手中夺过分量不轻的作业本。
手中书本被夺取,林晚还下意识手指用力捏紧书的边缘不想撒手。
他是要干什么?林晚这么想着,也问出了口。
记忆中那张男生的脸是意味模糊,因为林晚当时完全不认识他,只觉得是一个奇怪的同学。
而现在——青涩的脸庞,逐渐和明显成熟的青年之间重合起来。
“你在做什么?”林晚侧身,将练习册远离男生。
想抄作业吗?
精英班的进度却是比普通班和特长班快上不少。林晚警惕地看着他。
男生向前走了一步,夺过她手中的书,用与有些紧张的神色极为不相符的强硬语调说道:“我帮你。”
那时候周望京的力气就大,林晚没有抢过他。只能有些莫名地跟在他身后。
对了,他当时好像对着自己说了他的名字,但林晚当时只顾着警惕,完全没有注意他的话。
毕竟,她的负责程度可是被老师夸过的。
他们一前一后走着,期间周望京一次都没有回头。
这样的故作深沉出现在年幼的孩子身上,是极为不相符,甚至割裂的。也不知道当时究竟谁给他出的注意?
半梦半醒间,林晚用成年的思维想着,醉酒的大脑又泛起一阵疼痛。
她抱着脑袋翻了一个身,闹钟还没响,林晚打算接着休息。
下一秒,门却开了,细碎的光撒了进来,伴随着脚步声——以及,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一开始,林晚并没有意识到究竟会发生什么,酒精将她的大脑荼毒,以至于思路无法继续运转。
直到有人的身体被砸向床,发出一声短暂但急促的闷哼,林晚迟钝地大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外面将要进行什么。
她贪图安全感,选择在飘窗上的小榻休息。位置足够容纳她的身体,而且将边上的帘子一拉,单独的空间就被隔出来了。
这样的小空间,会给林晚独特的安全感,似乎她能掌握这片小天地内发生的一切。
悲剧也就是这样发生的,林晚的手摸上帘子,思考着是否要现在出去。
现在出去,只是尴尬几分钟;要是不出去,就可能尴尬几十分钟。
外面也不知道是谁,只能听到细微的讲话声,似乎来自一个年轻的姑娘。
床吱嘎扭了一下。
林晚准备轻咳一声,提醒热情似火的小情侣,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但女生的一句话,就让林晚装腔作势地咳嗽咽了回去。
“陈屿,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姑娘的声音大了起来,语速有些快,显然有些焦急。
回家?
林晚刹那间觉得自己的酒醒了几分,连迟钝的大脑都开始呼呼运转。
资料上可写的他是孤儿呀,哪还有家?
林晚的手指开始轻点下巴,她思考、纠结的时候都会这么做。她收回放在窗帘之上的手。
“陈屿,你回答我?妈就快不行了。”女声不断颤抖着,几乎带上哭腔。
“陈家总会接受你的,和我回北京吧!”
对面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林晚听见打火机滚轮摩擦的声音,接着是“叮”的一声关闭的声音。似乎有人在摆弄打火机,或者点了一支烟。
印象中,陈屿不会抽烟。那抽烟的只有另一个年轻女人。
不对。林晚反应过来。也许外面的人根本不是陈屿,只是另一个不相熟的人,或者干脆只有一个女人。
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挑拨她与陈屿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要怎么做,受益者又是谁?林晚开始飞速思考任何有可能的人。
是那些堂叔、堂哥,想要争夺更多的股份——这很有可能。
但几乎是这个想法浮现在大脑的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推翻。
女人步步紧逼:“你混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管你,以为你会回心转意。你可以继续放纵人生,但绝不是现在。”
“陈屿,妈病得很重,就这两年得事情了。”她叹着气继续说道。
对面的人依旧没有说话,仍由女人自顾自地说话。
林晚嗅见了淡淡的烟草气味,不浓烈却让她原本就不堪重负的呼吸道有些发痒。她强忍住痒意没有出声,她得继续听下去。
“我现在也是为了你好,待在江城一个小商户里有意思吗?”
女人有些放缓的语气又焦急了起来,带着横铁不成钢的意味。但始终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似乎窗帘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存在。
居然敢说林家是小商户,林晚挑了挑眉。
“有意思。”
对面的人终于回话了,可能因为许久没有说话,所以声音有些嘶哑。
回答得极为简短,林晚像从声音或者语气中听出一丝一毫的熟悉感,但是并没有。
烟草的味道更浓了,又有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人又点燃了一只烟。
女人似乎冷笑一声,高跟鞋在木质地板上踩过,有清脆的声响。
“你还是这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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