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右相府书房——
右相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听着管家禀报市井流言,却忽然冷笑起来,"看来这个状元公真的是遭人嫉恨!不过...既然有人替本相唱这出戏,倒省得本相亲自出手。"
管家小心翼翼道:"老爷的意思是...?"
"不必理会。"徐闻捋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传令下去,府中任何人不得澄清此事。再让账房支五十两银子,赏给西市那几个说书人。"
"这..."管家愕然。
"还不明白?"徐闻冷哼一声,"萧砚舟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如今有人替我们教训他,岂非天助我也?"
消息如野火般蔓延。
萧砚舟的名声更盛,昔日的"诗王"沦为人人唾弃的"风流状元"。
......
京城的传言萧砚舟已经知道。
他接到高云舒的密信,信中告诉他,柳姨娘去了左相府,与左相府主母说他的坏话,如今他们的亲事阻力重重。
窗外树影婆娑,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更添几分阴郁。
"少爷,外头的传言越来越难听了。"石头站在一旁,脸色难看,"现在连茶楼的说书先生都在编排您,说您风流成性,仗着状元身份欺男霸女......"
萧砚舟冷笑一声,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火苗瞬间吞噬了纸页,化作一缕青烟。
"石头,"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你去通知六子,让他带些帮中的兄弟也给我传播一下。"
石头眼睛一亮,凑近几步:"少爷的意思是......"
"柳姨娘不是喜欢传谣言么?"萧砚舟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那就让这潭水彻底浑起来。"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写满字的纸笺,递给石头:"把这些消息散出去,记住,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石头接过一看,顿时瞪大眼睛:
柳姨娘侵吞主母嫁妆,私藏侯府库银
萧砚水在青楼一掷千金,还欠着赌坊三千两银子
范文程与萧砚水在醉仙楼私会,关系非同一般
柳姨娘名下的铺子做假账,****
"这......"石头咽了咽口水,"有些是真的,有些是......"
"就是要这样。"萧砚舟冷笑一声,"三分真七分假才最让人信服。让六子尽快传出去。"
石头会意,压低声音道:"要不要把柳姨娘克扣下人月钱的事也加进去?前儿厨房李嬷嬷还在抱怨......"
"加。"萧砚舟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都加上。"
"是,少爷!"石头拍腿笑道,"我这就去办。对了,要不要把范文程那事儿说得再香艳些?"
萧砚舟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淡淡道:"随你发挥,只要别太离谱就行。记住,要让这些消息像长了腿似的,自己跑遍全城。"
"柳姨娘不是喜欢玩阴的么?这次让她尝尝被谣言反噬的滋味。"
窗外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间,萧砚舟的侧脸忽明忽暗,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这几日的京城,简直比正月里的庙会还要热闹。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们眉飞色舞地讲着最新鲜的八卦,听众们嗑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
"要说这平西侯府啊,可真是藏龙卧虎!"醉仙楼里,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说书人拍着惊堂木,"那柳姨娘表面贤惠,背地里却把先夫人的嫁妆都吞了个干净!"
底下顿时一片哗然。
有个商贾打扮的汉子高声问道:"听说她还克扣侯府给族中的银钱,可是真的?"
"那还有假?"说书人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昨儿个侯府宗族的耆老们都派人去问话了!"
与此同时,在城东的雅茗轩,另一个话题正被热烈讨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礼国公府的范公子和平西侯府的二少爷......"一个年轻人挤眉弄眼,故意欲言又止。
"真的假的?"旁边的人立刻来了精神,"难怪前几日看见他俩在丰乐楼雅间里待了整整两个时辰!"
这些话不知怎的就传到了范文程耳朵里。
这日他刚出府门,就听见街角两个卖花的妇人窃窃私语:"瞧,那就是范公子,听说他和侯府二少爷......"
范文程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折断。更可气的是,往日交好的同窗们见了他,都露出古怪的笑容。有个不长眼的居然当面问他:"范兄,你和萧二少爷......是真爱不?"
"放屁!"范文程一脚踹翻了路边的花架,吓得卖花妇人落荒而逃。
平西侯府里,柳姨娘的日子也不好过。她正焦头烂额地应付着宗族派来的管事。
"姨娘,族里这些年收到的银钱,确实比账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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